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夢,但是她需要他,真的很需要,她快要死了,體內的那股熱氣快要將她整個人吞噬掉了。
來人正是白景,他看見紅妝在浴池裏,全身都是紅熱的,他不由得愣住了,紅妝是那麼美,他趕緊跳下了水,將她抱起來,上了岸,可是懷裏的紅妝卻像是找到了浮木一般,聞著熟悉的味道,她開始胡亂地吻著白景的唇,手開始在白景的身上到處撫摸著,她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可是隻想要將她自己融化進白景的身體裏,她好難受。
白景頓覺不妙,推開了紅妝,擔憂的看著紅妝,“紅妝,你怎麼了?你怎麼了?你醒一醒?”他真是服了自己,這個時候竟然還可以這麼冷靜,曾幾何時,他是多麼的想要這個女人成為他真正的女人,可是他怕等到她醒來的時候,會恨他,所以就算麵對現在的她,他也要問清楚,他不想要這個女人的腦子裏想著的是那個叫做連城的男人。
“唔,我好熱,白景,唔,救我….”紅妝迷蒙著雙眼,聲音是嘶啞的,她已經快熱的瘋掉了,“唔,我,我中了媚蠱…..”說完,她又重新撲進了白景的懷裏,找到白景的唇,她開始吻了起來。
她的吻是稚嫩的,可是卻輕易地將翩翩公子白景的欲,望給挑了起來,這便是紅妝的厲害之處,白景也意識到紅妝是中毒了,如果不救她的話,她會死掉的,白景開始反客為主,狠狠地吻上紅妝的唇,紅妝的手開始急切地解白景的衣裳,可是老是解不開,她苦惱的皺眉,白景輕笑,雙手一隻手解開了自己的衣裳,另外一隻手則是覆上了紅妝胸前的美好。
她真的是一種毒,白景飲上了之後,就再也戒不掉了。她的美好,是那麼完美,在他的手心裏開著各種各樣的花朵,紅妝不由呢喃出聲,可是內心裏卻有一種空洞的感覺,她想要被填滿。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做,雙手環上了白景的頸脖,配合著白景的吻,隻有這樣,她體內的熱氣才能夠得到緩解。
紅妝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了,倆人都是胴,體,那麼美好,像新生的嬰兒這樣相對著,白景的下體早已經有了變化,麵對紅妝,他怎麼可能做得到鎮靜,他的唇吻上了紅妝的頸脖,一點點慢慢地向下吻著,吻上了她胸前的那兩團美好,一隻手把玩著,另外一邊則是用他的唇吻著,紅妝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早已經繳械投降了,眼神迷蒙渙散,隻能夠承受著這一切,隻是嘴裏不由得呢喃出聲,“白景,白景….”
白景心頭一喜,因為紅妝知道如今正在愛撫她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另外一個男人,白景停不下來了,不知道這種了媚蠱的人到底是紅妝還是自己,他的雙腿夾住紅妝,將她抱在懷裏,最後將她放平了在地上,紅妝被他壓在了身下,倆人的身體更加的接近,白景的怒龍已經高高揚起,位於紅妝的洞穴門口,說不定下一刻就會進去,但是白景舍不得,因為紅妝還是個未經過這般事情的丫頭,她會怕疼的。
他一直在忍著,希望不會傷害到紅妝,可是紅妝就像是一個妖精,不對,應該說是書中說的專門吸食男人精血的狐狸精,所以才會令他那麼放不下她。
“嗯,疼…..”白景還是將自己埋入進了她的身體裏,紅妝感覺到自己像是被人給活生生撕裂開了身體一般,疼痛難耐,可是卻想要得到更多。
白景在她的身體裏開始運動起來,隨風飄起的白帳,將這一對有緣人的愛給保護了起來,隻是那媚蠱的後勁太足,不知道到底是經曆了多少次,白景才終於停了下來,這一夜是迷亂的,但是他卻是嘴角上揚的,因為她終於變成了他的女人,抱著她,那種踏實的感覺,遲來已久。
紅妝的媚蠱終於解了,可是她累的也閉上眼睛,靠在白景的懷裏睡著了,白景將她的衣服一件件穿上,自己也穿上了衣服,打橫將紅妝抱了起來,朝床榻上走去,紅妝的臉是那麼紅,看著這張令他朝思暮想的臉,白景不由得又有了反應,他不由苦笑,這到底中了媚蠱的人是誰呀?其實是他吧,不然的話,怎麼一直都要不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