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可算來了,先前你不知道他的身上爬滿了土狗子,那場麵叫一個恐怖,我估計今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太瘮人了。”張大安非常激動的說道。
“太嚇人了,被一群土狗子圍攻,場麵還是第一次見。老大,你說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連墳都不讓動,還怎麼挖墳?”王自強心有餘悸,非常疑惑不解的問道。
林凡壓了壓手道:“先讓我看看情況再說。”
在王自強與張大安兩人開道之下,林凡很快就到了宋翠花的墳前,目光四處打量著,眉頭不時的會皺一下。有點整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遺漏了什麼嗎?仔仔細細的回想了一遍,林凡腦袋裏麵突然閃過一抹亮光,解鈴還須係鈴人,關鍵問題還在朱彪的身上。
“老大,想到什麼了嗎?我們該怎麼辦?”張大安焦急的問道。
“你急個毛線啊,你不知道我大哥正在想嗎?”王自強狠狠瞪了一眼張大安道。
林凡揮了揮手阻止了他,對張大安說道:“解鈴還須係鈴人,問題的關鍵還在朱彪的身上。”
“在那個慫貨的身上?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事情是那個家夥整出來,當然由他來開挖墳墓,將屍體從墓裏麵背出來,運到新墳地去。”張大安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恍然道。
“現在明白了吧,等他過來。”林凡眉頭輕輕一挑道。
“那就等他,馬勒戈壁的,差點害死人了。”王自強非常不爽朱彪這個慫貨。
林凡又給趙岩石打了個電話,他說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林凡也沒有隱瞞這裏的情況,將人差點就慘死的事情說了一遍,立即就聽到了那邊趙岩石揍得朱彪一聲慘叫的聲音。
不過林凡對於這個壓根就不管,那個家夥完全就是活該,咎由自取。
有季院長帶著幾名醫生在搶救那名被土狗子咬傷的人,林凡也不擔心再出現問題。不管怎麼說,他的身上還有好幾張的符籙,用來對付陰氣足夠用。當然了為了以防萬一,事先提前將五張符籙分給了季院長和四名醫生。
原先混亂的場麵,也因為林凡的到來而恢複了秩序。林凡瞧見,張大安還真是按照他的要求來做,給宋翠花遷墳比村子裏麵老了人還要隆重,用張大安自己的話來說,他將宋翠花當做比親娘還要親的人來送葬。
就連每個人的製服都統一了,都是穿麻戴孝,腦袋之上還紮著白布。不過這裏隻有大人,沒有小孩。請了道士過來做法事,還有專門的哭靈隊伍,一切都搞得非常正規。
王自強帶來的人,每個都穿著黑西裝那陣仗就如同電影裏麵看到過的黑道老大的氣派。不過林凡穿著就非常普通,白大褂,還是從衛生院拿來的,跟季院長他們穿的是一樣的。
如果陳霄雪要是跑過來的話,肯定會很驚訝林凡竟然非常像個醫生。
在這裏等了約莫半小時,林凡才等到趙岩石他們車隊的到來,他們穿著警服腰間還配槍,一副英姿颯爽的模樣。
“讓你們久等了,實在是不好意思,都是這個家夥,竟然嚇得雙腿癱軟,不敢來了。真是一個慫貨,我從警這麼多年,就沒有見過他這樣的。”趙岩石非常鄙夷的看了眼被兩名警員押解的朱彪一眼跟林凡說道。
“來了就好,讓他開始吧,宋翠花要求嚴格,隻有你能夠動土,給你多麼好的待遇。這麼多年了,你大概都忘記了你的這個情人吧,可你的情人始終都沒有忘記你。”林凡直接讓開了道路,對著旁邊的鐵鍬指了指,對朱彪譏諷道。
“他就是剛才被土狗子咬傷的?”
趙岩石看了眼旁邊渾身纏了很多綁帶的中年人一眼,向林凡問道。
“嗯,就等著朱彪動手呢。”林凡說道。
“哎,要不是親眼所見的話,還真是不敢相信,土狗子能咬人,還是第一次聽聞。我今天算不算也見了一次奇聞異事?我的這個表妹啊,還是那麼的剛烈!”趙岩石輕輕歎息了一口氣,頗為感歎的說道。
說罷,他直接走到了朱彪的身後一把擰住了他的衣領子,連拉帶拖的帶到宋翠花的墳前,冷冷的道:“你看我表妹被你害成了什麼樣子,八年,我找了你八年,你還真是會躲,現在你躲啊,跪下,磕頭認錯!”
趙岩石氣得渾身顫抖,顯然處於極端憤怒當中。
找了朱彪這個家夥八年,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