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要刮,悉聽尊便。”紅妝自知如今她恐怕是不能夠從他們這群野蠻之人的手裏逃走,隻能夠這般說,要是他們敢侮辱她的話,她就咬舌自盡。寧願去死,她也不要毀了自己的清白。突然她腦子裏就出現了一個人的名字,白景。那個說過要來娶她的男人,那個她想要嫁的男人,可是這一切隻是一場夢,她現在隻能夠蟄伏於這個野蠻人的手裏,而白景根本就不會出現,他隻會陪在他的未婚妻身邊,恐怕現在依舊是纏綿不休吧,又怎麼會想到她現在正處於的遭遇。她心裏不由一涼,如今,對白景的感情,真得是矛盾的,明明是恨他的,可是卻在最後一刻,依舊 想著他。這樣的自己實在是令紅妝厭惡。可是沒有辦法,她無法不去在意心裏的聲音,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她依舊愛著那個對她笑,帶著她飛,教她學武功,給她煮飯的白景,那個說了會十裏紅妝來娶她的白景。可笑,這些日子以來的淡然都是她假裝的,因為她從來都沒有忘記過,或許越到最危急的關頭,她越發的清楚自己的心裏在想著什麼。可是就算這樣又如何,她恐怕再也沒有資格和他在一起了,就算是恨,也沒有資格了,因為今夜,她恐怕是躲不過了。

“小娘子,你的脾氣倒是挺執拗的,老子喜歡。”蠻人老大伸手摸了摸紅妝的臉,那光滑的皮膚令他不由得呻吟出聲,“細皮嫩肉的,幹起來一定特別爽,兄弟們,老子先上,你們先閃,等老子幹完之後,你們再來。”

抓著紅妝的男人說完之後,其他男人立馬就消失不見了,紅妝不由得心悸,就剩下一個男人,她一定要想辦法逃走,用武力不行,她現在根本一點內力也沒有,使出來的功夫也隻是空把式,根本就不能夠將這個男人怎麼樣,那她現在該怎麼辦。心裏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

“小娘子,現在就剩下我們倆個人了,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絕對會讓你很舒服的,你放心好了,哈哈,等你和我回去了,我一定天天疼你。”男人笑得更加猥瑣,動手將紅妝點了穴道,這樣紅妝就不能夠動了,可以任由他胡作非為。

紅妝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給她點了穴道,她現在懂了不能夠動,“你可以把我的穴道給解了麼?這樣我可以更好地服侍你啊。”紅妝笑著輕聲說道,隻要把她的穴道給解了,她就有辦法對付這個男人,不過她是故意的,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絕對不會聽她話的,所以隻要他動手將她的衣服給解開了,就一定會中毒的,因為她的身上自從白景那天晚上對她施暴,她就給自己的身上塗了迷藥,隻要男人一碰,就會立刻吸入迷藥,現在她隻能夠期望這個野蠻男人能夠中毒,她就可以救自己了,時間一定要快,不然的話,其他人就會回來了,到時候她根本就逃不了了。

“哦?是嗎?小娘子,你竟然這麼乖,不過我是不會上當的,怎麼會相信你的話。”男人開始摸紅妝的臉,紅妝有一種想吐的感覺,這個男人的手就像是一條毒蟲一般在她的臉上再爬。

男人的手從紅妝的臉上一直開始往下摸,一點點將她的衣服給解開,衣裳掉落在地,紅妝的心不由得緊了緊,她好害怕,要是這個男人察覺了怎麼辦?要是他沒有中迷藥怎麼辦?她現在隻覺得特別屈辱。好想將這個男人給殺死。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她,怎麼可以,為什麼沒有人來救她?娘親,你在天上會保佑麼?紅妝的心冷了下來,她隻能夠眼睜睜地看見自己的衣裳被這個惡心的男人給脫了下來,看著這張醜陋的臉,在她的臉上一直在啃。

這樣的賤男人為什麼不去死,為什麼她要麵對這一切,白景,如果你在的話,還會不會看著她受這種侮辱,她再也不是純潔的女子了,最重要的清白就這樣被一個賤男人一點點的給毀了。

紅妝的衣服全都被脫了,隻剩下了裏麵的褻衣,男人像是等不及了,一把將紅妝的衣服給扒下來了,而他的身體早已經像是變成了火一樣,想要找個地方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