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要想活下去,都必須吃飯。
李南方也是這樣。
尤其在他在幹體力活時從淩晨時分到現在的日上三竿,他至少得讓這個企圖用媚術殺死他的女人,昏厥了四次。
他能看出菩薩蠻要殺他。
他又不是那種人畜無害的,雖說比不上楊逍那種視人命為草芥的大魔頭,可手裏也有上百條人命了,絕對算是不折不扣的殺手。
任何一個殺手,對殺機這東西都很敏感。
不管是在吃飯睡覺,還是和女人咣咣咣當菩薩蠻眼露殺機要對他下毒手時,李南方在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並作出強有力的反擊。
他想殺菩薩蠻,絕對是易如反掌。
但他強有力的反擊卻不是動手,而是動他的惡棍。
既然菩薩蠻想要以媚術殺死他,那麼用惡棍來反擊,把她搞得丟盔棄甲,求生不生,求死不死的,豈不是最好的辦法?
一來是這女人確實性感,尤其是一身媚功,更是李南方做夢都想不到的,讓他在心中驚歎之餘,也升起了強烈的好奇心,就是比比誰那方麵的功夫更厲害。
反正每天清晨時分,他都無法控製“惡棍先生”的自娛自樂,不在夢中而是在現實中讓它大發淫威,對李南方也有好處的。
畢竟男人在付出那些東西的同時,其實也希望能吸收到某種東西。
這就是動用五姑娘和正常的性生活之間,最大的區別。
五姑娘傷身,正常性生活卻有利於身心健康。
既然菩薩蠻主動送貨上門要和他比個高低,他怎麼能浪費這個機會呢?
第二個原因呢,則是因為在菩薩蠻被迫使出最後的絕招情人小手後,不但給予了李南方從沒有過的酸爽。
好多次的事實證明,李南方在被黑龍驅使,魔性大發後,無論是殺人還是辦理花姑娘,事後都會感到疲倦的。
嚴重時,甚至會昏迷過去。
可在菩薩蠻的情人小手配合下,他得到無與倫比的酸爽後,不但沒有感到疲倦,反而一反常態,猶如喝了瓊漿玉液那樣,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快樂的舞蹈著,呐喊著,精神百倍。
這時候,別說是昏厥過去了,就算是有人拿塊板磚,對李南方的腦袋狠砸半小時,他也不會有絲毫的昏厥。
菩薩蠻施展最後的絕招情人小手後,讓李南方從中獲得的好處,就是這樣牛。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惡棍在被情人小手死死地抓住,狂擼不已時黑龍也有了從沒有過的興奮,幾次差點敗北,唯有立即促使他的人性和魔性合二為一,才勉強止住頹勢。
並在穩住陣腳後,開始了更加有力的反擊,用長達半小時不曾中斷的重炮轟擊,讓菩薩蠻的情人小手傷亡慘重,唯有伸長天鵝般的脖子,沙啞的叫著,隨著渾身一陣陣地顫栗,大股大股的至陰之物,洶湧而來。
這種情況發生後,情人的小手,唯有疲倦的鬆開,好像菩薩蠻本人那樣,變成一堆爛泥,跪伏在地上,任由那個惡棍在她身上肆意馳騁,一敗塗地。
當然了,菩薩蠻的情人小手被擊潰後,李南方不但不知疲倦反而精神百倍,她本人也從中品嚐到了從沒有過的愉悅,哪怕被轟擊的翻著白眼,一個勁的打哆嗦。
如果是放在以前,李南方把某個美女給折騰到這樣子時,也就在突突過後,收兵回營,大家一起好好休息,等商量好後再戰。
他也想。
因為他能看得出,再這樣下去菩薩蠻極有可能會被搞到休克,甚至死亡。
用這種方式讓試圖謀殺自己的美女殺手掛掉,李南方在驕傲之餘,絕不會有絲毫惜香憐玉的想法,死了就死了吧,畢竟不做死就不會死。
可問題時,他很想知道菩薩蠻為毛要殺他。
在李南方的印象中,他可從沒招惹過印度美女的。
尤其這種出類拔萃的。
那麼想當然的,他就想搞清楚菩薩蠻的來曆,以及她為毛要殺他的原因了。
可是菩薩蠻被他給折磨的意識已經模糊,無論問她什麼問題,都隻會發出弱智般的傻笑。
所以李南方暫時不能殺她。
唯有在看出她即將休克時,停下動作,讓她好好地休息,恢複體力,精神正常後,再詢問她。
但讓李南方很不爽的是,菩薩蠻神智清醒後,麵對他的任何問題,都隻是閃爍其詞,顧左右而言他,甚至還能說出她來這兒,就是來欣賞風景的鬼話。
這就是活脫脫地欠草了。
反正恰好李南方想繳槍,也莫名其妙的無法繳槍,唯有借機獰笑著,再次騎在她身上,讓她渾身打擺子似的哆嗦著,再次飛上雲端。
李南方並不知道,楊逍為了讓藏在他身體裏的黑龍快速成長,利用花夜神來當做“激素”,結果導致他的男性功能空前強大,在沒有女人可承受時,唯有每天清晨夢遺,來發泄多餘的精力。
這些精力,也是他體力被無限度空前透支後,黑龍無法及時消化的殘餘。
按照楊逍的預想,她利用花夜神給李南方下了黑手後,黑龍成長的周期,至少得縮短了五分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