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審視他,眼角眉梢都帶著寵溺,“這樣挺好。”
他說挺好,她便沒有換。
就這樣被帶著去學校。
到了的時候十點鍾左右,大學動漫社有穿著可愛女仆裝的小學妹來來回回的發傳單,順便還會跟接傳單的路人賣個萌。
去北校區的主道上有許多人,簡直像是超市減價大搶購一樣人流密集。
莫初心一直被蔣奕琛拉著手護著,蔣奕琛好像生怕他被衝散了一樣。
進了校門,道路兩邊的法國梧桐就映入眼簾。
莫初心知道蔣奕琛不是H大畢業的,便跟他將以前H大的事情。
“本來道路兩邊是種櫻花的,一到春天的時候,兩邊的櫻花開了,風一吹就會有好多花瓣落下來,美得就像畫中一樣。”
“那現在怎麼變成法國梧桐了?”
“忽然有一年,學校就把櫻花樹移了,栽了法國梧桐,小道消息說每到櫻花盛開的時候學校裏的情侶就總是成雙成對的出來遛彎,單身狗向校方進行抗議,然後居然成功了。”
“這隻是小道消息而已。”
他寵溺的握緊了她的手。
她的眼睛卻彎的如同新月,十分開心的樣子。
路邊梧桐樹下有學生正在賣筆記本跟校慶的紀念章,還有百年校慶的T恤。
她好奇的過去看,蔣奕琛便跟在她後麵。
她去學生擺攤的小桌上看那些紀念章橡皮章,覺得很有趣,便問價格。
“學姐,五元一個紀念章。”
“我要兩個。”
她要低頭從小書包裏找錢包,那邊蔣奕琛已經伸手低了一張十元的紙幣過去。
她抬頭看了蔣奕琛一眼,然後將手裏的紀念章舉起來給他看:“紀念章上是我們法學係的小天平。”
他眼裏撐著笑意,伸手摸她的頭發。
莫初心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他從自己頭上取下來一片梧桐樹的落葉:“落上葉子了。”
她抿唇笑了下,抬手將他外套拉了拉,打開胸章的別針想要給他別在襯衣上。
他低頭看著她往自己的襯衣上別:“怎麼要別在襯衣上?”
“別在外套上會紮出一個空,我看你衣服很貴的。”
的確很貴,是阿瑪尼的休閑外套。
蔣奕琛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拉了拉外套:“沒關係,別在外套上吧,一個針眼大的孔而已,沒什麼影響。”
他這樣說,莫初心便抬頭看他。
抬眼對上他的視線,恰好撞上他眼裏那幾份認真。
莫初心心裏一跳,還是猶豫:“為了這種小玩意兒紮上孔不合適。”
“這不是你們法學係的小天平麼?”他聲音磁性溫柔,“跟我老婆有關係的胸章怎麼是一件外套能比的了的?”
她心裏一暖,抬眼瞪他:“什麼時候你也會說這種話哄我了。”
“我家的老婆都是要哄的。”
她垂下眼睫,給他將胸章別在身上。
蔣奕琛將她手裏拿著的另一枚胸章,給她別在了毛衣上。
莫初心被他拉著往前走:“不是要去食堂看看麼?”
“我們先去大堂吧,聽說有老學者的講座。”
“也好。”
雖然蔣奕琛不是H大畢業的,卻好像對H大的每條路都清清楚楚。
莫初心跟他往大講堂裏走,但是剛到大講堂的不遠處,就看見關寶儀衝她迎麵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