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紀宸做爸爸了,據說寧予雅生的是個少爺。”
薑荏兮一怔,到最後....卻沒有任何反應。
方紀宸,感覺已經很久沒有他的消息了……
手指忽然捏住薑荏兮的下巴,緩緩逼近她的臉頰,然後吻住她的唇,一邊吻一邊含糊地說,“如果…不是要放你走……也許……你也可以跟我生 ”仿佛情動,他發出一聲悶悶的呻 吟,然後,吻也有輕緩變得焦躁,但他還是在親吻的間隙,斷斷續續地說,“我知道什你你不願意……所以我不強求可是,我……不甘心……我的原則一直是得不到的就毀掉……”
他的吻變得越來越暴躁,到最後,甚至直接在她鎖骨上亂咬,那真的是恨不得吃了她的姿態。
薑荏兮縮了縮,想躲開,又忍住,“景宴……景宴……你聽我說!”她痛的擰著眉,大喘氣說,“不要在這兒,這裏是客廳。”
秦景宴動作一頓,忽然站起來,把她抗肩上就往臥室走。
薑荏兮沒掙紮,任由他扛回臥室,又毫不憐惜地摔在大*裏。
早就知道一旦回來,就逃不開這些結果的,所以,薑荏兮一點兒都不覺得意外。
從一開始就是演戲,好戲壞戲,到了這個份兒上,也隻能演下去。她現在的想法就隻有一個,不想欠任何人。
父母和薑逸林的已經換不清了,別人的就,不要再欠了。孽緣孽債,總是要有個了斷。
“現在可以了麼?”秦景宴笑米米地騎 在她身 上,壓住她雙手,低頭看著她。
薑荏兮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盡量放鬆自己。
秦景宴卻始終沒有動作,目光專注地凝視薑荏兮好久,才開口,緩慢又清晰地說,“荏兮,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像什麼樣子?”
薑荏兮還是不睜眼,但已經死死咬住下唇。
秦景宴突然就趴在她身上,唇瓣貼著她耳朵說,“你就像是被獻給惡魔的祭奠品,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我要你陪我一個月,但是,才第一天,你的表現就讓我很不滿意。”
薑荏兮一僵,立刻睜眼,主動摟住他脖子胡亂親吻。
秦景宴隨她去,隻是含笑看她,既沒有怒意也沒有陰鬱。但是,那種笑臉並不明朗,不是真正開心的人所擁有的笑意。
薑荏兮痛恨他這種表情,好像突然之間,一切把一切都看透了一樣。她就像個小醜,笨拙的上台表演。
猛地翻身,薑荏兮把秦景宴壓住,“我會很主動,會努力讓你開心。”
秦景宴還是那副樣子,“那麼,我拭目以待。”
秦景宴拭目以待的後果就是,被薑荏兮折磨得好幾次都想掐死她。
很多事情可以偽裝,但是有一樣卻沒法偽裝,那就是一個人的感覺。他可以不停的否定自己對薑荏兮的感情,可是,身體之間的迷戀卻沒法遮擋,尤其是這種裸裎相對的時刻……
最終,當然是秦景宴親力親為的解決。
並不真心的歡愛,得到的也隻是最原始的安慰。
薑荏兮趴在被子裏,呆呆地聽著浴室裏傳來的水聲,很好,這樣的買賣並不吃虧,至少和以前相比,這次還能達成自己的目的,有什麼不好的呢?
浴室的門被打開,秦景宴連身上的水都沒擦就濕漉漉地走出了來,渾身上下都是水滴。
薑荏兮回身看向他,他突然把毛巾扔給薑荏兮,“老婆,過來,給我擦幹。”
薑荏兮看了看秦景宴,又看了看他扔過來的毛巾,爬起來老老實實地給他擦拭。
她認真地擦幹他的每一寸肌膚,仿佛這是很重要的事情,但是,擦到他小腹的時候,她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秦景宴聲音微微嘶啞,“怎麼不繼續了?”
薑荏兮臉色緋紅,閉了閉眼繼續,但下一刻,秦景宴就握住她的手,歎了口氣,“不願意的話,不用勉強。”然後又說,“我說要你讓我開心,可實際上……”他突然格外嘲弄的笑了一下,“你不開心,我也高興不起來……”這一點,在他複仇成功之後,卻沒有預期的喜悅感時,他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