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纏住最後一個衝過來的越南幫的人,袁銳猛的一收,他像皮筋一樣被拉到那人麵前,那人顧不得反抗已經嚇的暈了過去。當那人從袁銳麵前緩緩倒下時,露出袁銳蒼白猙獰的麵孔,白魔之名確實名不虛傳。
小白臉們終於歡聲雀躍起來,期盼已久的安寧似乎馬上既要實現了。
“白魔!你到底是人是魔?”喪屍哆哆嗦嗦的問道。
“這也一直是我想要問的問題。”袁銳緩步向人群走去,而人群卻向後退著。
“都他媽是孬種,他一個人怕什麼,我們這麼多人。”死神壯著膽子嘶吼道。
“都他媽幹什麼呢!”獄警終於出現了,十幾個獄警牽著獵犬,拿著警棍虎視眈眈的跑了過來,崗哨上兩名實槍核彈的獄警正端著槍對準下麵的人群。
“警察,他傷人了。”人群一致把袁銳推向風口浪尖。
獄警就像白癡一樣,二話不說,舉著警棍就朝袁銳過來了,他們牽著的獵犬不停的狂吠著,似有撕爛了袁銳的可能。
袁銳平靜的看著一切,在他目光的掃射下,獵犬停止了狂吠,蹲在原地怎麼也不動了。獄警費勁巴拉的拖拽獵犬就是不動。索性不管了,放棄獵犬直接奔袁銳跑了過來。就在馬上靠近袁銳的刹那,獵犬突然又動了,它們猛的上前扯住獄警的衣服,不讓獄警靠近袁銳,有些獵犬直接擋在袁銳麵前,對著原來的主人狂吠。
“都聽我的,趴在原地。”袁銳說道。
馬上所以的獵犬都老老實實的趴在原地,獄警懵了,顧不得獵犬,第一個衝過來的人,一警棍打在袁銳的頭上,鮮血頓時流了出來,順著袁銳的額頭一直流到脖子。獵犬蠢蠢欲動,袁銳卻做了一個噓聲的姿勢,隨後在眾獄警的亂棍下,袁銳倒在地上。他不想反抗,因為他傷人在先。接著獄警像拖死狗一樣把袁銳拖走,獵犬依舊不動,隻是注視著袁銳被拖走。事後這些獵犬一直趴在這裏,不管如何威逼利誘就是不起來。直到袁銳出來後這些獵犬才離去。
袁銳被關在禁閉室裏,這個地方曾是卡羅關過的地方,兩個人擦肩而過,袁銳進來了,卡羅出去了。
禁閉室裏隻有一個馬桶,狹小的空間甚至不能完全伸開身子睡覺,除了能從門縫中看見一絲透過來的光亮外,其餘的什麼都看不見。這裏根本分不清白晝黑夜,據說,在這裏關上一個月人會瘋的,而袁銳的懲罰是兩個月。
袁銳成了英雄,在他關禁閉的日子裏,外麵的人紛紛加入袁銳的組織,而這個組織也由天堂驛站被歪打歪鑿的喚為魔界。考慮到犯人們因為袁銳的不安分和絕食運動,袁銳被提前解禁了。在關了十一天後袁銳重新走向陽光。宿霧監獄依舊黑暗,卻因為袁銳的到來悄悄的發生著改變。
走進號子的大樓,犯人湊到自己號子的鐵門前,用力的敲打門窗,吼吼的叫著,這是歡迎袁銳回來的一種最熱烈的方式。眾人一遍遍的喚著白魔。監獄官幾次警告都無濟於事。
走進自己的號子,卡羅眉飛色舞的握著袁銳的手說道:“沒想到,真是沒想到,我能握著白魔的手,你的事我都聽說了,你真是太讓人驚訝了,我卡羅有幸和你住在一個號子裏,我真的感到驕傲。”
袁銳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改變才剛剛開始。”
第二天,袁銳洗澡吃飯已經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沒人再去搶他的位置,甚至都刻意和他保持距離。袁銳的臉上好像貼著生人勿近的標簽。在另一個地方,看不慣袁銳的人,卻在預謀讓他消失。
放風的時候到了,卡羅和袁銳坐在操場上的木凳上閑聊。一個膽怯的大漢,扭扭捏捏的向袁銳走來。其中一個像是領頭的,走在最前麵,來到袁銳麵前二話不說,直接跪了下來,拉住袁銳的手,把手貼在自己的額頭上,說道:“白魔,請接受我們的申請,我們願意接受你的教化。”
袁銳被突如其來的幾名大漢搞的暈頭轉向,忙把手抽回來,緩緩說道:“你們是哪的人?”
“我是墨西哥人,他們是我的同鄉。”那人低著頭說道。
“加入組織,必須聽從我的安排,你們能做到嗎?”
“我們對萬能的上帝發誓,我們一定聽從您的教誨。”
袁銳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同意了。”
幾個人像中了幾百萬的彩票,歡呼雀躍的抱在一起,那個拉住袁銳手的人不停的炫耀道:“我拉過白魔的手,我拉過!”
原先跟隨袁銳赴會的幾個小白臉也走了過來。“大哥,現在組織已經有八十多人了,而且每天都有加入的。”
“我要定個章程算是會規,凡是違犯規定的人,一律開除。”袁銳認真的說道。
見袁銳搞的有聲有色,卡羅半開玩笑的說道:“白魔大哥,我能加入嗎?”
“能,免除你的會費,哈哈。”袁銳也開起了玩笑。
……
宿霧監獄有個多年不用的圖書室,袁銳決定重新啟用這個地方,讓那些犯人學校一些文化,豐富他們的業餘生活。但要想開啟圖書室必須征得監獄長的同意。
在袁銳一再要求下,監獄長終於同意見袁銳一麵,在監獄長的辦公室,袁銳被兩名獄警壓著,站在監獄長的對麵看著這個肥的像豬一樣的家夥。
“你找我什麼事?”監獄長帶答不理的問道。
“監獄長,我想向您申請重開圖書室,這些犯人,沒事的時候去看看書,也省去他們鬧事的麻煩。”
“哈哈,你在跟我開玩笑嗎?知道我為什麼關閉圖書室嗎,那是因為那些肮髒愚蠢的家夥用我的圖書做手紙,他們能看懂什麼,他們就是這個社會的爬蟲,可憐他們就是對上帝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