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被多少男人上過?說!”瓶子抵住藍以風那裏,霍擎蒼威脅性的往裏捅了下,暗示著她,再不說,就別怪他不客氣!
奇怪的,他特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 /
“你真的想知道我有幾個男人?”尊嚴再次被侮辱,心頭又一次因為他的話生生的作痛,藍以風被他折磨的幾近崩潰,憤怒的伸出雙手,“再加十個手指頭也數不清呢!”
她就是髒,就是髒,髒到了骨子裏,所以,請徹底的嫌棄她吧!
然而,這話卻引來男人瘋狂的進攻,他一掌脫高她白嫩的臀,抓進酒瓶的手迅速前後移動,冰涼的酒液瞬間倒灌!
“啊——”藍以風發出淒厲的一聲慘叫,無能掙紮,隻能用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床單,支撐著自己薄弱的意識。
霍擎蒼,我恨你,我真的好恨你,我要恨你一輩子!
淚水再也止不住的從眼角滑落,無聲的滾落進潔白的枕巾。
她嘶聲力竭的哭喊:“我是不幹淨!一點都不幹淨!十八歲的時候就瞎了眼的愛上一個禽獸,讓禽獸騙的團團轉!這樣也就算了,他竟然……竟然……”
那段過往,是她人生中最痛的經曆,是她最不願意麵對的淒慘現實。而造成這一切的,正是麵前的這個混蛋,他竟然還好意思諷刺她髒,質問她有過多少男人,還這樣折磨她!
他怎麼可以如此惡毒,拿著最鋒利的刀子把她的心捅的千瘡百孔,然後再撕開好不容易結了的疤!
她說不下去,雙手捂住眼睛,大聲痛哭,好想問問老天,五年前遇到他是她的劫,五年後,為何還要讓她和他糾纏不休。
望著淒厲痛苦的女人,霍擎蒼頓住所有的動作,渾身僵硬,心口傳來一陣陣抽緊的劇痛,腦袋裏嗡嗡作響。
他猛地撤走酒瓶,不顧她的掙紮把她緊緊的圈進自己的懷裏。
他低下頭吻著她的淚眼,喃喃的跟她保證:“以風……你乖乖的跟著我,好不好?隻要我對你還有興趣,就會寵著你,給你最豪華的生活。”
她閉緊眼,掩蓋住眼裏的痛處,絕望猶如海水般淹過她的頭頂,淹得她幾近窒息。一直以來,他都把她當成玩物,五年前是,現在依然是。
“我不會再追究你有過多少男人,也不會阻止你離開我後去找誰。但是,你跟我的這段時間內,必須忠於我。別的男人給你多少錢,我可以出雙倍!條件隻有這一個,忠於我。”
“我是不是該說謝主隆恩?”藍以風忽的睜開含水的雙眸,冷意刺痛他的眸,“我藍以風這種卑賤的女人,何德何能,攤上你這麼大方的金主啊!”
他皺了皺眉,不喜歡她的語氣,為防止她再說出更令人煩躁的話,他低頭吻住她的唇,輾轉反側的吸吮,伸舌到她嘴裏,挑逗著她的丁香小舌。
摟緊她,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骨頭裏。她的溫暖,她的柔軟,她的馨香,都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得更多。誰能想到,擁有堅硬的個性和石頭一樣硬的心的她,身體卻這麼讓他迷戀不已。
他不厭其煩的,循序漸進的挑逗她最敏感的地方,安撫著她,直到她情不自禁的嬌哼出聲後,他緩緩的進入了她,然後用力挺進,再緩慢溫柔的旋轉,或強悍或溫柔或急切或緩慢的折磨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