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尉遲侯突發疾病的消息就在京城傳開了,沒過多久,尉遲侯就撒手人寰了,淼樣為尉遲侯辦完了葬禮,就借口想要暫時離開傷心地出門了。
過了幾天後,就有跟著淼樣出去的隨從騎快馬回城在尉遲家門前大喊,世子乘船去南方,在半路遭遇了暴雨,世子下落不明了。
又過了四五日,從河裏打撈出來穿著世子衣服的男人,麵部被河裏的岩石刮傷,無法辨認,最後通過世子身上的胎記確認了身份。
對於尉遲侯家的不幸,皇上表示了沉重的哀痛,封尚在繈褓當中的孩子為世子,世子妃成為了老夫人,尉遲侯的風光到此時也算是告一段落,重啟輝煌還需要十餘年後再看。
鍾焱鈺一直在建設的郡主府終於修繕完畢,淼樣換了一個身份,將鍾焱鈺從宮裏接了出來,成為她身邊的侍衛,為下一步繼續做準備。
隻可惜郡主府裏不僅有鍾焱鈺和他們愛的結晶,而且瑪西也在郡主府住下了。
瑪西讓人快馬從落拓帶了一些新鮮的水果,特意拿過來給鍾焱鈺吃,為了多些時間和女兒相處。
“國師大人,你在落拓國就沒有事情嗎?不是說你在落拓很重要嗎?”淼樣想要和鍾焱鈺獨處一會兒,怎麼這麼難!
“大明皇和大明皇後都可以去西山郊遊,我一個國師能有什麼事情?”瑪西正在給鍾焱鈺介紹水果,抽空回了一句。
“這是兩回事好不好?大明朝十分安定,你們落拓不是說在權力更迭嗎?你不需要回去幫你們國主穩定朝局嗎?”淼樣端著廚房做好的湯也湊到了鍾焱鈺的身邊。
“兩位,我隻有一張嘴巴,才吃完的午飯,沒有那麼大的胃口。”鍾焱鈺拒絕了兩個人的投喂。
“那就放在這裏,你想吃的時候吃。”瑪西將水果放在一旁,有些尷尬地坐在一旁,看著鍾焱鈺。
“你也給我坐著。”鍾焱鈺見淼樣還在擺弄湯,忍不住指著椅子讓他坐在那。“尉遲家那邊的事情都完事了?”
“嗯,嫂子已經全部接收了尉遲家,家族長輩聽聞了尉遲侯的所作所為,對我的做法也隻能接受。”淼樣趁機賣起來慘。“我身邊隻剩下黑衣和黑房兩個了,以後都要靠著娘子了。”
“你現在是個黑戶,不要那麼理直氣壯占我女兒的便宜。”瑪西看不上淼樣,阻止他吃軟飯的行為。
“你以為你是誰啊,還不快回你的國家。”淼樣知道瑪西是嶽父,但是看他在鍾焱鈺眼前博關注就很礙眼,忍不住懟他。
“你有臉說事情都結束了,你親爹那些黨羽不是沒有收拾幹淨嗎?”
瑪西也不是示弱,說他不去幫大明的太子處理事務,天天就知道圍著娘子轉,能有什麼出息,落拓的兒郎比他要好上千萬倍。
“我把名單都給太子了,是太子發話讓我好好陪陪娘子,娘子這馬上就要生產了,身邊哪裏能離開人啊。”淼樣瞪了瑪西一眼,他才不是無辜曠工。
“誰像你一點都不知道體諒,沒事再不回落拓,小心落拓以後沒有你的位置,看你到時候怎麼在小鈺麵前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