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王妃,你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皇上不屑的看了秦月言一眼,他當然知道,燕赤良的生活,連宮中的下人都不如,這還是他一手造成的呢,可是,即便如此,自己還是一定要拿他出氣的。
“父皇,試問臣妾哪裏說的不對了!”秦月言看見皇上這麼無恥,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決定,自己要反抗,如若不然,全憑著皇上的意願,自己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於是秦月言再次發揮了自己伶牙俐齒的本事,“父皇,整個燕國上下,都是您的子民,都由您在掌控,我們的一食一行,都是由父皇您決定的,難不成,父皇您不知道,良王頓頓都是清湯寡水,少見葷腥嗎?難道,父皇您不知道,良王府不但位置偏僻,還簡陋的很,隻能算是勉強遮風擋雨嗎?父皇!良王的俸祿,幾乎沒有發過,我們連度日都難得很,可是現在,父皇竟然為了區區銀子,如此對待我與良王,真是讓我們心寒啊!”
秦月言憤慨激昂的說完之後,眼中立刻冒出了淚水,劃過了臉頰,那副可憐楚楚的模樣,讓在場的人都覺得,皇上確實過分了,這良王什麼樣,他們在場的人都知道,可是皇上竟然如此為難人。
“大膽!你這個不孝子,竟然為了省錢,如此狡辯!別以為朕不知道,你有得一身好醫術,憑這個,也掙了不少錢,還有,你出嫁的時候,那十裏紅妝,這麼多錢,現在,你竟然跟朕在這裏狡辯!說沒錢!”
說完之後,皇上的臉上還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以為自己說的這話有多麼了不起,心中還斷定,這下,他們是非拿錢不可了,甚至是,還宵想起,秦月言嫁妝中的寶貝了。
在場的人,在聽了皇上這話之後,大部分都心中暗暗嫌惡了起來,他們沒有想到,皇上竟然為了錢,能夠說出這種話,甚至是懊悔,自己竟然捐了錢,又或者慶幸,自己捐錢不多。
秦月言更是氣憤,起身走到了梅花殿中間的走道中間,“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用著生冷的語氣說道,“父皇,這是要逼死臣妾,逼死良王嗎?”
說完,秦月言一臉悲壯的朝著地上磕了個頭,然後繼續抬頭,憤慨激昂的說著。
“這些年來,父皇怎麼對待了良王,您心中也有數,臣妾看病,大多是平民百姓,臣妾都沒有收過錢,隻不過是向少數的富裕的病號,要了診金罷了。因在丞相府之時,臣妾遭人陷害身中劇毒,父皇您也是知道的,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臣妾就算是醫術再高明,也得需要上好的藥材啊,若不是臣妾有了這些診金,恐怕現在早就是屍體一具了,父皇,您這是,要拿走臣妾救命的錢啊!”
“哼!即便如此,朕之前也說了,你還有嫁妝!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娘給你留下的嫁妝可不少,你怎麼可能會沒有錢!”皇上並沒有將秦月言悲壯的話語放在心上,而是一個勁兒的肖想秦月言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