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金蘩?”一道女聲陰陽怪氣中帶著淩厲,“哼,日子過得比本宮還自在!”還沒說完,就是刀劍招架。
金蘩還沒來得及看清這是哪裏來的“本宮”就已經劍至身前了。
金蘩第一次為自己擁有如此身手而僥幸,打了這麼多年,第一次在單打時有這麼強烈的危機感。
有一種人很討厭,就是你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就開始沒玩沒了的打,稍不留神還會丟了小命。
金蘩也很不喜歡身前這女人,女人和女人天生就不和,何況麵前這位還沒說話就開始刀劍伺候。
金蘩全神貫注的應付著身前女人,當真正的危險感強烈存在的時候金蘩才真正意識到以前和即墨無懷那些打架真的不過死過家家而已。
以前和人打架金蘩總是會有不少精力剩餘,至少她還能不斷的刺激對手,別人哪裏痛給哪裏刺一刀。
“你不好奇我是誰嗎?”半路殺來殺氣濃重的“本宮”終於沉不住氣了,她可是千裏迢迢的找到金蘩,金蘩竟然對她是誰一點都不好奇。
“於田皇後,哦,前皇後?廢太後?”金蘩平靜而好奇的問著,那樣子看在吾斯曼眼裏要多可恨有多可恨,就像,納蘭無懷一樣可恨。
金蘩最開始當然不知道這女人是誰,黑巾蒙麵,一來就動殺招,但是吾斯曼自稱本宮了。
現在新羅已經吞並了南齊北溫,而聞人簡還單著呢,沒有哪個女人有資格自稱本宮。
能夠自稱本宮的就隻有於田國的人了,不忘自稱本宮的人必然是心高氣傲之人。對於這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屑,你越不在乎她就最受不了。
金蘩簡單幾句話不僅說出了吾斯曼的身份,還表明了金蘩清楚的知道於田的現狀,順便諷刺了這個高傲的女人一番。
對於高手,不使點小手段怎麼行?再說了,在必要的時刻,這不叫小手段,這是大智慧。
果然,金蘩的話達到了意料中的效果,不過吾斯曼的殺意卻不減,看來這是在於田受了不少的氣。
“我說,女人四十更年,您要注意身體啊!”金蘩一旦讓吾斯曼分了一點神接下來就有的是辦法。
之前還擔心那女人不上道,沒想到倒是她自己先按捺不住。這可是她自找的。
金蘩對於田也是略有耳聞的,尤其是在即墨無懷變成了納蘭無懷之後。
納蘭無懷是於田的大皇子,於田國比新羅可怕,同樣是皇上病倒,不同的是於田的皇帝是真病,新羅的,就隻有聞人彼中自己知道了。
同樣是有個野心勃勃的皇後,不同的是,吾斯曼比子書雲心野手狠,於田皇後攬了國家大權!
同樣是中年美婦,吾斯曼比子書雲強大不知多少倍,金蘩敢確定吾斯曼一定是練了什麼邪功。
吾斯曼的功力在金蘩之上,而且還占有優勢,金蘩連子書雲的貼身暗影都能一對多,她可是集21世紀和古代的武學的精華於一體的。吾斯曼身子柔得像蛇,金蘩覺得子書雲已經保養得夠精致了,在見了吾斯曼以後才真正的見識了什麼是不留歲月的痕跡,吾斯曼四十多歲的人年輕得就像二十幾歲一般。
對於這樣年輕美麗的老女人,金蘩說她更年期她根本不放在身上,金蘩太了解這樣的人了,就像聞人簡關心她胖瘦一樣,有的人,是絕對有自信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