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才不是什麼鬼呢,神經病...”從等候室的方向傳過來的聲音是那樣的真是,並不像所謂的鬼怪會發出的那類聲響。我們加快了腳步,向
等候室的方向跑去。雖然我還是沒有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我們跑到等候室大廳的時候,眼前的場景有些讓人難以置信。雖然真的多了一個陌生人,而且裝扮性感,濃妝豔抹,但是怎麼看都是一個人啊
!並沒有任何的特征說明她是什麼鬼怪。
她雙手叉著腰,眼中充滿著醋意,她看著的人並不是孟傾詞,而是潘晨。潘晨對她也並不畏懼,而是迎麵直擊,這點更好地說明這個女人也並不
是洗手間的女鬼,看潘晨舉動就能夠明白了。
“你看什麼看?和你說過這個男人是我的,你還看?”那個女人說話的聲音有些尖銳,刺耳,特別是說這些粗俗的話語的時候。
潘晨:“嗬嗬”輕蔑的笑了兩聲,並不把這個女人放在眼中,口中不削的說道:“你當我真想看你啊?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老姑婆一個,醜
死了都。你認為你這樣子,我們的傾詞會回到你的身邊嗎?別做夢了...”
咦?聽兩個人的語氣,好像是在搶男人嘛,可是...這個女人是從哪裏進來的啊?這個才是我好奇的事情,可能我們可以通過這個女人出去也不
一定呢!
就在兩個女人對峙的時候,霍彥對著仍然在看戲的王嬋的方向勾了勾手指,王嬋眯著眼睛看了看我們的方向,衣服不理不睬的樣子,好像在生氣
我們剛才拋棄了她一般。
“王嬋,和你說話呢,快點過來...”霍彥壓低著聲音,對著王嬋叫著。王嬋:“哼”了一聲,晃晃悠悠得走了過來。看到霍彥笑眯眯的樣子,
嗤之以鼻:“霍彥小姐,您剛才去哪兒了呀?怎麼不說一聲就走了呀?”聲音略帶諷刺。
霍彥並不介意,這便是霍彥的優點了,在重要的事情麵前可以控製自己的表情,她裝傻充愣:“什麼什麼呀,我們尿急嘛,去上廁所了。你早說
你也想尿·尿呀,我們一起去還有個照應是不是?”
王嬋不再看霍彥,不過好像氣也消了,冷冷的問著霍彥:“你叫我過來幹什麼?”她將手中的花生全部倒進自己的嘴巴中,“吧唧吧唧”得咀嚼
了起來,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那個...王嬋,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不會真的是什麼女鬼吧?”
霍彥還沒來得及問完,那個女人就開口了,一手指著霍彥的方向,一手叉著腰,一副潑婦罵街樣兒:“你說什麼呢你?你被當我聽不見啊,我又
不是聾子,我的聽力好著呢。和你說,老娘我就不是什麼女鬼,是這個男人的...誒誒誒,你躲什麼躲,給我站出來!”她回頭指向孟傾詞得方
向,孟傾詞向邊上挪了兩步,被那女人一聲吼給嚇了回來,顯然孟傾詞對這個女人恐懼勝過喜歡。我腦中不知道為何,想到了一個詞:“小白·
臉兒”,這個詞還比較文雅,還有另一個不算文雅的詞,但是絕對生動形象---吃軟·飯的。
“那...那你不是女鬼你是什麼?”霍彥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估計是被這女人的煞氣給嚇得。
“哈哈哈,小妹妹,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不是女鬼當然是人啦,人人人,你看不出來嗎?你眼睛是瞎的嗎?”她的表情誇張,好像聽到了什麼很
好笑得笑話一般,大聲地笑了起來。
霍彥哪裏被人這樣笑過,急著想要與她評理,被王嬋硬生生的給拉住了,很明顯,這個女人在這個時機這個地方出現是一件很不合理的事情,這
個女人並不簡單,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和她硬碰硬。
她看著我們的方向,“哼”了一聲,轉過頭繼續看向潘晨的方向,口中罵罵咧咧得說道:“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乘著老娘這幾天出去,就勾·引
起我家男人了是不是?還把他給勾出來了,你也不問問,這男人吃的用的哪一樣不是從我這裏拿的?”說道這裏的時候,她無故的縮了縮肩膀,
好像有些冷一樣,口中繼續抱怨道:“真是的,還別說,你們這個地方還真是邪門兒,肯定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我的感覺特別的靈敏。”
不過她不說沒發現,她說了我才感覺到,本來這邊應該是冷到不行了,可是我們回來後,之前的那種寒氣好像減輕了許多,我環顧著四周,覺得
是不是好像少了什麼人。
“你說你不是女鬼,那你是從什麼地方進來的?這個地方的出口和入口可是都被鎖起來了。”我好奇的問著她,並不去看她的表情,仍然再看著
少了哪一個人。
“我自然是...呃呃呃,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啊?”
我這才抬頭仔細的看著她,一張狐狸臉,一雙狐狸眼,不說她是狐狸·精也沒人相信,不過那麼好看的一個女人,為什麼會看著孟傾詞那樣子的
男人呢?潘晨和她比起來的話,遜色很多,這男人的眼光也相當的有問題。
“難道你不想帶著你的男人出去嗎?我想你也發現這個地方有些不對勁兒了吧!你男人和你在這裏留著可是很危險的。”我盡量將機場的事情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