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一定要他死?為什麼一定要他死?!”她轉過身用盡全力捶打著他的胸膛,打到自己手都在發疼,打到眼淚滾落。
裴軾卿鉗住她的雙手將她往懷裏一扣,單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就壓了上去!
寵唯一的嗚咽被他盡數吞去,仿佛是在發泄,裴軾卿不管她蠻力的啃咬,同樣大力的啃噬著她的唇,鐵鏽的味道在兩人之間散開,可他卻不想停歇,一股想把她揉進骨血的欲.望越來越強烈,雙臂不斷的收攏,甚至不顧是不是勒疼了她!
這邊寵正宏和裴耀海剛走出教堂就看到這驚心動魄的一幕,震了一秒,連忙讓人把教堂大門關起來不許賓客出來。
“混賬!真是混賬!”寵正宏老臉急的通紅,拄著拐杖就朝擁在一起的兩人衝過去。
裴耀海的憤怒不亞於寵正宏,早該猜到老四的心思,寵唯一眼見就成年了,他也憋不住了是不是?!
裴軾卿聽著耳邊的動靜,扶著寵唯一軟了的身子,拇指拭過她的唇瓣,灼灼地鎖住她的雙眸,低聲道:“寵唯一,你是我的了!”
寵唯一還沒回過神來,腿彎就挨了寵正宏一拐杖,疼痛將她拉回現實,回過頭去,裴耀海正拉扯著他,“你這是做什麼?唯一還小,這事有錯也是老四的錯!”
寵正宏何嚐又不心疼,寵唯一從小就懂事,他挨都舍不得挨一下,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都是天不遂人願,唯一的兒子和兒媳去的早,他白發人送黑發人被蒙了眼睛,才把她慣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你別攔著我!”
“裴軾卿,快認錯!”裴耀海又怎麼猜不到寵正宏的心思,這樣一來,鬧婚禮的事反而是小事了,自己兒子三十歲的人了,卻覬覦著別人還沒成年的小姑娘,何況裴軾卿跟寵錚道還是平輩,寵唯一叫的都是“叔叔”,他怎麼敢做出這樣的事?!
裴軾卿將寵唯一擋在身後,看著寵正宏道:“老爺子,今天的事是我的錯,請您不要責怪唯一!”
“住口!”寵正宏怒極攻心,手指顫抖地指著他,好半晌說不出話來,然後才指向了寵唯一,“你過來,跟我回家!”
寵唯一要走,裴軾卿卻緊緊攥著她的胳膊,她抬頭看了他一眼,淚光未消,“裴軾卿,我恨你!”
裴軾卿的手突然就失了力氣,隻能徒然地看著她離開。
送走了寵正宏,裴耀海才回過身來,眉目威嚴道:“回去結婚!”隻要他結了婚,這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裴軾卿正視著他,冷靜說道:“父親,我不會娶江慕瑾。”
裴耀海雙手握緊,竭力平息著自己的怒火,生怕自己控製不住打了他,“人是你自己選的,婚事是你自己提的,你不娶他你想娶誰?寵唯一嗎?!”
“荒唐!簡直荒唐!她才十八歲,她叫你叔叔,傳出別人會怎麼說,會說你誘.拐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