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個故事這是長篇的開頭(1 / 2)

我哆哆嗦嗦的將手中的煙頭扔在地上,習慣性的踩了一腳,腿肚子都在打顫。

我看著衛生間鏡子中那張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跡的臉,心底已經絕望。

是啊!誰闖下這樣的禍事不害怕?

事情的緣由是這樣的,前幾天我馬子拋棄我嫁給了富商。

鬱鬱惆悵的我喝點悶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叫個熟人訴訴苦更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錯就錯在叫錯了人,錯就錯在太年輕。

那天我實在是喝多了,醒來的時候死的心都有了,我竟然睡了老大的馬子。

老大有多狠我最熟悉不過了,無冤無仇都敢拿刀子捅人,現在我睡了他的馬子,還不給我分屍了?

出來混的講的就是一口義氣,現在我做了對不起老大的事情,是該考慮考慮該不該跑路了。

我是農村娃,因為遇到了老大才僥幸混到口飯吃,甚至許多人見到我都可以恭敬的叫一聲,“雨哥!”

可惜,現在什麼都完了,還沒出頭就要跑路了,更別提發達了,我對不起家裏的親人,他們還在等著我打錢回去。

我爸媽是最普通的農民,家裏養了五個孩子,年齡相差都不大。

我老弟比我小一歲,大妹子也隻是小我兩歲。

我是中考那年綴學的,當時我爹語重心長地對我說:“你雖然比你弟學習好,但是你也知道,你弟太老實了,隻能走讀書這一條路,你比他有眼力勁,自己出去找口飯吃去吧。”

於是我重重的點點了頭,背起行囊,帶著五十塊錢跟著村裏幾個叔出去闖了社會。

這些年,什麼活都幹過,什麼苦都吃過,就是沒享過福。日子剛剛好過了些,就闖下了這樣的大禍。

看來又得開始跑路,過漂泊的生活,做苦力,睡馬路了。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婊子已經依偎在我的胸膛撒起了嬌。

我一把給她推開,惡狠狠對她說:“我要跑路了,你好自為之。”

她靠著牆大笑,“雨澤啊雨澤!你真他媽可笑!”

之後她不知道從哪摸出一支煙點著抽了起來,“跑路?你往哪跑?離開老娘,你還不餓死?”

我心底升起一股怒火,“老子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這雙拳頭打出來的,和你有毛關係?”

她長吸一口煙吐出長長的煙霧,陰深深笑道:“你也太天真了,要不是老娘看上你,哪有你的今天?”

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盯著她的眼睛,像是要吃了她一樣,“你他媽扯什麼淡?”

她的臉頰憋的通紅,喘氣聲加重,呼吸極為困難,把那隻煙使勁按在我的胳膊上怨毒的盯著我。

哧!

我甚至聞到了燒焦的肉香。

她不撒手,我也不撒手。

我再恨她也不敢殺她,殺人可是犯法的,於是我鬆開她打算去收拾東西。

誰知我剛鬆開她,她就狠狠地在我肩頭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