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不勝感激,“多謝狐王。”
“去吧去吧!”狐王揮揮手,豎起披風的衣領,讓自己顯得更加精神,威風。
即使把魔劍給南風帶上,柳萬鈞還是覺得不妥當,他想了想,覺得這是南風的選擇,就算他輸定了,好歹有魔劍在也不會輸的太慘。
南風走上高台,向白生宣布自己的所有權,“我娶定你了。”
白生挑挑眉,不動聲色,“先打過我再說這種話。”
南風故作瀟灑的挽了個劍花,誰料許久不使飛劍,竟然一個不熟悉飛了出去,劍光一閃,白生抬手夾住,那劍直直的插在他兩指之間,劍尖抵在他頸間,鋒利的劍氣劃開綁住披風的繩子。
披風無聲無息落了下來,露出他單薄的身形,透明的衣物,若隱若現的胸膛,和兩抹殷紅。
南風驚呆了。
“你打敗了我,有資格娶我。”白生緩緩低頭,看到胸前一絲鮮血冒出,在他白皙的胸膛上分外明顯。
“我……”我想說,其實我失手了。南風心情很複雜,不過眼看美人就在眼前,他也顧不得其它,趕緊跑了過去把披風給白生披上。
“我打敗了你,現在可以把你扛回家了嗎?”
“自然可以。”白生不動聲色,他站定不動,看著南風用披風把他裹住,扛在肩上,抱回家去。
南風緊了緊手臂,把他往上麵扛了扛,回來的路上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他挺翹的屁股,“我的。”他宣布自己的所有權,“都是我的,你整個人都是我的。”
白生一動不動,任由他扛著走來走去,甚至有不鬆手的打算。
他一條手臂從披風裏掉了出來,瓷白的手指隨意彎曲著,手背上青紅的血管明顯,似透明的一般。
南風感覺到了,趕緊把他放了下來,輕輕握住他軟軟的手腕塞了回去。
狼皮披風隨意的掛在身上,單薄的身形若隱若現,南風緊了緊披風,又重新將他抱住,扛在肩上。
白生頭朝下,這動作讓他有些難受,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
南風邀功一樣對著轎子說話,“狐王,南風不辱使命,將……”他頓了頓,小聲問白狼,“你叫什麼?”
“白生。”白生輕聲回答。
“將白生娶到手,扛了回來。”他隻以為是自己運氣好。
柳萬鈞卻看的出來,“白生對南風有興趣,所以留手了,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總之白生還是成功的被南風拐走了,扛了回去,眾妖驚呆了,此時紛紛後悔不已,“早知道這麼容易我就上了。”
“該死,我怎麼沒想到。”
“我妖界三大最年輕的長老排行第一的白生居然被一隻狐狸扛走了。”
“要是師傅也這麼好搞定就好了。”柳萬鈞心中的酸味可想而知。
他追了殘陽也有一兩年了,不說情投意合,卻也出生入死了,屢屢進進出出居然都沒有被他暖熱,那顆心可想而知。
“師傅的心一定是鐵做的。”他無比肯定,“沒關係,俗話說得好,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一定是我對他還不夠好,所以他不肯接受我。
南風抱著白生就不願意撒手,像抱寶貝一樣,白生一定是被他感動,所以不舍得拒絕。
我要是也把師傅當成寶貝,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裏怕掉了,師傅一定也會對我改觀。”
他如今已經有了實力,若是仔細算起來比殘陽還要厲害,無論是陰陽聖君十萬多年的記憶,還是魔劍無才幾千年的記憶,對於別人來說都是寶藏中的寶藏,自然,對於他來說也是寶藏。
殘陽雖然也擁有上萬年的記憶,但是到底隻有化神期,修為不在一個檔次,接觸的事物也不一樣。
殘陽之所以隻有化神期並不是他天賦不夠,而是被心魔之誓拖累,否則早已升仙。
人有了實力,野心也會變,就好比曾經,他隻想著與師傅並肩存在,如今卻想著保護,嗬護師傅。
不得不說,人的改變真大。
“南風實在太幸運了,好歹白生也對他有興趣,身為高高在上的妖界長老,卻甘願被他扛來扛去,還被他宣布了所有權。”
盡管心中各種羨慕妒忌恨,不過柳萬鈞看一眼麵無表情的殘陽,還是覺得這幾乎不可能,殘陽不是白生。
然而可恥的他還是決定找南風學習一下經驗。
鬥豔大會結束,狐王暫時留在妖界,明王讓出第一妖王的府邸給他。
夜深人靜,狐王偷偷摸摸的行走在南風的房間門口,雖然偷看很可恥,但是他實在好奇,那可是關乎他如何追到師傅的關鍵。
南風將白生放倒在床上,握住他的手腕攤開,成十字架一樣的姿勢。
白生也不反抗,身體軟軟的,任由他南風折騰。
南風撐起手臂看他,先是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又緩緩移下,下巴,頸間,喉嚨,鎖骨都被他親過,他吸吮的用力,生生把白生白皙的肌膚上親出點點紅印。
盡管僅僅相處一天,但是他實在太愛這副身軀,如此配合不說,還任他折騰。
他又是親,又是抱,整個過程中白生一直老老實實,任他作為,隻有在他用力咬在乳首上時,才蹙緊了眉。
“你喜歡我這樣對你嗎?”南風抬起頭看他。
“喜歡。”白生連考慮都沒有便答應下來。
“那我繼續了。”
“恩。”
南風繼續吻著,他扒開白生透明的衣物,抬起他修長的大腿,正要一飛衝天,白生突然問他,“你在幹嘛?”
“自然是幹你了。”
“哦。”
白生一言不發,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突然一個用力,把兩條修長的腿從他的肩上拿下,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修長的雙手有力的按住他的。
南風大驚失色,“你幹嘛?”
“自然是幹你了。”白生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氣壞了自以為自己是上麵的南風,南風大吼,“住手,混蛋,——啊——”
“救命啊!”
“殺人了!”
“疼死了!”
“快放手!”
南風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在門外偷聽的柳萬鈞打了個哆嗦,心有餘悸的抱住肩膀,“我還是自己摸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