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是不能隱瞞你了,他太可惡了!!竟然背叛我!”
“怎麼回事?!”
我現在帶您去個地方!
當阮鑫駕車七拐八磨的來到山後麵的一座莊園時,看到這裏麵更加的孤寂淒冷,一地飄零的落葉,也沒人清理,阮鑫手握著於樂的手,來到一處像是荒廢多年的房子中,走到裏麵陰森可怖的,空曠的讓人毛骨悚然,突然,一直純種黑貓瞪著圓溜溜放著金光的眼睛,‘喵嗚’大叫一聲,蹭地一下竄到阮鑫的肩膀上,於樂嚇的向後麵一扯,阮鑫用力一拽於樂,把她攬在懷中——
“沒事的,它叫托斯,這裏它是管家。”
於樂望著這隻碩大無朋的純種黑貓,看著就瘮的慌,真不知阮鑫稱它為管家的用意。
當阮鑫帶著小樂登上二樓時,看著這個房間還算整潔,隻是一個軟塌塌的人折起他惺忪的頭顱時,把於樂嚇了一跳,腳、手都被鎖鏈銬住的瑞克,眼中流露出那麼一絲輕蔑的目光
“瑞克,瑞克?!您們怎麼了?!為什麼?!”
“小樂,您說,這麼多年了,我待他怎麼樣?!他是天下我最相信的兄弟了,他竟然在步步的加害我!!德國的追殺、北歐對您的劫持,於叔叔的車禍、中東的人體爆炸,到後來咱們投資的兩個油氣田的爆炸、、、”
“瑞克,你是我們的好兄弟,我們是生死與共的兄弟啊,瑞克,您給阮總說,他誤會了,您說啊!!”
這時的瑞克,“哈哈哈、、、”的一陣大笑,“怎麼了?!這些都是我做的,於樂,知道嗎?!我爸爸是他爸爸害死的,並且搶走了我的媽媽,我不報複他有天理嗎?!”
“您說這是什麼推論?!阮鑫從小就被他的媽媽所拋棄,爸爸也是早早的死於非命,難道您早就知道阮鑫是您的同胞兄弟,您還這樣殘忍的想置他於死地?!”
瑞克聽到此,憤怒的說:
“他太應該死了!!”
“那麼,在北歐追殺我為什麼?!加害我爸爸又是為什麼?!”
“我就是嫉妒,我愛慕您多少年了?!你怎麼不選擇我偏偏是他?!”
“您純粹的胡扯?!我們以前認識嗎?!您是瘋狂的報複者,從來不為他人著想!”
“這算你說對了,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要殺要剮隨便!!哈哈、、、想讓我給您服軟沒門!你現在即將做不成什麼阮總的太太,他將麵臨著破產!!看看吧?!他的末日就要來臨了,哈哈、、、”
“瑞克,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您一定是有苦衷不是嗎?!阮鑫也不是無情無義的人,對人家還關懷備至,更何況是您!這麼多年了,您們應該傾心相談為是,怎麼可能自相殘害!”
“殺父之仇,您不懂?!您們娘們不懂!”
不會兒,急躁的瑞克暴跳如雷的怒吼道!
“瑞克,您三番五次的加害我父親,以您說,我是不是該拎把刀將你剮嘍!”
“悉聽尊便!”
無奈的於樂,看著眼前這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家夥,抬頭看到阮鑫已經背過臉擦拭自己的眼睛,看來阮鑫遇到空前的困境了!
阮鑫放下黑貓,拉著於樂快步走了出去,他們坐上車,阮鑫一路無語、、、
瑞克,看著他們倆遠去的背影,身陷囹圄的自己,反思著自己的行為,在這空曠孤寂的房間內,低低念叨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