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昌藍找到袁銳,告訴他夏日咖啡店沒能找到,袁銳很詫異,難道他想錯了?而後李昌藍說了一句話讓袁銳從新找回自信,他說:“聖尊,雖然沒能找到夏日咖啡店,但我們發現夏日咖啡在當地還有另一種說法叫烈陽的熱情。在聖地亞哥烈陽的熱情不是什麼咖啡店,而是一家著名的俱樂部。”
“俱樂部?在什麼位置?”
“奧希金斯大街289號,那裏是貴族俱樂部,身價過億的人才有資格進去。”李昌藍款款說道。
“想辦法給我弄張會員卡。”袁銳說道。
“聖尊,會員卡一時半會兒可弄不來,你什麼時候用吧?”李昌藍為難說道。
“明天。”
“什麼?明天,您殺了我吧。”
“你辦事我放心,再說你不是很有錢嗎,辦張卡應該不是問題。”袁銳不以為然的說道。
“聖尊,最算我錢多,那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也架不住這麼揮霍吧。”李昌藍抱怨道。
“你放心,將來究極道的錢都是你的。你要對我有信心。”
“那還不不知是什麼時候的事呢。”李昌藍小聲說道。
“宗正,你幫我查一個人的行蹤,文君的媽媽馮女士。務必在明早給我消息,我的時間不多了。”
“聖尊大人,您嘴一張,苦的可是我呀,您是不是應該給我發個工資啥的,我好更賣力氣。”
“你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別忘了宗正祖訓。”
“是!是,是,祖訓。”李昌藍怏怏離去。
李昌藍走後,袁銳走出賓館,按照上次的辦法又找了間小旅店住了下來,一夜風平浪靜。第二天,再次見到李昌藍的時候,他低著腦袋,從兜裏掏出一張精致的會員卡遞給袁銳說道:“這張破卡花了我一百萬。”
“一百萬對你來說不多。”袁銳安慰道。
“那是美元呀,對了,聖尊,您讓我查的馮女士我查到了,現在住在希爾頓大酒店,今晚她有演出,接下來怎麼辦?”
“監視,神秘人有動靜嗎?”
“一直沒出來過。”
“他也繼續監視,是狐狸早晚會露出尾巴的。”
“明白。”此刻李昌藍的電話響起,他接起電話後那邊不知說了什麼,李昌藍撂下電話說道:“聖尊,神秘人又動了,他去了希爾頓。”
“希爾頓?”袁銳覺察到神秘人和馮女士一定有什麼瓜葛忙說道:“不要打草驚蛇,我們過去看看。”
……
希爾頓大酒店門口處,一輛黑色的本田商務裏,三個人正監聽動靜,車門打開李昌藍先鑽了進去,隨後袁銳也坐了進來。
“這是聖尊。”李昌藍介紹道。
這些人隻聞袁銳其名卻從未見過其人,今天見到後一個個都很驚訝,見袁銳銀白色的長發絲絲可見,蒼白的臉上不露一點血色,冷峻的麵孔帶著一層琢磨不透的神秘,三個人忙低頭恭敬的說道:“聖尊好。”
“太客氣了,你們繼續。”袁銳說道。
“裏麵有什麼動靜嗎?”李昌藍詢問道。
“他的手機頻率已經被我們掌握了,隻要他打電話我們馬上能知道他說什麼,裏麵已經有我們的人了,您放心。”其中一個人說道。
袁銳聽的很仔細,忙問道:“短信能截取嗎?”
“這個,還不能。”那人說道。
正在這時對講機裏傳出一個聲音。“喂喂,夜鶯,我是眼鏡蛇,能聽到嗎?”
袁銳心道:這都什麼跟什麼呀!搞的還挺像那麼回事。
這邊回答道:“聽見,請說話。”
“倉鼠,入洞,房號1004.”
“明白,繼續監視。”
“倉鼠什麼意思?”袁銳問道。
李昌藍摸了摸鼻子笑著說道:“倉鼠指神秘人。”
“噢,馮女士住哪個房間?”袁銳問道。
“1006.”
“對門?”
“不是,挨著1004,對門是1005.”
“不好,快去1004看看。”袁銳有種不好的預感。
此刻在汽車旁邊走過一個中年女人,她手裏端著半杯飲料,一個穿著輪滑鞋的年輕人經過女人身邊時差點撞上她,女人閃了個趔趄,飲料灑了一半,她朝著滑遠的年輕人罵了兩句,把剩下的飲料一飲而盡,而後扔掉杯子向前走去。走了不遠突然暈倒了。這一切就發生在袁銳下車前的數秒鍾,袁銳見女人暈倒忙上前扶起,女人已經停止呼吸,鮮血從嘴角溢出。袁銳不知所措,突出他感到自己的頭發好像在冒煙,他下意識的朝冒煙的地方望去,他發現自己的一縷頭發變黑了,而且在發黑的地方吱吱的冒著煙,冒煙的地方恰巧碰到女人剛剛飲料灑出時留在衣服上的一片。袁銳腦子裏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飲料裏有毒。他快速的回憶著,剛剛女人端著半杯飲料,證明她先前已經喝過了,而後碰見那個穿輪滑鞋的年輕人後就中毒而亡了,那個年輕人一定有問題,袁銳放下女人朝著李昌藍的位置跑過來,他邊跑邊說道:“趕緊報警,把剛剛女人扔掉的杯子拿回去化驗一下,這裏的事就交給你了。”說完袁銳消失在轉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