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滿花夜神居然與李南方坐在一起的嶽梓童,聽他先給自己介紹來者是誰後,鬱悶之情稍減。
別看是單純的介紹人,介紹人在給人介紹時的順序,也是很有說法的。
一般來說,先被介紹的人,在被介紹人心目中的地位,比不上後介紹人高。
但馬上,嶽梓童就被花夜神這個名字,給震的騰身而起,嬌軀一晃,脫口問道:“你、您就是花夜神?”
嶽梓童如此反應,倒不是說她很崇拜花夜神,隻因以往聽過幾次與花夜神有關的傳說後,腦海中早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什麼她是前明公主轉世啊,什麼她在華夏橫趟也沒誰敢管啊,什麼各大豪門家族,都給給她幾分薄麵等等。
但花夜神到底長什麼樣子,卻是很少有人見過的。
現在真人忽然出現了嶽梓童麵前,而且還是李南方的朋友,她能不感到震驚嗎?
對嶽梓童的反應,花夜神早就預料到了,跟著她站起來,笑道:“是的,我就是花夜神。”
看來是我土鱉了,第一次聽到花夜神的名字後,可沒什麼反應。不過這有什麼呀,她現在是哥們兒的女人了嶽梓童的震驚反應,被李南方看在眼裏後,多少有些難堪,但很快就得意了起來:“哈,先等我介紹完,兩位再見禮也不遲。”
“不用介紹了。”
花夜神主動伸出手,笑道:“這位就開皇集團的嶽梓童,嶽總,也是南方你的女朋友吧?”
“對。咳,還真是不用我介紹了。坐,都坐下說話。站著,我頭暈。”
李南方訕笑了下,當先坐下,給兩個大美女滿茶倒水。
知道我是南方的女朋友就好,哼。
嶽梓童心中輕哼一聲,抬手做了個請坐的手勢。
在優秀的女人眼裏,像李南方這種因作風問題蹲過監獄的人渣,就是豬,會在他麵前始終保持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待理不理的。
但當有另外一個更優秀的女人,也開始對豬有好感,並成為豬的好朋友後,這個女人就會立即心生警惕,開始懷疑對方與豬結交的目的,豬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也會直線上升。
看哪兒,哪兒順眼。
瞧瞧俺家的豬、哦,不,是瞧瞧俺家南方,這高鼻子小眼睛的,長得多俊俏啊你怎麼可以坐在她身邊呢,真是豈有此理。
趁著花夜神摘下禮帽的機會,飛速給了李南方一個白眼後,嶽梓童神色恢複了正常,端起茶杯笑道:“花總,早在我上高中時,我就已經久仰你的大名了,隻是始終無緣得見。今天,總算是了卻了這個心願。”
“嶽總你太客氣了,我也就是個普通女人,隻是以前不怎麼愛出門,才讓很多人對我產生了某些誤會。”
“那花總這次怎麼來青山了呢?”
看似隨意的瞥了眼李南方,嶽梓童開玩笑似的口吻:“嗬嗬,不會是因為我家南方邀請你來做客,你才賞臉駕臨青山的吧?”
什麼叫我是你家南方啊?
咱們的關係,有你說的這樣親密嗎?
好像,你家臥室的床上,還安著專門對付我的手銬腳鐐,你家床頭櫃上,還擺放著與賀蘭扶蘇拍戲時的婚紗照吧?
聽嶽梓童這樣說後,李南方心裏有些別扭,特麼的,都說不提扶蘇公子了,怎麼老是記不住呢?
“南方,是我唯一的男性朋友。”
花夜神也看似漫不經心的樣子,悠悠說道:“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男人,能請我離開京華,而我又欣然前來,那麼這個人隻能是南方了。”
忽然間,正在喝茶的李南方,從兩大美女的交談中,聽出了火藥的味道。
握了個草,這是什麼情況?
李南方察覺出不對勁時,嶽梓童微微冷笑:“請問花總,你與我家南方,認識多久了?”
“此前,我們在京華接觸過一次。”
“就一次?”
嶽梓童忽然抬手,摸著李南方的臉蛋,笑吟吟的說:“看來,我家南方的臉很大啊。與傳說中的花總隻接觸一次,就成了可以交心的朋友。嘖嘖,這份愛情哦,是這份友情,真是讓人羨慕的不行。”
明顯感覺不對勁,開始懷疑自己腦子進水了,才安排兩大美女見麵的李南方,抬手推開嶽梓童的手時,就聽花夜神回答:“相信嶽總應該聽說過這樣一句話,白頭如新,傾蓋如故。”
白頭如新,傾蓋如故的典故,成語來源於《獄中上梁王書》,是指有的人相處到老還是陌生的,有的人停車交談便一見如故。比喻感情的厚薄,是不以時間長短來衡量的。
“哦?”
嶽梓童秀眉一挑,問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與我家南方的感情,已經比上我們未婚夫妻兩個,並對他有所想法了?”
花夜神端起茶杯,淡淡地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