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藍風不知北堂曜此次前來為何,之前在魔宮,他曾向他 提過一起聯盟攻打仙界的事,卻不料被他一口拒絕,還勸自己放棄,那時他就不打算認這個堂哥了。
“不知北君前來,所謂何事。”語氣冰冷,神色平淡,仿若他隻是個路人一樣。
“你是不是還準備攻打仙界。”口氣中帶一絲質問之意,兄長氣勢不免端了上來。
“嗬,北君這話什麼意思,質問我嗎?”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嘲弄之意盡顯臉上。
“風兒,別鬧了。”明知道北堂風心高氣傲,不服輸,野心大,可他還是想盡點兄長之責,勸慰他幾句,也可能是玉蝴蝶不在了,北海星君府也就空了,呆著難受吧!
“鬧?”沐藍風聽到這個字突然笑了,媚眼挑起,覺得好笑,他這麼多年的努力,竟然會被人說成是鬧。“總有一天,我會證明給所有人看,我是最強的。”嘴角上揚,心中滿滿自信。
“你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好好當你的妖王就夠了,何必貪圖太多。”
沐藍風皺眉,這句話無疑不是在潑他冷水,冷眼望他,忽的冷笑起來。“不可能?我才不會信天,信命,我隻信能力。”
“能力?憑你一個小小妖王能掀起什麼大波浪,你當仙界那些人是吃素的嗎,你抓了木梓水,你當魔界之人又會放過你嗎?你同時得罪了六界中最大二界,你可隻你的處境多麼危險,魔君現在隻是顧忌到木梓木,沒有與你正麵交鋒,一旦他們二人和好,會將你如何。”北堂曜怒氣大發,一想到沐藍風的處境不免為他擔心,也氣,他這個弟弟一點也不知道擔心。
“哈哈。”沐藍風大笑幾聲,覺得他有點可笑,“難不成你這個做大哥的還關心我不成,既然關心我,那何不與我強強聯手呢。”挑眉看他,眼中盡是戲弄之意。
“不可教也,好自為之。”北堂曜一轉身,離開了,作為兄長他隻能言盡於此,他太了解這個弟弟了,不撞南牆不回頭的,野心太大,無論是誰,說再多都沒用的。
北堂曜離開後,沐藍風嘴角戲弄的笑意也消失了,眼神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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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木梓水的胃口變得很糟糕,經常吃不下,夜間也是輾轉難眠,僅僅幾日,整個人消瘦了一大圈。
今日午後,木梓水躺在床榻上午睡,已經入冬,外麵天氣陰沉,想著,快要下雪了吧。
桌上放的膳食已經涼透,而木梓水分毫未動,便被隔至一旁。
“吱呀”紫衫端著眼前推門進來,小臉小手凍的紅撲撲的,哆嗦了下身子,對著床榻上的人兒喊道,“梓水姑娘,藥膳來了。”
這藥膳自木梓水來到這裏後每隔七日要服用的,
木梓水知道,那是噬心骨的解藥,每次服用一點,不能根治,隻能推遲發病時間,沐藍風承諾,等登上天帝之位,便把解藥全數給她。
說到這木梓水不免想笑,自己並沒異心,沐藍風也不信自己,解藥什麼的她根本不在乎,別忘了她曾在狐山經常食用紅果,早已經毒不侵體了,何以在乎這噬心骨,紫衫與其說是她的貼身婢女,還不如說是沐藍風的眼線,對她,也防了幾分。
木梓水睜開眼,看她又端著那藥膳過來,微擰眉,歎了口氣,接過她藥膳一飲而盡,撇到紫衫紅通的小手,放下湯碗,從懷中拿出一瓶藥粉,輕聲道:“冬天到了,注意保暖,這個給你,敷上幾次手就不會腫了。”
紫衫怔了怔,不解的看著她,並沒有接過藥瓶。
“拿著啊!”見她愣住,木梓水揚著手中的藥瓶,讓她回神。
“謝梓水姑娘好意,奴婢用不到的。”回過神,衝她笑笑,收回自己紅腫的手,掩飾著。
木梓水有些不悅,送東西給人還送不出去了,壓低了聲音,“隻是一瓶普通的藥而已,拿著吧!”
紫衫見回絕不了,伸手接下了,點頭謝著,“謝謝梓水姑娘。”手中的藥瓶帶著絲絲溫度傳入她的手心,心也跟著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