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真的好冷,身上也好痛,這是她最新毒物研究的症狀嗎,秦月言意識逐漸清醒過來,。她記得自己正在研究最新毒物,結果不小心將毒物灑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她就沒有意識了。
秦月言正在思考著,耳邊卻傳來了一陣老哭喊聲。
“小姐,小姐,你可不能死啊,小姐,快點醒過來啊。”
“小姐,你身上這麼冷可怎麼辦啊,這連床厚厚的棉被都沒有。”
“小姐,都怪老奴沒有照顧好你,害得你要遭這樣的罪。”
“要是小姐出了意外,那老奴也就......也就不活了。”
秦月言越聽越奇怪,自己身邊什麼時候有了個老奴,她是個孤兒,從來都隻有自己一個人,怎麼現在竟然有人在她身邊?
突然,一段不屬於她的記憶隨之而來。相府任人欺辱的庶女?還是從小沒了娘的醜八怪?身邊隻有一個母親陪嫁的嬤嬤侍奉左右,整天吃不飽穿不暖,過著連下人都不如的生活,就在剛在,自己在雪地裏跪了好幾個時辰,最後竟然凍死了。
所以,自己這是——穿越了?也就是說,她真的被自己的毒給毒死了!她恐怕是這個世界上最悲催的毒醫了吧,這要是被機構裏的同伴們知道,那豈不是會笑死她。
可是,自己就算穿越了,也不必穿越到這樣一個人身上吧,這原主活得也太窩囊了。不過,看在原主都把身體貢獻給自己的份上,就勉為其難的代她好好活下去吧。
秦月言勉強動了動手指,緩緩睜開眼。
“小姐,你醒了,你終於醒了。”那守在秦月言床邊的老嬤嬤見秦月言睜眼,一臉驚喜的喊道。
小姐?是在叫自己嗎?秦月言起身看了看老嬤嬤,好像的確是在叫自己,隨即點了點頭。
“好冷啊。”秦月言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
“小姐,都怪老奴沒用。”秦月言一說自己冷,那老奴頓時一臉愧疚之色。
“嬤嬤,怎麼了?”
“小姐,咱們所有的被子都在這裏了。”
“所有的?”秦月言看了看蓋在身上的兩床薄薄的被子,驚訝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小姐,您忘了?本來咱們還有床棉被的,可是前幾天被二小姐和三小姐拿去給了阿黃。”老嬤嬤語氣淒涼,自家小姐太過懦弱,除了哭別的什麼都不知道,自己說出這些來,也不指望小姐能反抗。但這些不能賴她,畢竟小姐孤身一人,性子模樣又不討喜,懦弱就懦弱吧,自己還可以照顧她。
“阿黃?”正當老嬤嬤思考之時,秦月言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小姐,阿黃是咱們院子裏的那條狗。”老嬤嬤很詫異,這小姐,怎麼連阿黃都不記得了,不會是腦子凍壞了吧。
狗?秦月言的嘴角不自覺抽了一下,然後使勁在原主的記憶裏找尋了一下,才想起來那條狗,是她那些姐姐們用來欺負她的,更過分的是在前幾天竟然把她唯一的棉被給了阿黃。
“很好,我秦月言記住了。”
秦月言正憤憤的想著,外麵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秦月言你個小賤人給我滾出來,我讓你在外麵跪著,你竟然敢偷偷跑進屋子,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秦月言在原主的記憶中搜索了一下聲音的主人,發現正是把她棉被拿給阿黃的秦棋,又想起來自己之所以大冷天的跪在外麵,最後被凍死,也是因為這個秦棋,心中不由得冒上一陣火氣。
“哎呀,小姐,這可怎麼辦才好,這二小姐估計又聯合了其他小姐來欺負你。”老嬤嬤很恐慌。
“嘭!”的一聲,秦月言的房門就被秦棋帶來的家丁踢開了,更不幸的是,那本來就破舊不堪的房門無法承受這重重的一腳,竟然掉了下來。
秦月言看到此景,怒火上頭,還未等一行人踏進房間,秦月言就拿起自己床邊的凳子朝著門口走去。
“小姐!”老嬤嬤看著秦月言的行動,嚇了一跳,她家小姐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全身的氣場都不一樣了,以前秦月言遇到這樣的情況,就隻會哭鼻子。
此時,一個奴才趾高氣揚的大跨步走了進來,卻不料直接被迎麵走來的秦月言一板凳砸翻在地上,鮮血四濺!
“唉喲!”奴才痛叫。
可秦月言卻沒有絲毫停頓,掄起凳子一頓猛砸,“你個狗奴才,讓你囂張,讓你亂叫,讓你踢壞我家的門……”
幾凳子下去,這個奴才就已經被砸得暈頭轉向了。
秦月言打奴才時,眼睛的餘光卻一直注視著門口,眼見秦琪和秦書出現在門口,借勢將凳子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