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言聞言,側頭看向燕赤良,卻發現,燕赤良的頭上竟然冒出了些許細密的汗珠,心裏不由得疑惑了起來,這燕赤良,就算是再怎麼怒氣,也不足以怒到連汗水都能出來啊,帶著這份疑惑,秦月言上下打量了一番燕赤良,終於,發現了燕赤良跪在地上的雙腿,微微有些發抖,雖然幅度不大,但是礙於自己細心,又隔得近,這才能看的出來。
相比,燕赤良的腿是發疼了。燕赤良的腿正在恢複當中,這樣跪著,會使得血液流通不暢,容易發疼,筋脈也容易堵塞,對於康複,是極其不利的。
略一思索過後,秦月言將手悄悄的背到身後,然後用自己寬大的袖子遮住了自己的手,悄悄的給燕赤良的腿按摩了起來。
燕赤良感覺到自己的腿上的忽然多了之手在揉捏,又感覺到疼痛緩解了,便知道,定時秦月言為自己在按摩,嘴角劃過一抹淡淡的笑看向了秦月言,秦月言也轉過頭,看著燕赤良,二人相識一笑。
由於秦月言和燕赤良跪在大殿的最後麵,那些賓客的注意力又不在二人身上,而是在這件事情上,所以並沒有發現秦月言給燕赤良按摩這件事情。
可是孟長卿卻發現了,隻要是秦月言在的地方,孟長卿就算是離得再遠,他那眼角的餘光中都會有秦月言,秦月言的動作,又怎麼可能會逃過他的眼睛,看到二人如此,孟長卿的心中微微一痛,可是再痛,他仍就會幫助秦月言的。
“皇後娘娘,本公子之前說過,月言是本公子的摯友,是恩人,現在,我為自己的恩人要說幾句話,就被安陽公主給汙蔑成這個樣子,再加上安陽公主之前那些個瘋狂的舉動,本公子不得不懷疑,這皇室……”
“瘋狂的舉動?”皇後娘娘嗤笑出聲,“本宮倒是好奇,孟公子口中,那些個瘋狂的舉動到底是什麼了?”
“既然皇後娘娘好奇,本公子就如實相告,這安陽公主和雲王,見到自己的手足,不但不問候,反而是惡言相向,語言動作極其粗鄙,堪比市井流氓,更甚至,有過之而無不久,幸好,恭親王是個拎的清楚的人,讓安陽公主和雲王想自己的手足致歉,可是,雲王道歉了,這安陽公主……”孟長卿說道這裏,有些嘲諷的看了安陽公主一眼。
“後來,安陽不但沒有道歉,反而是惡言相向,行為更加的粗鄙不堪了,更甚至,還動手打了月言。”燕赤良順著孟長卿的話說了下去。
“你們胡說,明明是我皇叔先打了本公主,本公主才會去打秦月言的,更何況,本公主打秦月言的一巴掌,根本就不重,反倒是秦月言,將本公主打的極其用力,都癱倒在地了。”安陽公主怒吼出聲,心裏稍稍有些心虛。
秦月言覺得好笑,語氣生冷的開口說道,“安陽公主,既然說自己挨了打,那為何不說出自己為何挨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