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老子的,誰也別想沾邊兒!”
武功霸道強勢的吻突然襲來,朱葛有點兒招架不住。
他推拒無果,幹脆閉上了眼睛承受。
這是他第一次沒有在與武功的親密接觸中反抗,時而溫柔時而霸道的吻讓他感受到了武功的占、有、欲和情感。
朱葛有些站不穩了,他往後退了退,被武功的大手扣住了頭。他低聲驚呼,讓武功有機可乘,更進一步。
唇舌的疼痛夾雜著說不出的感覺傳到了四肢百骸,朱葛情不自禁,抬手抓住了武功的腰。
一切突然停止了。
朱葛張開眼,看到武功的眼睛,正盯著他,有些欣喜,有些瘋狂……
他的額頭輕輕抵著他的,他的眼睛深深望著他的,朱葛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燒。
“教書的,”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你是我的。”
朱葛抬頭看他,那濃重的劍眉漂亮的飛舞,褪去了稚嫩的臉龐掩不住俊朗,他的勇猛,他的堅決,他的霸氣都一一重現在腦中,朱葛有些醉了,眼前這個比他小了十歲,初初長成的男人,霸道的宣稱所有權的樣子迷醉了。
朱葛不知道此時說什麼才最合適,於是就幹脆什麼都不說,抬起白皙的臉,貼著武功的嘴角親了下去。
然後是又一陣狂風暴雨。
等二人再度回到悲傷的氛圍中,朱葛突然覺得自己有罪。
高毅是因他而死,為武功而死,而他們兩人剛才竟然……
指導員已經向上級發了電報,大隊人馬開始進城。
李譽走到朱葛身邊,低聲說了句:“脖子留印子了。”
朱葛騰的紅了臉,也不知道印子在哪裏,用力向上扯衣領。
隆縣的敵人死傷無數,剩下的都投降成了俘虜。
巴魯軍埋了高連長和其他犧牲的戰士,進了郭君指揮部。
張延年坐在指揮部正座的椅子裏,旁邊幾個大兵押著單膝跪地的鄭亮。
“發生這種事情,實在是黨國的恥辱,此人是我的學生,更是讓本座顏麵無存,要殺要掛,悉聽尊便。”
指導員王占軍回頭看了看跟著進來的朱葛和沈旺。
朱葛低頭不語,沈旺的手已經按在了槍套上。
“我想聽聽他怎麼說。”
鄭亮低著的頭抬起,他一眼看到了朱葛,和他白皙脖子上的紅印。
“我是要殺了那個畜生,誤殺了高連長是我的過失,我接受懲罰。”
朱葛感受到了鄭亮直直射過來的目光,他心虛的往上拉扯衣領,不敢與鄭亮直視。
“你們可以把我移交軍事法庭,或者可以現在就處決我。”鄭亮盯著朱葛脖子上的印記狠狠說道,“但是在這之前我要做一件事。”
“你還想要幹啥!”沈旺已經舉起了槍。
“讓我殺了那個畜生!我要殺了那個土匪!”鄭亮的嘶吼傳到了外麵,武功就站在門口,他踹門進去,大步跨向開始掙紮的鄭亮,恨不得馬上在他腦門上開幾個血洞。
“你對他做了什麼?”二人怒目而視。
“做了你想做但是做不成的事兒。”
“你他媽的……”鄭亮突然掙脫束縛,整個人向武功撲去。
武功的子彈已經上了鏜,他瞄準,準備扣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