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中軍陣中,肖天健看著裹成團朝著自己方向攻過來的這些建奴兵,馬上便猜出了阿巴泰他們的想法,不由得又是冷笑了起來。
今天是他此次北伐以來,第一次直麵一支可以和他們交手的敵人,也是第一次直麵一支建奴大軍,雖然建奴素有善戰之名,但是他大中軍豈不是也是這麼多年來,一刀一槍跟明軍打出來的嘛?他建奴有善戰之名,那麼他麾下的大中軍難道就沒有善戰之名嗎?
在這個時代,火器雖然已經逐步的成為了戰場上的主戰兵器,但是肖天健豈能不知道在更犀利的熱兵器沒有出現之前,戰場上單憑火槍和原始火炮,便想要主宰戰場,是不可能的事情,在今後很長時間之中,冷兵器還不可能退出戰場,很多的時候決定戰場勝負的還是要靠著刀槍見紅,來決定戰場上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他不否認建奴兵將在戰場上表現很勇敢,而且他們也很善於近身搏戰,但是肖天健始終也堅持認為,即便是冷兵器的戰鬥,也不單單隻憑借的是個人的技戰能力,更多的時候還是憑著兵卒之間的相互配合。
而他“所創”的步兵方陣,也恰恰就是在發揚火槍火力的同時,也發揚了長槍手和刀牌手之間的配合,將團體作戰的能力發揮到極致,這一點上通過近八年時間來的征戰,已經徹底檢驗了他這種步兵方陣的威力。
他不否認如果一個對一個捉對廝殺的話,他手下的那些兵卒肯定不是建奴兵將的對手,但是一加一不等於二,他相信他調教出來的這些大中軍兵將,一旦集體作戰的時候,所能發揮出來的戰鬥力,肯定不弱於建奴一方。
更何況眼下他在火力上還占著絕對的優勢,建奴軍又是被迫不得不主動進攻,這幾百步的距離,足夠他好好先修理一番建奴兵了。
於是他一指攻過來的建奴軍,對劉耀本吩咐道:“先給我用大炮和火槍好好的招呼他們,讓他們即便是逼近過來,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我倒要看看這阿巴泰還有豪格到底有多少斤兩,有什麼本事就讓他們使出來好了!今天咱們就堂堂正正的野戰擊敗他們!”
劉耀本興奮的點頭道:“末將接旨!聖上放心便是!請聖上暫且後退一點,看末將怎麼收拾建奴吧!”
肖天健冷笑道:“別以為我當了皇帝,這膽子就小了!我就在這裏,讓將士們知道,我肖天健就在他們之中看著他們!你就給我好好的打好這一仗吧!”
劉耀本看肖天健執意不肯後退,於是無奈之下看了鐵頭一眼,鐵頭對劉耀本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既然肖天健不肯後退,那麼他這個羽林衛的頭頭也沒有一點辦法,不過他接著又堅定的點了點頭,算是給劉耀本了一個保證,有他們羽林衛在,定能維護肖天健的安全。
於是劉耀本也不廢話了,點了點頭之後便開始提馬向前,到前麵開始安排去了。
三個炮兵營得令之後,於是立即開始調整炮口,將炮口對準了戰場正麵,各炮負責瞄準的炮長抑或是一炮手立即開始調整炮口,標定目標,然後便開始此起彼伏的對準了攻過來的建奴軍轟擊了起來。
為了增強炮擊的殺傷力,重炮甚至換裝了很少使用的開花彈,一時間大中軍這邊炮聲隆隆,建奴軍那邊卻是慘叫連連,特別是那些八磅重炮,往往一顆炮彈,便能要了不少建奴的命,打的建奴是屁滾尿流,膽小的當場就嚇瘋了,開花彈也偶爾在建奴人群之中轟響,往往一個炸點,便能掀飛一群建奴,整個把建奴的隊陣攪得稀爛。
一些建奴兵特別是漢軍旗的漢兵們,紛紛架不住這樣的炮擊,掉頭試圖逃跑,聰明點的朝兩邊跑,笨蛋則朝後麵跑,結果朝後麵跑的笨蛋馬上便被督戰的建奴兵給直接砍翻在地,人頭挑在了長槍之上示眾,倒是朝兩邊跑的人,還好一些,但是他們最終也逃不過督戰騎兵的追殺,紛紛被建奴的騎兵追上,一槍戳死在了地上。
如此一來建奴兵逃無可逃,後麵有督戰隊督戰,唯有冒著大中軍的炮火,朝著大中軍繼續攻進,沿途丟下了不少死傷的建奴兵將,看上去慘不忍睹。
(今天超級鬱悶,耗盡了俺一個多月心血的新書,起早貪黑,洋洋灑灑寫出來的十幾萬字,交給編輯結果被一槍斃掉!鬱悶呀!俺脆弱的心靈很受傷!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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