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亦寒和楚彥已經拆了二百多招,仍然不露敗象,這讓楚彥心下很是驚訝,深宮裏的皇子,竟然能使出如此超凡的劍法,當真是聞所未聞。
白冰和唐天瀾應付得也很是吃力,黑衣人雖然人數不多,但無一不是好手,白冰要保護順帝和阮後自然是有所顧忌,手臂上已然傷痕累累。
長劍刺向慕容亦寒胸口,帶出點點血跡,卻適可而止,楚彥手執長劍,雖然麵上閃過一片內力耗損極巨後的紅暈,但已然氣定神閑,此時更是不能顧及被慕容亦寒長劍劃過的傷口。
慕容亦寒跌坐在地上,雖然多處受傷,但神情絲毫沒有慌亂,看著眼前的楚彥“追風劍法果然名不虛傳。”
“你的劍法頗具大家之風,實屬不易。”雖然輸給了自己,但楚彥對他的劍法卻不吝讚賞。
“輸就是輸。”慕容亦寒冷眼望著順帝“任你處置。”
順帝望著眼前的他,心下一陣難過,自己的親生兒子,到頭來竟然這樣對待自己。
“把他壓下去,嚴加看管,沒有命令,任何人不許探視,其餘黨羽,一律不留。”
殿上的眾人此時才鬆了口氣,看著身旁麵色蒼白的白冰,阮後忙伸手扶住她“姑娘,如何?”
“沒事,多謝皇後娘娘。”白冰的聲音有些虛弱。
“本宮的命是你救的,本宮感激不盡。”
當下順帝吩咐眾人在宮中養傷,阮後更是對白冰關懷備至,不僅派禦醫照顧著,補品更是不停的送過來。
順帝和楚彥,慕容亦風在殿上商談許久,才回到聽雨閣。
順帝吩咐楚彥等人在聽雨閣養傷,起居飲食一應派人照顧妥帖。
“冰兒,傷勢如何?”楚彥坐在床邊。
“沒事,不用擔心,小傷而已。”白冰笑了笑。
“等你傷好了,我們就離開這。”楚彥有些自責。
“好,其實我也不喜歡在皇宮裏,生活得太過拘束。”
“冰兒,以後不會讓你再受傷了。”楚彥讓白冰靠在懷裏,溫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