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邸”門外豪車不斷,a市最大的慈善酒會正在舉行。
一副魏晉踏春圖已經抬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價,價格還在累加。
“六百七十萬。”蘇皖舉牌喊道,這幅畫她誌在必得。
“八百萬!”沉穩的男聲再次響起,“不,一個億。”
話音剛落,台下一片嘩然。
拍賣師從未遇見自己給自己加價的行為,確認問道:“許總,你確定嗎?”
徐言之點頭,“這牌你拿著,隻要有人加價,你就追加一百萬。”說完將牌號扔給拍賣師,轉身離開。
還沒等徐言之離開大廳,成群的記者已經擠到蘇皖麵前,
“您與許總瘋狂抬價是在報複頒獎典禮上的事嗎?”
“請問您獲得“飛燕獎影後”,和許總有關係嗎?”
蘇皖用號碼牌擋住自己的臉,拒絕回答問題;趕來的保鏢迅速給她開出一條道,保護她從後門離開。
好不容易走出別墅,蘇皖鬆了口氣,轉頭問道:“阿花,今晚我”
身後一個人都沒有,四周靜悄悄的,助理們許是被瘋狂的記者堵住了。
“真是倒黴!”蘇皖抱怨道,她看向四周,這裏似乎也不是“金海邸”的後門。
“請問,有人嗎?”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蘇皖知道自己是迷路了,走廊上一模一樣的房門讓她頭次覺得厭惡。自己不會今晚就困在這裏吧?
“請問”話沒說完,蘇皖就看到令自己出醜的禍首——徐言之,坐在沙發上抽煙。
“打擾了。”她關上門還沒有走幾步,後領就被人拉住。
徐言之笑的讓人不寒而栗,但因為生的好看讓人移不開眼,“這是見到丈夫該有的樣子嗎?”
不等蘇皖回答,就感到自己整個人都被提起來,脖子被卡住不能呼吸。直到自己快要窒息時,提著領子的手忽然鬆開,她重重的摔在地上。
“咳咳,徐言之你瘋了?”因為缺氧,蘇皖臉色漲的通紅,她倒在地上柔弱的想讓人保護。
徐言之眼睛長眯,演的真好,不愧是當今的“飛燕獎影後”!
“我沒瘋,隻是想讓夫人做自己應該做的事。”
失去笑意的臉冷的像冰,徐言之毫不憐香惜玉,撕開她的衣服將她掀翻在地。當初她不就是因為這才爬上自己的床嗎?
“放開我!”蘇皖拚命掙紮,“合約裏可沒有提我要跟你行夫妻之事!”
“嘶——”徐言之皺眉看向自己胳膊,一道明顯的劃痕映入眼簾。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他抓著蘇皖頭發強迫她對上自己的眼睛,“你想在正走紅的時候被公司雪藏嗎?我可以滿足你。”
看著徐言之威脅的嘴臉,蘇皖打了個哆嗦,當初要不是為了彤彤,她死都不會跟徐言之簽那個狗屁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