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突然變得非常簡單,就是看誰先犯錯,但是守護獸隻有自己一隻,而林涯他們可是五個人,而且還是在技術上過硬的五人,在容錯率上就要比守護獸高出不知道多少。
也就是說就算是華少他們幾人有人真的出現錯誤操作,那麼其他人也能夠挽救回來,特別是當出錯的人不是林涯時就更加不用擔心,反正以林涯的速度,隻要不是那錯誤真的愚蠢到無可救藥,那麼哪怕是差一點就被咬死的情況林涯也能夠將其救出來。
有著如此堅實的後方保障,眾人可謂是沒有了後顧之憂,在心理壓力上就要輕鬆了不少,犯錯的可能也隨之降低。
反觀守護獸的心理壓力可就非常不妙了,不僅身上的傷勢還在混沌之氣的影響下漸漸惡化,還有著林涯這麼一個如狼似虎的存在,一方麵要壓製傷口的惡化,一方麵又要防止自己露出破綻被林涯再來上幾刀,真是有多少心力都是不夠使用的。
在如此情況之下,第一個錯誤其實來得並不是那麼的慢,在以高度緊繃的神經戰鬥了近一分鍾之後,守護獸終於還是因為一個收勢不及被抓住機會的林涯狠狠的砍了兩刀,這一次可不像是之前那種不輕不重的傷勢,蓄勢已久的林涯一經出手就是兩記崩式,瞬間就在守護獸的背部留下了兩道極深的傷口。
到此,戰局已定,林涯的這兩刀可謂是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連繼續纏鬥都不用了,守護獸直接就趴在了地麵上,不斷的喘息著。
林涯好整以暇的走到了守護獸的麵前,微微一揚刀刃說道,“怎麼樣,現在勝負已經很明顯了吧,是投降呢,還是……”
守護獸看著林涯不善的目光不知為何突然獸軀一震,本能的竟是想要直接投降,如此念頭連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以他的驕傲竟然會本能的想要投降,當時他就要臭罵自己一頓然後死磕到底。
但是他是越看林涯的眼神就越覺得的危險,這種危險無關生死,然而守護獸卻本能的不想去接觸其背後可能發生的一切,全身的細胞都在開始預警,都在告訴著他那也許會是比死更加可怕的事情。
守護獸感覺自己要瘋了,腦海中開始出現了種種非常不妙的後續發展,竟是讓他衍生出了投降的念頭,而且一經出現就迅速變得強烈起來,直到再也無法抗拒。
終於,一句不情不願的投降還是從守護獸的嘴裏說了出來,而在話說出口之後,守護獸健壯的身軀似乎突然癟了三成,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眾人對此在心裏都是表示理解,同時還為其默哀了三秒。
林涯則是更加幹脆,直接開口問道,“那麼要怎麼樣才能去下一個關卡,而且對於下一關卡你還知道些什麼,都給我統統說出來,大爺我就饒你不死。”
守護獸還能如何說不呢,早在剛剛出口投降的時候他就將自己的節操都喂狗了,現在聽見林涯的問話,哪裏還有不說的道理。
“看見我身後的那個大門了嗎,直走就能抵達第三關卡了,不過第三關卡的事情我確實不知道,從一開始我的職責就是守護第二關卡,別說第三了,就是前麵的第一關卡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所以大爺你就高抬貴手,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華少這時也走了過來對著林涯說道,“他應該沒有說謊,之前我們攻克了第一關卡之後也是一樣,連第二關是個什麼樣子的提示都沒有,這裏的關卡應該是相對獨立的,隻能我們自己去闖了。”
“也隻能這樣了,雖然按照慣例第三關卡應該會比第二關卡強,但是也不能排除其他可能,總之一切小心為上。”
林涯說著也不再理會地上趴著的守護獸,而是在招呼了眾人之後一馬當先進入了大門之中。
他們進去之後才發現,原來在大門之後還有著一個大空間,在大小上隻比先前的大廳小上一些而已,應該就是平日裏守護獸生活的地方。
“也真是難為他了,竟然整體就窩在這裏還不能去鄰裏做客,這要是換了是我那是一定要發瘋的了,”帝天抱著頭極為感慨的說道。
走在前麵的華少則是在這時客串了一把科普人員,“這你就想岔了,這處空間雖然確實是那隻守護獸生活的地方,但其實在沒有人入侵洞府的時候他都是在休眠之中,隻有當入侵者到來時才會從休眠之中清醒過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你睡了一覺然後被人吵醒一般,在時間的感官上其實並不會覺得過去了很久,要是像你想的那樣整體就被困在這點地方裏,才不會有誰願意當守護獸呢,非瘋了不可。”
“哦,”帝天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嘛,這麼點地方擱誰誰都得發瘋的啊。”
走在最前麵的林涯聽到他們的談話就隻是笑笑不說話,要是照帝天的觀點,夕影可是不知要瘋多久了。
隨即林涯又突然想到,似乎夕影也確實不太正常的樣子,難道真的是在那裏悶久了把自己的鼓搗瘋了?
‘不行,下次再去見他的時候一定要警惕一些了,瘋子可是很危險的呢,萬一還傳染給我那可怎麼辦,咱這麼一個大好青年可不能栽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