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放在長椅上,他站在她的麵前,伸出手,卻遲遲不去給她解衣裳,如果被她知道了的話,會怎麼樣?會不會恨他,一個女子的清白比什麼都重要,可是,他不能夠再多想了,白景最後還是俯身,一點點慢慢地解開了紅妝的衣裳,外裳給脫了下來,一件件的衣裳都掉在了地上,她隻剩下了裏麵左後一件褻衣了,她的身材特別好,而且還有一股女子的香氣從體內散發出來,令他的呼吸不由急促起來,他實在沒想到竟然會對著她而產生了不該有的念頭。
白景,你這是在幹嘛,怎麼能夠這樣,他在心裏將自己給罵了一頓,冷靜了好一會兒,才平息了下來,動手將自己的衣服給脫掉了,到最後,倆人都未穿任何衣物,未著寸縷,他抱著紅妝往藥捅裏走去。
紅妝因為全身沒有力氣,坐在白景的身前,靠在了他的身上,白景雙手碰在了她的背上,早已經看清了她的肩上有一朵綻放了的桃花,明明不是一朵真花,可是看起來確是那麼真,就像是一朵活著的花一般。
原來她是新月國的聖女,得天女者得天下,她就是傳言中的聖女,可是又怎麼流落在天齊國,白景實在是不明白,到底其中有多少的事情。
整理了思緒,他擯棄了所有的雜念,將自己體內的內力傳輸到紅妝的體內,紅妝是聖女,體質是純陰的,隻有運用陰陽平和才能夠真正的調理,所以他才會運用內功,給她驅毒。
紅妝緊閉著雙眼,她根本就不知道此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就像是走進了一個很長的夢裏,夢裏的她正處於冰火倆衝天的地方,體內一下子熱一下子冷,那種感覺令她十分痛苦,可是卻不知道該怎樣去擺脫,她隻能夠去承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周圍都是安靜的一片,根本就沒有人會來救她,那種感覺是那麼無助,她好想大聲的喊師傅,可是卻想到了沈亦凡說過再也不會來管她的事情了,要她完成了所有的事情,才能夠重新回到桃花穀,她有好想大聲的喊白景的名字,可是卻突然出現了蘇念心的臉,她笑得是那麼得意,大聲地嘲笑紅妝,說白景再也不是蘇紅妝的了,而是她蘇念心的了。
為什麼沒有人能夠來救救她,她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孤立無援,有人騎馬來了,真得有人騎馬來了,紅妝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衣服,騎著紅色的馬,是他,她終於看見了,是連城,是一直保護她的連城大哥。
“連城大哥,連城大哥,我在這裏,你快來救我,救我,他們都不要我了,你來救我吧,我好難受。”
連城騎著馬來到了紅妝的麵前,一把伸手將紅妝從那給拉上了馬,倆人策馬而去,紅妝終於離開了那種痛苦的地方,她不由得笑了,原來無論怎樣,連城大哥,都會一直保護她的。
“連城大哥,連城大哥,………….”紅妝大聲地喊著連城的名字,正躺在她身邊的白景不由一頓,半臥著盯著緊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的紅妝。連城大哥是誰?為什麼她的夢裏會是叫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為什麼?原來她心裏愛的男人是那個叫做連城的男人是不是?
紅妝像是沉浸於噩夢裏一般,一直在念著連城的名字,卻不知道白景的臉早已經變了,白景給她治完了傷之後,就一直陪著她躺在床上,一直看著她,可是她嘴裏喊出來的其他男人的名字,卻像是一把刀將他的心給割的生疼,原來那種被她刺了一劍的疼根本就比不上現在她帶給他的傷害。
“是誰?連城是誰?”白景緊握著紅妝的手,大聲地說道,可是紅妝卻根本就不回答他的問題,這令他無比的挫敗。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最終白景俯下身子,看著那紅色柔軟的唇,就這樣吻了上去,他的吻是霸道的,帶著懲罰,不是吻,甚至是懲罰,咬著她的唇,將她的唇咬得變得更紅了,白景他的眼裏帶著冷氣,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而紅妝像是缺乏呼吸一樣,她逐漸的醒了過來,慢慢地打開眼睛,她就看見麵前盡在咫尺的臉是白景,這是夢麼?為什麼他會在她的身邊,為什麼他會吻她?
白景看見了紅妝醒了過來,可是這個女人,是想要把他給氣死麼?他吻她的時候,竟然還這麼的神遊太虛,難道又是在想著那個叫做連城的男人麼?所以才會這般的反應。
“唔,你想要幹嘛?”紅妝像是反應過來了一樣,使勁地開始掙紮,“放開我,你不能這樣,放開我。”可是她說話的間隙給白景提供了機會,他的舌頭靈巧地裝進了紅妝的嘴裏,倆人的舌頭卷在了一起,白景開始吮吸著她的舌根,令她無法說話,可是紅妝卻還是在掙紮,但是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根本就沒有用。
“告訴我,你到底在想誰,你夢裏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白景突然抬頭,盯著已經泛紅了眼圈的紅妝說道,可是他的手卻沒有停下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握著她的柔軟,那種美感令他無法放手,他的體內有一股力量想要衝破體內。
紅妝從來沒有遭遇過這樣的事情,更沒有想到她的白景師兄會這樣的對她,為什麼?明明不愛她,可是卻還是這般的對待她?她委屈地掉了眼淚,問她到底在想誰?這個問題還真是有意思,難道要她大聲地告訴他,她正在想他,從來她都在想他。讓他再一次嘲弄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