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雲沉下臉怒道:“做不了主還帶什麼兄弟,擋我者死。”同樣不能給對手一點機會,當斷不斷必有後患,什麼事情都是一樣,不進則退。冷雲毫不猶豫的砸出點滴瓶,人也快速近身,目的是搶奪小興手裏的砍刀。小興心裏還在盤算著什麼,或者他還想回過頭激勵一下後麵的小弟,已經出手的冷雲沒有給他時間,點滴瓶重重砸在小興臉上,這時他也舉起砍刀,正好被上前的冷雲奪下。
土匪、傻六還有黃毛對冷雲的打法早已熟知,過去他們經曆的擺場事件太多了,很多時候全是打口水仗,全憑人數多少壓製對方,最頭疼的就是勢均力敵,就隻有期盼警方快點到來了。冷雲則不同,隻要想打從不考慮對方實力強弱,兄弟們也極度狂熱,這一次土匪黃毛沒有落後於冷雲。狹路相逢勇者勝,高聲叫罵震懾對手心底,狠快淩厲的出手讓對手防不勝防,土匪和黃毛配合十分默契,轉眼各自奪得砍刀在手,後麵的兄弟緊跟衝鋒,將無貪生之念兵無怕死之心,遇到這群不要命的角色,對手難免膽寒。
“我草你個馬,我是土匪,我砍死你,你信不信?你他媽到底信不信?”土匪沒命似的砍殺,瘋了一樣的怒喊,對手以為是遇到了瘋子。
“我是黃毛,你們他媽找死不要怪黃毛,草你個媽的……”黃毛絲毫沒有遜色,與土匪齊頭並進,他們受到對方的鼓舞,越戰越勇。
對手並不都是草包,就在冷雲起身上前並且奪下小興砍刀的時候,與他同時上前的還有一個小興身後的小弟,就在冷雲奪下刀準備下一步行動的一刻,那人揮手一刀正中冷雲額頭右側,立時血流如注。被砍中一刀,冷雲一點沒有停留,回手一刀砍中此人頭頂,馬上回身後退,冷雲的眼睛被血模糊,傻六急忙上前迎戰解圍。胡亂擦一下眼睛,有刀在手冷雲怒喝一聲:“我滅你九族。”暴風般的凶殺開始了。上來的不止一個,運氣卻不相同,砍到冷雲的那小子反中冷雲一刀轉身就跑,後麵上來的成了替罪羔羊。
一聲淒厲的高叫嚇破敵膽,一刀一腳將對方放倒,一個個對手倒在腳下,傻六與冷雲並肩。對手的刀被冷雲強勁的力道崩飛,人被冷雲凶狠的殺戮砍倒,向前的傷在頭胸,後退的正中後背,根本沒有人能夠阻止冷雲前進的腳步。“敢砍我大哥,我他*媽剁了你,站住……”對手後退,傻六近乎癲狂,絲毫不顧自身安危隻顧追殺砍了他老大的人,聽到傻六叫罵,土匪等人立刻轉戰,老天保佑解脫了麵對土匪黃毛的那些禿子的小弟可苦了麵對冷雲和傻六的那些禿子的小弟,三個人瘋狂前衝,冷雲反倒落到後麵。在眾人野蠻的凶殺下對手四下逃竄,決勝已成定局。救死扶傷的醫院血肉橫飛,地上多是血肉模糊還在費力掙紮痛苦呻吟恐懼嚎叫的對方小弟,病房走廊頃刻間化作獸性屠戮的修羅道場。
“兄弟們不要追了,警察馬上就到了。”冷雲抹一把已經凝固幹涸的血跡大聲喊道。土匪他們又上前追砍幾步,很不情願的快速撤回。
“大哥,怎麼樣?掛彩了?草他個馬,早晚砍死他,王八蛋,敢砍我大哥。”土匪大罵。
“沒事,匪哥,那小子我認得,他跑不了,早晚把他抄出來,到時候我們兄弟兩個一人一刀砍死拉到,操他媽的。”黃毛儼然已經成為冷雲鐵杆兄弟。
“冷靜,冷靜,我們能砍人家當然允許人家砍我們,你們看看地下這一片,哪個也不是鐵打的,嗬嗬,沒事,不見血還叫江湖?嗬嗬。”冷雲看的很開,心胸寬廣。
冷雲蹲下身扒拉一下半昏迷的禿子:“喂禿哥,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如果不幸有了下次,兄弟奉勸你先找一個敬業的律師寫好遺囑……我希望以後我們能夠和平共處井水不犯河水。”冷雲停頓一下狠狠的又說:“我請求你不要逼我,兄弟我天生喜歡見血……別人的。”
警笛聲越來越清晰,冷雲帶領大家離開,回頭剛好看到土匪正要扯下禿子粗大的金鏈子。
“就你這熊樣,還帶鏈子呢?我們大哥戴還差不多,靠。”土匪名要副實。
冷雲麵無表情平靜的對土匪說道:“兄弟,我們不是打劫。”冷漠中帶有威嚴,土匪沒有猶豫馬上扔下鏈子,有點惋惜的笑了笑:“我看鏈子挺粗,我想給大哥。”
“好兄弟,謝了,盜亦有道。”冷雲麵帶感激的說道。土匪假意捂臉作幽默狀:“大哥,下次不敢了。”冷雲推他一把假裝生氣道:“還不快給我走,臭小子。”危險就在眼前,他們還有心情玩笑,有種難能可貴,隻是堅韌的性格用錯了地方。他們差不多和趕到的警察腳前腳後的離開,沒有人向警察指引他們逃離的方向,警察抓捕了幾名沒有逃脫的禿子小弟,再者就是麵對一地傷員,幸好惡鬥在醫院,挽回了多少生命。
對於禿子,警察還是熟悉的,畢竟是社會老人,不過警察詫異的是,到底是誰能讓禿子這樣慘,因為在道上禿子也是出了名的凶狠。
“哎呀,我當是誰,原來是頂頂大名的禿哥,這是什麼造型啊?是誰這麼大膽把禿哥打成這樣?”領隊的警官調侃禿子,其實心裏有說不出的愜意。垃圾的警察喜歡禿子這樣的財神,正義的警察往往無計可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鈔票大把抓。禿子的惡名盡人皆知,最擅長的就是逼良為娼,而且手段殘忍,在世間多少的陰暗角落凶惡稱雄弱小苦難,有時候隻能報以一聲怨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