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焉緊張的下跪“參見太子”。
柳思煙知道司徒焉到來,必然是有事情,隻好轉身“什麼事”?
司徒焉附上了柳思煙的耳朵“季夫人病的很嚴重,恐怕……”。
柳思煙頓時一陣心驚,顧不得其他,慌張的揮手“走”。
千魅不緊不慢的走過來,剛好碰到火急火燎的柳思煙,柳思煙有些怒氣的看著千魅,千魅隻當他不存在,悠閑的踏入季清雅的房間。
柳思煙很是擔心季夫人的狀況,如若季夫人有什麼三長兩短,估計季清雅就要將這一切的罪責,毫不猶豫的推到自己的身上,到時,就難辦了?
柳思煙也顧不得說什麼,就直奔而去。
季清雅關上房門“魅,你來的正好,我剛要去找你,他就……”。
千魅輕輕的堵上了季清雅的嘴唇“我知道。你聽我說,柳思煙這麼著急,是去見你的母親,柳思煙警惕性很高,我不能跟著他,會被他發現的,等他進入母親的房間,我再去。等柳思煙出來時,我就與他照麵,讓他知道,我是跟蹤他而去的”。
季清雅猶豫的說道“這麼做,就不會連累司徒焉他們了。隻是,如若柳思煙知道你跟蹤了他,會不會將母親轉移,到時,我們的努力,不是白費了”。
千魅放心的說道“不會。柳思煙對自己很自信,更何況周圍都是他的人,僅憑我一人之力,是救不出母親的。所以,他不會大費周章的轉移母親,那樣,豈不是讓母親起疑”。
季清雅還是十分的擔憂“可是,我們如何救出母親?柳思煙肯定會加派更多的殺手,我們豈不是連一成的把握都沒有”?
千魅再次安慰著“放心吧,我們的目的,就是要向柳思煙證明,我們已經知道了母親的住處。至於如何救出母親,我會另想辦法”。
季清雅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也隻能如此了。
柳思煙帶著最好的禦醫趕到,季夫人拒絕禦醫的把脈,臉色蒼白的拉著柳思煙的手“太子,老身身體本就弱,已經活不了多久了,太子的恩德,老身無以回報。如若太子有幸見到老身的女兒,一定要說老身過的很幸福,是在幸福中安享晚年的,莫要讓老身的女兒因此擔憂”。
柳思煙傷心的說道“夫人,您一定要堅持下去。這些話,您要親自對您的女兒說,相信她,總有一天,她會來接您的”。
季夫人眼淚縱橫的搖著頭“恐怕老身,等不到了。太子,您真是個好人,老身無以回報啊”。
柳思煙勸解的說道“夫人,您放心吧,有我在,您不會有事的。我救你,是因為雅兒的關係,並不需要任何回報。如果夫人真要回報我,那我們就一起等雅兒的到來,好嗎”?
季夫人隻能點點頭。
禦醫把過脈,終於放下心中的石塊“回太子。夫人身體太弱,今日偶感風寒,由於沒有及時醫治,才落得這般嚴重。隻要靜養些時日,好好調理下身體,便會無礙”。
柳思煙輕鬆一笑“那就好”。
柳思煙寬心的安慰著“夫人,您聽到了,我們隻是虛驚一場。您好好休息,有空我再來看望您,這些日子,就讓司徒焉守在您身邊,可好”?
季夫人激動的點頭“有勞太子了”。
柳思煙輕輕的關上房門,離開之際,便看到近在咫尺的千魅。
千魅冷冷一笑“跟蹤你,還真是一門學問”。
柳思煙大吃一驚“看來,本太子是小瞧了你的本事”。
千魅不屑的看了一眼房門“接下來,我會讓你看到,我真正的本事,你可要做好準備”。
柳思煙更加不屑的蔑視了千魅一眼“既然你如此想展示才能,那本太子就給你這個機會”。
千魅往前跨出一步,便出現很多的便衣殺手,全都虎視眈眈的盯著千魅。
柳思煙冷冷一笑“就算你站在這裏,也是無法靠近半步的”。
千魅輕笑著搖頭“做人,不要太自信”。
柳思煙狂妄的笑著“本太子就是如此自信。等著瞧吧,你會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的”。
千魅知道這件事很棘手,也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能力,但絕不能在氣勢上輸給柳思煙,那樣,豈不是更加讓柳思煙蔑視。
千魅冷冷一笑,不言語的飛身而去。
柳思煙望著消失的千魅,欣賞的說道“輕功不錯,是個好苗子。隻可惜,不能為本太子所用,那再好的苗子也隻是一個無用的棋子罷了”。
司徒焉試探的問道“太子,是否處理了他”?
柳思煙擺擺手“不用,別髒了自己的手”。
柳思煙也想解決了千魅,但是,看在季清雅的麵子上,就暫時留他一條性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