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這些話。您還是跟皇後娘娘去說。若是娘娘答應,奴婢自然沒什麼好說的。”
那丫鬟低著頭,語氣有些尖銳。
“狗奴才,當真是覺得我治不了你?”
宮天悅咬牙,怒吼道,“本太子就算把你殺了,我娘她能拿我怎樣?”
“娘娘自然不會拿奴婢怎樣,隻不過奴婢這條命今日不死在娘娘手裏就死在太子手裏。既然都是死,那太子就動手吧。至少死了還能落個忠心的名譽。不至於死無葬身之地。”
“你……”
宮天悅氣得咬牙,怒吼道,“狗奴才,總有一日我要殺你。”
但吼完之後很沒出息的帶著慕容紫兒轉身走進皇後的宮殿內,心虛的告訴她,“哎喲喂,你這丫頭怎麼偏偏要打碎那隻母老虎的花瓶啊。這下……”
“你的意思是,我在宮裏待不下去了?”慕容紫兒問。
“也不是……也是……額……”
宮天悅歎了歎,目光中泛起一抹無奈,“你先進去,我去找我父皇。”
言落,宮天悅轉身離開。這靠不住的就這樣把慕容紫兒一個人留在這裏,讓她進退兩難。她竟是越發的怕這個素未謀麵的皇後,畢竟這宮中人生地不熟的。除了宮天悅,她誰也不認識。
“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那丫鬟瞥了慕容紫兒一眼,“我可告訴你,這宮中隻有皇後最大。就算是皇上,也得給皇後幾分麵子。還想靠著太子攀上枝頭做鳳凰。切……”
慕容紫兒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這丫頭片子。隻是淡淡一笑,跟著她走進去。她不是不計較,而是覺得這丫頭似乎連讓她計較的資格都沒有。
那殿內,雍容華貴的一個女人坐在榻上。沒有絲毫笑容,怒目橫眉。她眉毛拉得很近,一看便知道,這女人平日裏經常生氣。她眨了眨眼,站在那裏。平靜的摸樣,似乎讓皇後有些詫異。
“聽說你,把曾經太皇太後賞賜給我的花瓶打碎了?”皇後蹙眉,眼底滿滿的是怒火。
“就算是我打碎的吧。”她笑了笑,眸色之中滿滿的是平靜,“你要怎麼賠償?”
“啪……”
一個杯盞丟過來,那老女人眉色一蹙,眼眸之上越發蹙在一起,“就你這賤命,你賠得起麼?”
“你眉頭上有皺紋,皺紋已經很深了。”慕容紫兒挑眉,看著她道。
“你……”
皇後顯然沒想到這女人這麼大膽,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
“娘娘,你的眉頭上皺紋又加深了。好醜啊。”慕容紫兒惡寒道,“別再生氣了,再生氣怕是要把奴婢嚇死了。”
皇後氣得掀桌,怒道,“狗奴才,拖下去,淩遲處死。把肉拿出去,丟亂葬崗喂蛐蛐。”
正所謂最毒婦人心,蛇蠍心腸的女人。恐怖,太特麼恐怖了。慕容紫兒看到這堪比暴風雨般的怒火,裂唇一笑。吐了吐舌頭。表示自己好像調皮過頭了。一旁剛才那個丫頭,都嚇得跪在地上,臉色一陣翻青。
“娘娘,別著急啊。我這兒有方法讓你的皮膚恢複到18歲的樣子。”
慕容紫兒走過去,一臉平靜的看著皇後,“娘娘,你想一下。是一個花瓶重要,還是,重鑄青春之顏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