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許久,張燦心想時間還早,現在才中午時分,隔明天的時間還長著呢,不如去探探險吧,反正自己身有避水珠的能量,也不怕被困在水中,再說了,自己在水中有能探測到一千多米以外的能力,隻要自己控製好方向和遠近距離,應該還是不容易困住他,就去探探看吧!
一決定了,張燦就不再猶豫,稍稍準備了一下,就往暗流洞裏鑽進去了。
洞裏的水流還有幾分急湍,不過張燦對水的控製太強,很容易就化解了水流的衝擊,逆身而入。
一邊往裏潛,一邊又盡力運起避水珠的能量,不過避水珠的能量隻能探測水流水分子能達到的地方,洞裏四壁以外盡是堅硬冰冷的岩石,張燦卻是探測不進去,有的地方就是岩石阻隔住了他的避水珠能量的探測。
張燦一邊潛進去,一邊又運起靈氣進行透視,不過透視能力太損耗精力,透視之下,也隻能透視進六七米的層度,有的石質鬆軟部位處,能透視進十來米的深度,不過這地底下的岩石硬度很高,張燦隻能透視進六七米,而且隻要透視時維持十來秒的時間,張燦就會感覺到頭有些暈眩!
透視時,這些岩石中沒有什麼奇特之處,就是堅硬的石頭,張燦覺得又費力又費神,也就不再透視,隻是用避水珠的能量探測著水裏的情況。
因為是在陰河洞中,張燦把速度降下來許多,遠遠沒有在洞外水庫中時那麼快,因為要注意到路徑和別的危險,得特別注意,別把自己陷入危險中,別困在地底下。
本來說,張燦很畏懼地下陰河和天坑之類的地方,像這種探險事情,又不能找個伴,也不能對別人說這些,不能與別人分享,總是件很煩悶的事情,有一種錦衣夜行的味道。
十幾分鍾後,張燦潛進去差不多七八百米遠了,運起避水珠的能量探測中,那種元素的些微感覺仍然是若有若無的,張燦把握不住,因為分子太微弱,他也不能確定這是什麼東西,而且不能肯定還有多遠,因為他能探測到的範圍裏,還沒有這些東西出現。
再潛流了五六百米遠,張燦已經探測不到洞外的世界了,而裏麵又探測不到他想要知道的東西的位置,忍不住停下來猶豫著,要不要再往裏麵進去。
這水洞四通八達的,張燦潛進來,是從水分子中分析出無素的味道而進來的,有些水洞河流中沒有那個味道,所以張燦就放棄那個洞,總之他始終都隻探測到隻有一個水洞中有,所以彎彎繞繞的往裏潛,直到現在的位置。
終究是覺得太恐怖了,潛進的陰河中越來越深,又沒有任何發現,所以張燦才猶豫著,要不要再探下去。
猶豫了一陣,張燦還是抵擋不住探險的誘惑,又因為有透視眼和避水珠的能量,透視眼能看到肉眼看不到的東西,而避水珠的能量又恰恰能在水中稱霸,所以張燦猶豫過後,又再往前潛進了,無所不能的能力就是最大的保護,隻要覺得能應付得了任何的危險,那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再往前麵的地洞中潛行時,張燦就不再施用透視能力,而是盡全力運起避水珠的能量來探測水裏的動靜,並分析著水裏的分子,搜尋著能發現的一切。
因為隻探測分析水裏的分子和那無素的味道,所以張燦並沒有注意地形,當又潛行了一百多米後,忽然就被阻攔住了!
這個地方的的陰河洞口忽然間細了下來,隻有幾十公分的直徑,張燦的能量探測得到,這裏就像是一個瓶頸口,細微的地方隻有一米左右,而之後又忽然變大了。
張燦伸手扳了扳那細微處,岩石堅硬得很,即使用**都不一定能炸得開,要想用手憑人力來扳,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呆了一陣,又用手比劃了一下這裏的寬度,大約有三十多厘米近四十厘米的直徑,張燦把頭往裏一鑽,試了試,頭能伸進去,不過到肩膀處時,就顯得比較緊了,硬要往裏塞,也是能塞進去的,隻不過細窄處有近一米的長度,如果卡在這個位置而不能前進後退的話,那就慘了!
張燦停了下來,不過水流中的無素味道卻又重了些,雖然不能肯定的分析出來,但顯然即將到了,距離近了不少,這讓張燦又不想就這麼放棄了,都鑽進來數裏之深了,在地底下鑽這麼深,除了他,又有什麼人能辦得到?
咬了咬牙,張燦深深呼出了一口氣,努力把身體縮小些,然後把一雙手伸到了頭頂上,再緊靠著頭。
水流岩石冰涼,雖然鑽進來了幾裏深,但張燦還沒有貼在岩石上麵過,身體皮膚都緊緊的貼著岩石,張燦使勁往裏一竄,身體還真竄了進去,肩膀和腦袋鑽進去了一半,有半米深,還剩下一半的窄距。
岩石上光滑溜溜的,手扒在上麵使不出來力,而在洞外的一雙腳也蹬不到任何的著力處,要想使力,一般的人當然是沒有辦法的,但這還是難不倒張燦,因為張燦有避水珠的能量在身,能吸收水流的能量為己所用,所以一擺動雙腳,張燦就一樣借到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