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是夫妻耶,在親熱完後,他竟然在她的*頭放鈔票,那豈不是把她當作是……
“使用者付費嘛!”容君烈墨黑的眼眸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還裝作一副無辜的表情。
“什麼叫使用者付費?”洛嫣不滿的拉起被單,遮住自己,跟著坐了起來,忍不住嬌嚷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要不然換你付我錢也可以,方才我的表現也是有職業級的水準。”容君烈邪笑的望著她,並厚著臉皮邀功,對自己的“戰績”頗為滿意。
她嬌瞪了他一眼,柔訓道:“你就這麼愛當牛,郞嗎?”
“我也是不得已的啊!”他垮著俊臉,抱怨道:“誰叫你一直不對外承認我和你的關係!”
“你……”居然來這一招,還是不是一個三十五歲男人做的事情啊!
洛嫣簡直對這男人無賴的行徑沒轍。
容君烈又變下腰,從口袋裏取出一個藍色盒子遞給她。
“二選一。”容君烈瞅看著她,瞧她臉上還留著愛後的紅暈,就讓他忍不住想再“提槍上陣”。
“什麼二選一?”她看著眼前藍色的盒子,隱約明白他要幹嘛。
“第一,收下鈔票。”他看著她,心底盤算著,要是這女人敢收下鈔票,今晚就使出“丈夫的反擊”累死她。
“不要。”洛嫣明晃晃的大眼睛也揪著他,想也不想地拒絕。
“第二,收下戒指,並且一直把它戴在手指上。”他打開紙盒,小小的指環上閃爍著一米星光。
他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拉起她的手,將戒指套牢在她的無名指上。
“你很霸道耶!”洛嫣甜甜地抗議著,但心底卻是喜滋滋的。
“不是說好了的嗎,我在學校不戴首飾,戒指也隻是暫時不戴1”
明明說好的事情,卻來這樣逼她就範,真的很過分啊!
“你沒有拒絕的機會了!”容君烈執起她的手,輕輕地印下一個吻,神色誠懇地說:“洛嫣小姐,可以看在小的每個晚上都‘勤奮不懈’的分上,對外承認我就是你老公嗎?”
“你這樣好像把我當作是需索無度的女人……”她甜蜜地抱怨道,輕彈一下他的額頭。“我才沒有那樣,明明就是你……”
她臉紅了,完全說不下去。
“那是我戰鬥力太強可以嗎?”容君烈佯裝委屈地說:“但你也把我使用了這麼久,你也知道,商品會折舊,男人的身價也會隨著使用期限而下降的……”
“好啦,我答應你啦!”她漾出一抹甜蜜的笑容,凝看著他。
完全受不了冷酷的他忽然變成一副深閨“怨夫”的表情。
“哈~~”容君烈興奮地大笑,抱著她又親又wen。
她甜蜜地偎在他的懷裏,不禁想著她真的好愛好愛這個男人。
愛他像孩子似的天真與無賴。
愛他*溺她和兒子的模樣。
愛他鍥而不舍的追求精神。
愛他的霸道與溫柔。
而她也發現到,容君烈對她的愛是沒有極限的。
溫柔沒有極限,熱情沒有極限,心甜,也沒有極限。
“老公,其實我不是不承認啦,是因為我怕戴上這麼昂貴的戒指,會在學校影響不好,畢竟我的身份還是個學生,這顆不代表著我不承認你的身份哦……”
“學校裏的野獸教授多,你戴著我的戒指,會對他們起到一個震懾的作用,對你是有好處的!”
親著她光滑的臉頰,容君烈柔聲輕哄著,對他來說,他最見不得的是那些男人有事沒事的轉在她的身邊,真是讓他感到很厭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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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先生,君烈真的不願意再見我嗎?”
容氏大廈的樓下,席臣從車裏下來,就被一個長相清秀美麗的女孩給擋住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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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的名字,席臣皺了皺眉頭,那張冷漠的冰山臉在看到女孩梨花帶雨的臉時,臉部的線條微微有些鬆動。
“你是……”
他的思緒飛快的轉了一下,隨即便想到了一個人,上次容君烈打電話讓他一個女孩出去,那個女孩沒等他過來,她自己就走了。
“你是安筱雅?”席臣心裏有數了,語氣也是不冷不熱的問。
“嗯,是我,我在這裏等君烈很久了……”雖然上次被君烈拒絕了,但是安筱雅還是低聲不死心,想要再過來了解個清楚,為什麼容君烈會忘記了自己,為什麼?這麼多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席臣知道這些女孩子,都是想嫁給容君烈,可是他的老板現在都結婚了,這些女孩子還這樣癡心妄想,真是……
“安小姐,你回去吧,容先生是不會見你的……”
席臣才開口說著這話,這個女孩的眼淚就落了下來,她站在那裏,眼淚跟斷線的珍珠一樣,簌簌的掉個不停。
席臣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女孩對容君烈這麼傷心的,以前他打發走的那些女孩,可都不是這樣的,她們在容君烈麵前,可是永遠都那麼自信美麗的,因為流淚並不能在容君烈這裏博得好感。
“沒想到容君烈會真的忘記我了,我知道,我知道當年我不告而別是我的錯,可是,這麼多年,我 一直生活在內疚中,我一直想方設法回來找他……”
眼前這個女孩看上去好像有很多委屈和心事,自己哭著哭著就走了,背影嬌弱得讓人都有些不忍。
隻是,她呢喃著,神色恍惚的穿過馬路時,忽然,一輛車衝了過去。
“安筱雅——”
席臣原本轉身想走的,看到這一幕,簡直是嚇了一大跳,他驚呼了一聲,準備去救人,卻發現安筱雅已經被另外一個男人拉住了,兩人雖然同是跌在了地上。
而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從車裏下來的容君烈。
席臣見狀,立即奔了過去,恭敬道,“容先生,你來了?”
容君烈站好後,動作優雅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目光則是黯然的掃了跌在地上還沒有起來的安筱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