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勳卻絲毫不肯讓步,沒有說一句話,但眼神透露出不可抗拒的意味。
秦怡隻好硬著頭皮去跑步。
說來也奇怪,通過每日的鍛煉,她真的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輕鬆了很多,就連皮膚看起來都變得更加光澤潤滑了。
完成訓練要求之後,秦怡氣喘籲籲的蹲在地上。
周勳走了過來,遞給她毛巾和電解製水,道:“接下來幾天,訓練可以是適當的減少。”
“真的嗎?那是不是再過些日子我就不用跑了?”
“不可能,過幾日你的月事要來了,不易做劇烈運動。”
周勳微微皺眉,這丫頭怎麼連自己的事情都記不住呢。
秦怡這才想起來卻是好像就是這幾日了。
正說著,一輛加長版的林肯停在了路邊,基拉從車裏走了出來。
秦怡愣了下,“他怎麼來了?”
“有我在!”
周勳鳳眸微寒,擋在了秦怡麵前。
“你來幹什麼?現在的情況你我可是敵人,你這麼明目張膽的出現在我的眼前,真覺得我不能對你如何嗎?”
基拉笑著說:“那倒不是,事情你都知道了,該擔心的人應該是你自己。”
“你太高估自己了。”
“真是年輕張狂,論輩分我可是你的叔伯了。”
秦怡在一旁聽的有些發蒙。
“叔伯?你們兩個人隻見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的父親,也就是組織上一代帶頭人,就是周老爺子的兄長。論輩分你們都應該叫我一聲大伯。”
秦怡的腦袋嗡的一聲。
要是基拉所說的是真的,他也算是周家的後代,又為何要和周氏過意不去呢?
他的父親為何要殺光周氏家族的人呢?
看著秦怡一臉發蒙的樣子,基拉嘴角微微上揚。
“看來你還不知道過去的事情,倒不如我來跟你講個故事?”
“住口!”
周勳雙拳緊握,冰冷的說道。
“怎麼?敢做還怕別人說嗎?”
基拉故意提高了聲調,這一次周勳竟然沒有開口。
“我的父親曾經有過一名心愛的女子,兩個人已有婚約,可偏偏被自己的親弟弟搶走了,在那個年代裏是何等的恥辱。就算是放到現在恐怕也是一場笑話。我父親受到如此的侮辱,怎麼會肯善罷甘休呢?”
說完之後,他笑笑著,隻是這個笑,有些意味深長了。
基拉也沒有逗留太久,就離開了。
臨走前,和周勳說了一句話。
“如果你真的想要保護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你遠離她,否則按照家訓,我可是會把她也算在內的。”
他說這話的時侯,風淡雲清,像是在說什麼無關緊要的事情。
周家那麼多人的性命,他似乎根本沒有放在眼裏。
他這種笑裏藏刀的殺手最是可怕,誰都沒辦法預測他會什麼時候動手。
這種感覺,讓人提心吊膽。
周勳眯眸,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無聲無息的捏緊了拳頭。
事到如今,也隻能先發製人!
回去的路上,秦怡默默的思考著。
難道周老爺子真的曾經做過什麼不仁不義的事情嗎?
她想要知道,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