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神沒有在述生家住,吃完晚飯直接走了,楊木木表示不能理解。難道這神遊曆人間就是這樣遊曆的?沒個地方走過場般的走一遍。
挨熊精目送太陽神離去,無奈一聲哀歎。楊木木則和述生在講故事。
關於安徒生童話是被楊木木講了無數遍,她想,要是安徒生還活著的話應該會很感謝她的,這樣大力支持他的作品。
述生悲天憫人的感情比較強勁,聽楊木木講到醜小鴨的故事直流淚,抽抽泣泣好不淒涼。
彌蒼向來不愛聽什麼故事,就像他覺得世間不應該有神靈一樣,所有故事應該被消滅才好。
沒有神明,人們可以自求多福,有神明人的惰性和無賴性爆發。
”後來呢,後來怎的了。”述生嗓音尖細,剛哭過,有點變音。
楊木木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安慰般伸出小手拍拍述生的玉手。
挨熊精送太陽神走後,轉身看著昏黃燈光下和和美美的幾個人,心中不覺升騰起一股暖流。
得過且過和既來之則安之的差異就在這裏,適應比湊合好過百倍。
再說說宮彌山現在的狀況,畢竟宮彌閉關了。
太陽神在人間玩的不亦樂乎,期間也碰到戰爭或者在天庭的熟人。他都冷著一張臉視而不見。
當然在這期間宮彌山他回去過兩次。
第一次燼郅和仟弋又冷戰起來,他不得不當和事老。
事情的起因是學生的教習工作。
燼郅這幾日給徒弟們加了許多們課,大家當時不說什麼,後來是怨聲載道。
心中又怒火不發泄怎麼能行,這些孩子們要說也是壞,安靜這麼長時間後,又開始造謠。
梓染瞪著大眼睛一臉迷惑的問言仍:”什麼叫龍陽之好阿。”
言仍一臉鐵青,半眯著眼睛,咬牙切齒:”不知道。”
梓染這孩子天生不會看人臉色,還是一個勁的問。
”怎麼聽別的師兄弟說燼郅師叔對師父有龍陽之好呢”
說罷無辜單純的小臉又轉向子脫和與修。
與修一臉皮笑肉不笑,同情般的看著梓染。
”嘖嘖,你說你這孩子是真傻還是假傻。比如說你和你家兔子,或者說你對楊木木那樣的感情就是正常的。再比方,子悅要是喜歡言仍的話那就叫龍陽之好了。”
言仍聽罷,一臉鐵青,翻著白眼看與修一眼。
子悅莫名中槍很不爽,一掌劈過來。
與修輕巧一笑,側身躲過。
梓染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仟弋這幾天聽大家在沸沸揚揚的傳播謠言,以前可能對這種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段時間大家傳累了就不傳了。
可現在不知道是對仟弋看不順眼,還是因為謠言中有宮彌而不高興,總之他去找燼郅。
燼郅當時正泡了一壺好茶,正在怡然自得的喝著。
仟弋闖了進來,怒目而視。
燼郅心裏自知是怎麼回事,但礙於麵前這個人曾幫自己找了這幅皮囊,也不便於撕破臉皮。
”是聞見好茶香氣,尋了來了?”說罷輕巧一笑,風輕雲淡。
仟弋麵色鐵青,奪過燼郅嘴邊的那杯茶,蹲在桌上,有些許的茶撒出來。
燼郅不在意一笑。
”怎的,今天是來興師問罪來了?”
仟弋聽罷這話,不屑一笑,心中按說你還挺有自知之明阿。
”對,學生們都在造謠,你不知道麼。”
仟弋說這話的時候險些要拍桌子,心中怒火再次升騰。
燼郅無奈的看動怒的仟弋,微微直起身。
”他們說的也不錯,我就是對宮彌有龍陽之好。你不也是麼。”說罷,輕巧一笑,蒼白的臉龐熠熠生輝。
仟弋一聽這話,麵子上掛不住,拳頭悄悄攥起。
自己的傷疤大家都看的到,不揭的話就安靜的在那裏,雖然醜了點,但也無大礙。一旦別人來揭開,那就是更加醜陋。
仟弋抓起燼郅的衣服,一拳擂在他臉上。
燼郅也不躲,冷笑的看著仟弋。
”你就這麼在乎你的名聲麼,我從來沒有覺得對宮彌的愛慕是種恥辱,相反,俯稱臣,予取予求。”
仟弋的怒火被這一句話激怒的更勝。聚力凝神,暗暗下了狠手。
太陽神這是恰好趕來,一掌打開仟弋的白色光球。分離開兩人。
”有話好好說,這算什麼。”嗔怪的語氣。
兩個人像小三遇到原配般,低頭垂目,不好意思的搓搓手。
”你說,發生什麼事兒了。”太陽神臉色蒼白,半眯眼睛看著燼郅。
燼郅隻得講事情的前因後果說給他聽。
”他說的對麼,有什麼遺露的地方?”太陽神再看看仟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