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硯絮坐在他的躺椅上等我,他妖嬈嫵媚,仿佛整個世界的肮髒都汙染不了他。
他看到我略帶鄙夷,我笑得如春花般燦爛,向他走了過去。
在他的差異中將我帶來的蛋糕拿了出來恭敬的送給他。
在他驚嚇的時候,我拿出刀子給他切蛋糕。
在他想要離開的時候,我將他拉回桌子上,將準備好的蛋糕送到他的麵前。
他顫抖的接過蛋糕,妖嬈的容顏有些掙紮的看著我手裏的蛋糕,突然他手一鬆,蛋糕“彭”得一聲掉在了地上。
白色的奶油像是鶴頂紅浮起的巨大泡沫,他說要表演,慌亂的走出房間,看來那天給他下藥以後他留下了心裏陰影,我看著地上髒亂一片,那天我隻是讓他失聲幾天,而現在,蛋糕裏早已經被我放入了迷藥,即便是一頭牛我估計也得睡上一個月。
第三天,當我穿著紫紅色琉璃裙出現在他房裏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我走出來,打開隔壁的房間,在他差異而又害怕的目光中我拿出幾樣小菜,一壺葡萄酒。
惺紅的酒流出來的時候第二天我來到的時候,他身旁的丫鬟早已經少了一人,我知道,那人如今應該處在昏迷中,在玫瑰花茶略帶清香的氛圍中,他拿著杯子,然後放了下來,我笑著一飲而盡,他就直直的看著我,在我優雅得體的完美無缺的笑容中,他將手裏的茶賞賜給了身旁的丫鬟。丫鬟狂笑下,我說了聲吵,便起身在眾人的驚恐下優雅離開。即便那丫鬟是被我給弄成這樣子的,我絲毫沒有愧疚。,他鎮定自如的走到我的麵前說:“想要我幫什麼直說吧!隻要不再出現在我的麵前。”
酒杯裏葡萄酒蕩漾起美麗的漣漪,像極了我此刻浮起的微笑,我自顧自的喝著酒,安靜的空氣中有些壓抑,朝我大吼:“你要把我逼瘋嗎?”
在我笑的鬼魅的聲音中,我緩緩說道:“既然我需要你的幫忙,我又怎麼能讓你輕易出事!”
這次找上門的卻不是我,我躺在床上,安靜的休息,花硯絮臉色蠟黃的坐在客廳的椅子上等我,卻始終沒有敢去我的房間。
等我醒來時,小奴來告訴我他已經在客廳等了幾個時辰,我讓小奴將瓶子裏的藥交給花硯絮,那是解藥,我當時覺得把藥放在我辛苦做的食物中太過浪費,在進去他房間的時候便直接撒在了花硯絮的房間裏。
我坐在梳妝台上將頭發綰上一個漂亮的發簪。
上官殷跑到我的房裏,臉色略帶蒼白的問:“為什麼花硯絮會來找你?”
我扶著他,坐在凳子上,查看了一下傷勢,讓小奴將熬好的藥端過來看著他喝下去,我才說道:“我想讓他來給我們酒樓表演。”
他生氣的看著我說:“不行,你明明知道他是男的。”更何況他對你明顯的不安好心。第二句話他始終沒有說出來。
“他現在的名氣能最快的幫我們打響聲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