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婚禮進行中(2 / 3)

“若是時間短一點,估計會更香濃,更濃鬱!”冷雲天接下來一句話,倒是讓梁以柔直接黑線。

這麼有經驗的他,自己幹嘛不去?她還不伺候了呢!

冷雲天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勾起一抹笑容,好像,這樣平靜的生活,也還不錯!

於是,看著出門了的梁以柔,冷雲天輕笑道,“這婚紗隻是用來拍婚紗照的,至於婚禮上要用到的,我已經讓人著手準備了!”

出了門的梁以柔忽然神色一動,停下了腳步,“你怎麼不早說?這是用來拍婚紗照的?”

她還挑來挑去,挑了很長時間,卻不知道該挑哪一件,若是知道如此,她多挑兩件,可是ok的!

“你也沒問啊!”冷雲天答得悠哉。

梁以柔聞言翻了一個白眼,並不打算再搭理他,反而去翻看之前送來的婚紗冊子。

都說結婚的女人是最美的,尤其是穿上那潔白似雪的婚紗時候的樣子。

盡管她沒有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她依然要做到最好,況且,女人對於衣服,自古以來都有無法掩飾的*。

而等到天色將黑,外麵華燈初上。

冷雲天還沒見到出現的梁以柔,不禁有些鬱悶。

指揮著輪椅往那邊移過去,推開門,才看到在榻榻米上正睡得香的梁以柔,他無聲地歎了口氣,走過去,找了一*毛毯,給她披上。

可無意中,看到梁以柔臉上還殘存的淚意,以及那被淚水打濕的婚紗冊子,他神色一凜,眼中多了幾分厲色。

梁以柔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渾身被一股暖意所包圍,睜眼一看,才發覺自己身上蓋著的毛毯。

她在毛毯中磨蹭了兩下,卻還不想有起身的感覺,甚至,有時候,她甚至感覺,就像是他們這樣生活也不錯。

可每次見到父親的時候,午夜夢回的時候,那一聲聲的哭訴,一幕幕的場景,都在提醒著她,她身上還背負著那麼多的血海深仇。

起身伸了個懶腰,這才磨磨蹭蹭地往外麵走去,隻被滿屋的飯菜香味所吸引,她側頭看過去,隻看到廚房間晃動的人影。

“oh , my god!”

梁以柔驚訝地捂上嘴巴,眼睛睜得大大的,水漾的眸子清亮透徹,像是晶瑩的玻璃珠子,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冷雲天竟然在裏麵做飯,並且,還是坐在輪椅上,隻輪椅的座位,被調整地高了些,勉強能夠上如今的麵板。

聽到身後的輕響,冷雲天轉頭,看到的就是捂著嘴巴站在門口的女人。

他匆忙的放下手中的鍋鏟,扔進旁邊的鍋裏麵,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響。

“咳,你什麼時候出來的?”冷雲天右手握拳,在自己嘴巴一側清咳了一聲,也擋住自己此時臉上的尷尬神色,這才問道。

“剛剛啊!”梁以柔眼睛忽閃忽閃地眨著,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此時周圍的一切,眼中是滿滿的驚奇。

“今天,你做飯啊?”梁以柔慢慢朝這邊走著,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讓人看的不是很清晰。

究竟是奇異多一點,還是奇怪多一些。

不過,她此時的表情,卻還是像外星人一樣。

讓人看了一次就難以忘記。

“是啊……啊……”

冷雲天正點頭回答,突然聞到空氣中一股氣味,臉色一變,急忙轉身去找剛剛扔下的鍋鏟。

梁以柔退後兩步,看著此時正在忙碌的他,好像,這樣的他,跟當初的冷雲天一點都不一樣。

隻是,長的比較相似而已,當初的他,囂張,冷傲,邪魅,冷酷。

可看著如今他穿著潔白的襯衣,圍著圍裙的樣子,在好笑之餘,又多了一些莫名的情緒。

“你會做飯?”欣賞完畢,梁以柔湊近了冷雲天,驚訝地詢問道。

冷雲天抽身回頭看了她一眼,點頭不語,在國外呆了那麼長時間,就算什麼都不會的他,也變得十項全能了!更何況,之後還進了那裏。

“看起來色香味俱全,是伯母教會你的麼?”梁以柔剛問出來,就已經後悔了。

可說出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

冷雲天身體一僵,眼神轉而黯淡,整個人都被濃鬱的低沉氣息所籠罩著。

“你沒事吧?”梁以柔期期艾艾的說道,眼神中還帶著不易察覺的討好和愧疚,她真不是故意的。

“我倒想是母親教會我的!”冷雲天回神,嘴角掛著自嘲的微笑,翻手將飯菜給盛了出來。

梁以柔愣了一下,急忙去接,之後還偷偷瞥了冷雲天一下,吐了吐舌頭,其實,連她也並沒有發現,這一段時間以來,她的情緒比之前多了很多,酸甜苦辣,嚐盡了。

“哇,看起來不錯啊!”梁以柔看著這一桌子菜,眼神禁不住亮了亮。

不過在試著嚐過之後卻是一臉羞慚,虧她之前做飯的時候,還覺得自己做的不錯,可這味道,簡直是天上地下。

“那個,你家當年有人是做皇宮的禦廚麼?”梁以柔驚奇的目光看向冷雲天。

眼中驚訝又帶著驚奇,這男人,還真是十全十美啊,出得廳堂,下的廚房,管的過公司,打得過*。

“咳咳!”冷雲天清咳一聲,不同意的目光看向梁以柔。

梁以柔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她真沒想到,自己竟然將心中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啊哈,這麼好吃的飯菜,我們還是先吃吧!”說著,拿著筷子朝著前麵的飯菜開始進攻。

冷雲天還未來得及說什麼,梁以柔就先驚呼一聲。

“啊……”說是慘叫也勉強可以,因為那菜菜剛剛出鍋,已經被燙傷了。

“先喝點水吧!”冷雲天將手邊的水杯給遞了過去。

梁以柔急忙端過,大力灌了幾口,這才作罷,可之後意識到是冷雲天的水杯,馬上又將杯子還了過去,很有一種掩耳盜鈴的感覺。

冷雲天冷眼看著,倒是覺得新奇,而做了這些之後的梁以柔,又馬上感覺自己矯情。

他們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多少遍了,連她都被當做是魷魚,翻來覆去被他翻烤多少遍,她現在這是害羞個什麼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