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忍痛割愛(2 / 2)

這隻是於樂心中的呐喊,她隱忍著,不再有眼淚,她默默的吃點東西,站起身走到外麵,不一會兒,昨晚接她的那個帥哥又來到於樂麵前,“於小姐,先生說讓我陪同您去您想去的地方。”

“沒事,您自己忙去吧,我隨便轉轉。”

她走到阮鑫富麗堂皇的臥室中,這裏散發著自己熟悉的茉莉香的味道,整齊典雅的床頭櫃上,擺放著泰戈爾的名著

於樂掀起留有阮鑫淚痕的一篇: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 我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麵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 愛到癡迷 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 想你痛徹心脾 卻隻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我不能說我想你

而是 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彼此相愛 卻不能夠在一起

而是 明知道真愛無敵 卻裝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

於樂看到這裏早已經淚流滿麵了,她的淚滴和阮鑫的淚痕相融合,在書頁上留下一個大大深深的濕痕,自己和阮鑫的現在,豈不是如泰戈爾老人家所說!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瞬間便無處尋覓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無法相聚

、、、

於樂輕輕的的合上書頁,打開愛心手鏈:“阮鑫:您聽到了嗎?您去了哪兒,您想前世今生都讓我空空的等待嗎?!您想把我們的距離變得最遙遠嗎?!你個瘋子,一個懦弱的瘋子、、、”

於樂沒有在說下去的勇氣了,她再也經不起任何的折騰打擊了,一會兒,她頭昏目眩,扶著床邊坐下,冷靜一會兒想想,自己太傻了,看來自己真的不該再來這個地方啊!

這會兒阮鑫,他就住在這座莊園的東北方向靠海的一座建築裏,於樂怎麼會知道,那裏隻有他自己可以獨往獨來,隻有少數幾個人可以通過他的恩準才偶爾進到他的那個隱秘的地方。

現在的他,慵懶的坐在客廳裏,那軟軟的雪白的胡裘皮鋪就的躺椅上,眼望著靠窗的一角立起的楠木櫃子上,放著一隻四角鏤空的香盒,香盒裏嫋嫋升起的淡淡幽香,讓人迷離、似是讓人淡忘,迷離中的香雲哦,眷戀中淡忘吧、、、

喝空的酒瓶、易拉罐撂的滿地滿桌都是,他想麻痹自己,讓自己那割肉般疼痛的心沒了知覺,這樣,就可將心愛的樂兒徹底的忘記、、、

當他迷糊中聽到愛心手鏈上於樂的留言時,脆弱的心再次哭泣,隨即拿起隻有瑞克知道的電話,“瑞克,瑞克、、、快、快,於樂、、於樂、、嗯嗯、、我的樂兒、、交給您了,保證她的安全,讓她、讓她、、速速的離去!!不然、瑞克,別怪老兄不客氣!!”

瑞克從朦朧的睡夢中讓阮鑫叫醒,“這個家夥,真是瘋了,給我放的什麼假、、、”

他嘴上雖嘟囔著,可是,還是迅速的披衣下床,趕到阮鑫所住的莊園,看到阮鑫酩酊大醉的樣子,知道阮鑫心痛的理由,看著這對戀人,不是好事多磨嗎?!

瑞克趕到前麵於樂所在的地方,正巧看到於樂拉住自己的行李箱正往外麵走,那位帥哥正在後麵追趕她,還有那位歐洲的廚娘,正用英語勸著於樂,

‘不要莽撞,即使來了,怎麼不做任何交流就走,太讓人不可思議了!我們本想等著吃您們的喜糖呢。’老太太兩肩向上誇張的聳了聳,頭搖著,雙手一攤,顯得無奈的樣子。

瑞克趕來,“於總,不要這樣,你不是剛來嗎?多住幾天再回,不然、、、”

瑞克也不知怎麼勸才是好,唉,這事鬧的,讓自己該怎麼去說呢,最起碼現在不可以讓於樂就這樣回去,不然,怎麼向於樂的家人交代啊!

瑞克見過於樂的奶奶,知道老人家特別的關心阮總,這個阮鑫,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一會兒,瑞克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一看,又是阮鑫,心中埋怨著,這人真是喝多了!

他向前走幾步,接到阮鑫的電話:“不要以為我喝多了,快,好好的照顧她、、、”

他不知阮鑫什麼意思,但是,他知道這是阮鑫有生以來第一個最在意最愛的女人!!

就在於樂執意要走的情況下,瑞克通過電話,給她定好了第二天回家的機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