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雅戀戀不舍,寵唯一卻笑著將玩具槍按回她手裏,道:“驢兒玩其他的也是一樣。”
寵唯一說著抱過裴驢兒,衝裴軾卿使眼色。
裴軾卿把兜裏的打火機掏出來給裴驢兒,這才止住了她的哭聲。
“你怎麼會有這個?”寵唯一詫異,她記得他早就把煙戒了。
“這是翟大的,給驢兒之後就放在我這裏了。”裴軾卿道。
“孩子真是不懂事,還和妹妹爭玩具。”艾米麗抱歉地道。
“驢兒這麼小,本來也不用這些玩具。”寵唯一連忙道:“而且雅雅很懂事,把自己的玩具全部拿過來了,還說要分給妹妹。”
君雅握著艾米麗的手,道:“媽咪,妹妹的玩具很好看,我玩一會兒就還給她好嗎?”
艾米麗不說話,寵唯一卻道:“雅雅乖,這個玩具送給你了。”
君雅遲疑地看著艾米麗,害怕她責罵自己。
“收到禮物要說什麼?”艾米麗無奈道。
“謝謝小姑姑!”君雅高興地道。
艾米麗把君雅帶了出去,寵唯一折回裴軾卿身邊看裴驢兒,她眼角的淚痕還沒幹,濕漉漉的,雙手並用捏著打火機,十分不樂意的樣子。
“真是個小霸王,見不得別人拿她任何東西。”寵唯一寵溺地笑。
“是你把她慣壞了。”裴軾卿親親裴驢兒,“不過好在家裏的玩具很多。”
“女孩子喜歡玩具槍也沒什麼,”寵唯一笑道:“我覺得比毛絨玩具有意思多了。”
事(索“六夜言情+”實證明,裴驢兒的確很喜歡這類東西,裴軾卿也不再多說。
“可以下樓吃飯了。”艾米麗一會兒又走了回來。
*
裴驢兒早早睡了,寵唯一把她放在座位上讓裴軾卿帶回去,自己則去了畫廊。
文優正在喂政陽吃蛋糕,見到她來,便笑道:“正好,有你的一份。”
寵唯一笑眯眯地湊上去,“來的正好。”
“今天畫廊生意好嗎?”她環視一圈。
“還不錯,”文優湊近她小聲道:“來了個怪人,站在新人畫區看了很久,動都沒動一下,我送水過去請她坐,她也不過來。”
“是嗎?”寵唯一有些好奇,走起兩步偏頭望了望,發現這個女人的背影有些眼熟。
腦海中閃過一個片段,她恍然大悟道:“我見過她。”
“你認識?”文優問道。
寵唯一搖頭,“隻是見過,上次買走了所有新人畫區的畫的人就是她。”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貴婦人。”文優回頭望了望,“不過她今天好像是一個人來的。”
“我過去問問。”寵唯一起身朝那邊走。
“夫人,還是來看畫嗎?”她輕聲問道。
女人還是帶著墨鏡,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便移回畫上,幽幽道:“這裏的畫家好像少了一位。”
寵唯一粗略一看,遂笑道:“還有一位畫家的畫沒有貨了,所以不能及時補上。”
女人點點頭,道:“畫要什麼時候才能補上來?”
寵唯一有些勉強地笑了笑,“恐怕還要些時間,夫人在b市待的時間長嗎,如果可以我派人給您送過去。”
女人猶豫了一下,又搖搖頭,“還是算了吧。”
見她似乎很失望,寵唯一便試探著道:“夫人很喜歡他的畫?”
“他的畫很不錯。”女人模糊地給出了一個概念。
見她不想細說,寵唯一也不方便追問,隻道:“我打電話幫您問一下,可能會有新畫出來。“六夜言情””
女人終於轉過身來,笑笑道:“謝謝。”
給蘇廷煜撥了電話,知道他手頭已經有一幅畫完工了,寵唯一心頭有些高興,抬頭對女人道:“有一幅,您要嗎?”
女人點點頭,“請送到我那裏,還是上次那個地址。”
目送她離開,寵唯一才折回畫廊裏,文優道:“真是個怪人,隻買蘇廷煜的畫。”
寵唯一笑笑,“這恐怕就是眼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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