一個半小時後,飛機降落在了濟南遙牆機場,出了機場後,剛打開手機就收到了一條短信,點開一看是馬經理發來的。
“剛才給你打電話顯示你關機,估計你在飛機上,安娜去了青島,你現在立馬青島,”
看完短信後,我下意識一愣,立馬給馬經理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後,我最先說道,“馬哥,我看到你短信了。”
“那你現在就買去往青島的火車票,”馬經理急促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有些納悶,“買火車票幹嘛?”
“濟南離青島還有五個小時的路程,我先不跟你說了,回頭我確認安娜在那裏然後再給你發消息。”
我還沒來得及說一聲謝謝,馬經理就掛掉了電話,我恍惚的撓了撓頭,趕忙掏出手機定了一張去往青島的火車票,一切都是這麼順利的進行著,而我離安娜也越來越近了,兩顆心終究會交叉在一條平行線上。
從遙牆機場坐上了一輛去往市區的大巴車,到了市區後,又立馬向火車站跑去,時間剛好跟的上,火車開動後,我無精打采的站在走廊上默默的抽著香煙,火車外的一切都在向後推移著,此時此刻,我的心情根本無法形容,雖然自己內心明確的告訴自己,一會應該就能跟安娜見麵了,但我卻害怕跟安娜見麵之後我該怎麼說話,或者我的出現會不會讓安娜的病情加重?我有些後怕,腦海裏也冒出了一個不能見到安娜的念頭,在一路的糾結中,五個小時帶一點,火車終於停靠在了青島站,出了車站後,一陣冷風立馬吹了過來,我下意識的裹緊了衣服,望著這個陌生的城市,我的下一步卻遲遲沒有邁出去。
向左還是向右?盲目中我又選擇回到了車站裏,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後,靜靜的抱著小書包,眼皮也開始抗議了起來,在與眼皮強烈的對峙中,終於,我還是被擊敗了。
孤獨的日子裏,沒了安娜的陪伴,我無路可走,而安娜我也無跡可尋,不可避免的遊蕩在車站裏,倒在無人問津的角落裏,任憑心酸澀淚無聲躺流著。
這一覺終於在恍惚中被吵醒了,我揉了揉睡朦朧的眼睛拖著沉重的腳步向車站外走去,來到一家小報亭刊麵前,我打了一個哈欠說道,“來一瓶礦泉水。”
報刊亭老板看了我半天就是沒回應我,我有些詫異,笑著揮動著右手喊道,“喂,師傅,來一瓶礦泉水。”
報刊亭老板一連點了點頭,遞給我了一瓶礦泉水,但我卻從老板的眼神裏看到了一絲不祥的預感,我下意識一回頭,卻發現書包的拉鏈打開了,我猛的一扭頭,一個瘦小的男子撒腿就跑,我一模書包,錢包已經不見了,我的心一涼,立馬放下礦泉用著最快的速度追趕著小偷,可能因為天色已晚的原因,我壓根追不上小偷,我也隻能一邊跑,一邊大喊著,希望能激起路人的幫忙,果然,我的話剛喊出去,就有幾名壯漢加入到了戰鬥中,山東,果然是好客之鄉,帶著一絲欣慰,我的腳步也加快了許多,直到小偷竄進了一個小巷子裏,我也來不及多想,立馬向巷子裏跑去。
巷子裏特別黑,使我什麼都看不到,我也隻能憑著感覺摸著黑繼續向前跑著,終於,巷子尾亮起了一盞燈,我的腳步也慢慢的停了下來,四周,頓時冒出來了兩名大漢,後麵還跟著偷我錢包的那名小個子。
我有些後怕,也向後退了幾步,剛退出一步,其中一名大漢一腳就踹到了我的身上,我的身體慣性的來了一個踉蹌,偷我的錢包的小個子趁機也伸出了腳,我見機不妙,立馬閃到了一邊,一時間,我直接被逼到了牆角,我想要試著喊救命,但一看到漆黑一片且沒有盡頭的黑巷子,我最終選擇屈服了下來。
冷靜下來後,我試著說道,“幾位,錢包裏的錢可以給你們,能不能把身份證什麼的留下?”
體格最大的壯漢沒說什麼,而是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把小刀,我下意識一愣,說道,“如果錢不夠的話,我可以給你們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