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生,就隻能永遠這樣過了,毫無自主權,將自己囚鎖起來,卻隻不過是為了撫平君王那顆枯寂的心。
慕王緊緊地抱著琵琶,眼中複雜地看著前方,涼依?
他到底跟琵琶說了什麼?
離國邊城,一殿房內。
“你說什麼?”,離王狠狠捏住朵香的下巴,將她骨頭都快要捏碎,朵香痛得流出淚來,但離王卻是眨都不眨一下眼,冷酷無情。
“真的,離王”,朵香痛得哭道:“奴家親眼看見了,琵琶剛開始是拚命反抗的,可後來卻是一點都不反抗,好像還很享受的樣子”。
“哼”,離王快速站起,一腳向朵香踢去,很是冷漠。
“嗯~”,朵香被踢飛出好遠,撞落在地上,吐出好幾大口血,有氣無力地看了離王一眼,才昏迷過去,剛才的離王,陌生到自己一點也不認識。
離王看也不看朵香一眼,冷漠地大步走去,卻是沒有再像以往一般,衝動到馬上召集大軍前去攻城,而是向處理政事的殿房走去。
殿房內,離王認真地看著案桌上的圖紙,外麵天氣姣好,陽光穿透窗紙射進來,把這間略微陰沉的房間照亮。
慕王依舊坐在那認真地研究著地圖,卻給人一種略微陰寒的感覺。
慕國邊城。
慕王一邊沉思一邊散著步,離王早已醒來,朵香現在也應該回到離國邊城,卻很是奇怪的,離王居然沒有馬上帶兵前來攻城。
自己早已做好布署,就等離王前來給他來一個陷阱,可是,離王卻是直到現在還沒動靜,實在有些怪了。
“報~”,忽然,一個士兵急匆匆地大喊著跑來。
慕王快速問道:“什麼事?”。
“慕王,邊城外突然出現大量敵軍,是離國的敵軍,數量非常龐大”,那名士兵跪在慕王麵前快速答道。
“終於來了”,慕王眼中閃過殺意,“走”,說罷,慕王大步向邊城樓方向走去。
琵琶隨意散著步,忽然,琵琶遠遠的便看見慕王急匆匆走過,身後還跟著一個士兵,琵琶一急,向慕王大喊,“慕王~”,並快速向慕王跑去。
慕王停了下來,轉頭看向琵琶,眼神略微有些複雜。
琵琶跑到慕王麵前,大口喘著氣,急問:“慕王,你如此匆忙,是要去哪裏嗎?”。
慕王點了點頭,“琵琶,本王現在有些急事要去處理,你先回去,待本王處理完了再去找你”,說罷,慕王推著琵琶,示意她快回去。
琵琶略微猶豫了一下,終還是點點頭,向原路走回去,臨了還回頭看慕王一眼,這才頭也不回地走去。
慕王微微一笑,看著琵琶走遠,神色立刻嚴肅起來,大步向邊城樓走去。
琵琶走著走著,忽然一怔,前方一大隊軍隊正向她這裏跑來,琵琶急忙退到一旁讓這些士兵通過,待這些士兵通過後,琵琶才繼續走去。
怎麼回事?這些士兵跑去的方向貌似是,邊城樓?
琵琶停住腳步,隻有敵軍來犯的時候,這些士兵才會這樣大量地集結在一起,琵琶快速轉回身向邊城樓跑去。
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不然剛才慕王怎麼會那麼匆忙呢?琵琶抱著象牙琴拚命跑著,臉色擔心得很。
城樓上。
慕王邪笑地看著離王,“離王如此興師動重地帶兵前來,可是有什麼事嗎?”。
城樓下方,離王騎在馬上,臉色沉靜,“慕王,本王告訴你,今天,琵琶,本王不但要帶走,你的頭,本王也要切下”,說得甚是肯定。
“哈哈~”,慕王大聲笑了出來,“離王,你以為你有多大本事?竟敢如此口處狂言?罷了,待本王砍下你的頭,便知道誰的本事大了”。
“攻城”,離王手一揮,直接下軍令。
“哼”,慕王冷哼一聲,“弓箭手準備”。
千鈞一發之際。
“等一下,等一下,……”,琵琶抱著象牙琴從城樓階級跑上來,並不斷大喊著。
兩方人馬皆停了下來,琵琶快速跑到慕王身旁,站在圍牆邊看著離王。
離王騎在馬上,一身黑衣迎風獵獵作響,靜靜看著琵琶,臉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琵琶眼淚慢慢滑落下來,有些難過,轉頭看向慕王,“奴家不希望看見你們開戰”。
慕王有些無奈,“琵琶,不是本王要開戰,你看清楚了,是離王帶大軍侵犯我國邊城”。
琵琶看向離王,略微提高聲音,以便離王能聽清楚,“離王,退兵好嗎?奴家不想看到無辜的生命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