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長卿則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他還從未見過如此的秦月言,這麼的淩厲,這麼的睚眥必報,這麼的膽大,竟然敢打公主,不過,無論秦月言做出了什麼事情,他都會給秦月言兜著,既然做不了相伴一生的人,那就做守護一生的人,有了他,秦月言,想做什麼,都可以。
燕赤陽見狀,知道事情的發展越來越嚴重了,便偷偷的命自己身邊的人離去,想要將皇上叫來,不是為了主持大局,而是想要趁此陷害一下燕赤良,他心裏,終歸是嫉恨燕赤良和秦月言,能夠的到孟家的支持的。
“皇叔。”安陽公主癱倒在地上,眼淚汪汪的看著恭親王,希望恭親王能夠為自己為自己出麵,畢竟自己被打得這麼慘。
恭親王也覺得這件事情,秦月言有些過分,在真麼著,也不能打安陽公主的,讓安陽公主在這麼多人麵前丟臉,即便是,一開始受盡欺辱的,是秦月言和燕赤良。
可是,在恭親王看向秦月言的時候,還是決定不開口了,秦月言挺胸抬背的站在那裏,居高臨下的看著安陽公主,眼神無比的冷漠,總讓人感覺,她的身上散發著一鼓貴氣與霸氣,有讓人想要臣服的感覺,他堅信,這絕對不會是一個普通女子所擁有的。
況且,這個秦月言得到了孟長卿的庇護,孟長卿還明言說了,若是同秦月言作對,就是同孟家作對,孟家,不是他們能夠惹的起的。
“皇叔……”安陽公主見恭親王沒有開口,再次弱弱的喊了恭親王一聲。
“不愧是恭親王。”孟長卿上前,走到恭親王的麵前,嘴角含笑的說道,意思很明顯,恭親王思慮周到,記得自己說的話,不會為了維護安陽公主而與孟家作對。
孟長卿說完之後,又走到了安陽公主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安陽公主,然後用著嘲諷的語氣說道,“安陽公主,本公子萬萬沒有想到,在本公子說出那樣的話之後,安陽公主竟然還有勇氣與月言作對,辱罵她,甚至是打她,怎麼?安陽公主這是瞧不起我孟家的意思嗎?”
“孟公子息怒,安陽絕對不是這個意思。”燕赤尋聽見孟長卿這樣說,有些慌了,急忙為安陽公主開口辯解,這安陽公主雖然不是與自己同母,但好歹也是自己的妹妹啊,自己無論如何,也是要護著的。
“嗬,不是這個意思?”孟長卿笑了出來,“若不是本公子知道,尋王是個良善之人,重情之人,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惡毒的對待良王和月言,恐怕,本公子都會以為,尋王你說這話,也實現想著與孟家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