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你二吧?!”
“你才二,你全家都二!哥是一!站著是1,躺下了,依然是一!”
“#¥%¥#%!”
我叫張一一,是一個學生,16年前的1月1日淩晨1時,上帝大大小手一揮,於是乎,又一批充值送的同誌下凡了,不幸的是,我是為數不多的——臉先著地的那一部分!而我的父母卻美滋滋的,毅然決然的舍棄了耗費了大半個月,翻了幾本字典,請了幾個老神仙取的那幾個金光閃閃的名字,虔誠的拜謝的上天的恩賜——他們的兒子和他們兒子的名字!!
然而,11竟然等於2?!
於是,從小到大,再沒有人叫我一一。
張一一的自白書
1999年的9月1日,開學第一天。
跟所有新生一樣,張一一拖著那並不沉重的書包和行李,走進了xx市第九中學的校門,門口立著78塊大大的木板,上麵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名字,張一一很輕易的就找到了自己,“真好找,比這張臉醒目多了!”拍了拍自己的腦門,“6班。”剛想挪步,隻聽驚天動地般一聲大吼在耳邊炸響:“二哥!”
張一一沒有回頭,他知道,叫他二哥的大嗓門,就是從小的死黨——文武,兩人同年,不過文武是12月31日的生日,所以,張一一從小就帶著小文武到處瞎晃,上樹掏鳥,下河摸魚,兩家的關係也是極好。為了一起,文武上學也是提前了一年,小子也是爭氣,成績從來給他二哥不相上下,兄弟兩第一第二的,從來都不給後來者一點盼頭。
“二哥,咱兩一班啊,嘖嘖,看樣子,這三年還是咱哥兩的天下啊,挖哈哈!!我去,哥你踢我幹鳥!”
張一一狠狠的踹飛已經樂的半瘋癲的文武,擠出人群,抹了抹汗,心裏想,這天真熱!
哥兩拖著行李找到宿舍,安排妥當之後已經是快中午了,不過因為宿舍沒在一起,文武大驢臉拉的老長,一臉不爽,跟在張一一的屁股後麵來到了教室,不大的教室裏早已人滿為患,哥兩尋摸了半天才在最後一排找到了兩個空座。張一一還沒坐穩,文武噌的一下就從凳子上蹦了起來,張一一沒好氣的說:”咋了,凳子上有釘子啊?!“
“二哥,看見沒,美女,我去,閃瞎了!”文武像瞬間被注射了3支偉哥,語無倫次。
“啥玩意啊?!看個背影就知道是美女?”張一一滿腦門子黑線,順著文武的手指望去,卻隻看到了一個馬尾辮,靜靜的坐在第三排,一襲青底白花的連衣裙,單從背影望去,滿滿的書卷氣。旁邊坐著的哥們同樣令人印象深刻,鳥巢般的頭發,白襯衫,背後還有一塊不知哪兒蹭的灰不溜秋的東西,兩人坐在一起,確乎有著那什麼,哦,對,牛糞&鮮花的味道。而且,鮮花越發的仙氣十足。
“二哥,跟你打賭,我確定那絕對是個美女,賭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