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清一臉冰冷的坐在角落裏,他想來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讓他這位六弟可以甘願聽其指示。
進門的時候竟然發現這是上官家的產業,他什麼時候和上官家的人扯上關係了!看來他真的小看他了。
李管家告訴我,上官殷來的時候,我趕忙放下手裏的工作,去了就給他的房間。
現在所有人都在後花園,酒樓內部有些清涼,然而二樓靠著窗戶的位置可以輕易的看到花園裏所有的景色。清雅的布置,精致的裝飾,明顯是精心裝扮過的。
上官殷正端著一杯上好的普洱茶,悠閑的看著花園的歡騰景象。看著那個急忙趕過來的女子。
我剛走進房間,就傳來他溫和的聲音,他向來如此,不管在任何時候,總是一副雲淡風輕,事不關己的樣子,當然他也有例外。
“如果你穿上那身衣服的話,我肯定會把你藏起來。”他眺望著樓下花硯絮震撼的舞姿,有些發怒的說道。
我看著他俊亞的容顏,理直氣壯的埋怨的說道:“肯定又是李管家多嘴了。那衣服好看吧!其實我到真是想給我穿的。”
隻是,他第一眼就給我看上了,要不是那件紅色舞衣,他估計也不會輕易答應把自己打扮成那個樣子。
他無奈的看著我,問:“今天能早點回家嗎?家裏的菊花開的茂盛,我讓廚娘給你做了著菊花膏當夜宵。”
聽到吃,我目光炯炯的看著他說:“我等花硯絮一會結束以後,剩下的事交給李管家打理,便回家,。”
說完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抬頭去望著樓下的騷動,怕今天引起什麼問題。
花園的幾株月季高傲的在陽光下燦爛的開放,白色,紅色,淡粉色,將花園裝扮的像個童話裏的夢幻王國,嘈雜的喝酒聲混雜在這裏好像是對這裏的一種玷汙。
上官殷一直在身旁望著我,我感受到了他灼熱的目光,像太陽一樣熱烈。
我看著人群的雙眸逐漸的有些朦朧,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好像是冬天裏的一把火,在我最冰冷的時候帶給我溫暖。又好像是等待千年至死不渝的彼岸花,你若不離,我便不棄。
我一直木然的望著吵喳的一切,指甲不知覺間深深的透進肉裏,幾滴鮮豔的血液滑了出來。
疼痛的感覺刺激著我的大腦,運轉的大腦在無時無刻的提醒我,他在不知不覺間已經闖入了我的生活。
我愛他,可我的支離破碎給不了他任何許諾,我是個殘缺的不全的人。我的一切早已被複仇那棵早已經在心裏長成的參天大樹所覆蓋,我不想我走進深淵的時候你也陪我一起墜落。上官殷你有你的陽光明媚,我有我的浩瀚星空。日與夜從來不相鄰。
等我從沉靜中蘇醒過來的時候,花硯絮舞蹈已經結束,他向一個人走去,所有的人都不敢向前攔截住他,一向大膽的達官貴人門此刻全都變成了溫順的貓。
而花硯絮去的方向僅僅隻是一個小角落,人群不刻意去尋找根本不會看到角落裏的那人。倘若看見以後,沒有人能在他冰冷的氣息下堅持一刻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