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主你好奇怪,夏家強大我就有好處了?你幹了什麼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司陽的回答頓時讓夏德正仿佛一下蒼老了十歲。
“殺了他們。”夏德正突然厲聲吼道。
隻見沒受傷的那兩名保鏢竟然同時手伸入懷中,但是他們的手掏出的東西還來不及發揮威力,就接連幾聲慘叫倒了下去。
隻見池月雙手平端著一支槍,那帶消音器的槍口還微微冒著煙。
池月並不停留的端槍上前,將兩個保鏢掉下來的槍踢到一邊。
不過池月並沒射殺這兩名保鏢,隻是擊傷了他們手和肩部。
“夏老爺子,你這樣是真不給自己留活路呀。”司陽微微的搖頭有些感慨。
夏德正還想說些什麼,結果池月已經打開了別墅大門。
外麵已經站滿了全副武裝的警察。
“你們來一趟也沒什麼好招待的,銀手鐲子一人一副,不用謝我,記得好好配合司法人員工作,爭取個寬大處理。”
司陽一本正經的說道。
“夏子陽你不能這樣對我們,我可是你親爺爺,他是你父親,你這樣會被天打雷劈的。”
夏德正在戴上銀手鐲的時候瘋狂的大叫起來。
“要是真的有天打雷劈也應該先劈你,我的外公外婆和母親的命你還的起嗎?”
司陽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字字震撼。
“可我們是你的至親,你竟然這樣對待我們。”夏中誠這是也叫了起來。
“就是因為是至親我才沒擊斃你們,而是讓你們接受法律的製裁,你們違法了。”司陽的話一下讓夏家的人都沉默了。
看著離去的警車司陽心裏也很不是滋味,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小白,你說他們這是圖什麼?”司陽忍不住對小白問道。
結果等了很久才聽見小白的回答:“利益,更多更高的利益。”
“你說的這利益的核心就是你吧?他們算盡心機用盡手段,結果隻是白忙一場。”司陽有些感慨的說道。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世間的人皆為一個利字。”小白似乎有些感慨。
“你這樣說也不對,我外公就沒有,不然他早和別人合作不是更賺錢,也不至於被人算計送命。”
司陽並不讚成小白的話。
“你外公同樣是為了利,因為他的研究已經有了進展,那將會為他帶來極大的名,這個名會為你外婆的公司帶來極大的利,這名和利永遠是分不開的。”
小白竟然反駁了司陽。
“小白你太過分了,那我母親沒有這方麵的問題吧?”司陽怒不可遏的問道。
“你母親當然有,不然你以為你會有現在的一切?”小白的話讓司陽一下震驚了。
小白又接著說道:
“你外公有精神執念融合了我,你母親同樣也有精神執念融合了我,所以我受到這些執念的影響才會處處幫助你遷就你,你母親的名和利就是為你呀,也許你可以說著是親情,但親情和為你獲得名利並不衝突。”
司陽的頭皮一麻感覺自己的大腦像是炸開了一樣,之前經曆的種種都浮現在腦海中。
難怪有時候小白會怪怪的,原來竟然是受到自己外公和母親的執念影響。
難怪自己有時覺得小白對自己很親切,原來竟然是這樣的原因。
“小白,那我外公和媽媽還有殘存的精神執念嗎?”司陽有點顫抖的問道。
“怎麼說呢,因為它們早就和我融合了,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也就是因為這樣有時候我會覺得你就是我的孩子,有時候我自己也覺得這樣不正常。”
小白竟然矛盾的說道。
“哦,我明白了,小白你精神分裂,簡單的說就是有精神病了。”司陽突然的話讓小白氣的直接不理他。
不過司陽還是有點開心的,因為他知道母親還有一縷執念在自己身上。
就好像母親從未離開過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