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一點,說這蜀山老祖從小就沒尿過床,生下來就有八十歲的智商。
這要是信了,就成了侮辱智商。
還真就沒聽說過,有誰家的小孩,從小就不尿床的?
至於生下來就有八十歲的智商,這就更加離譜了。
那要是蜀山老祖他爹麵對他的時候,應該是怎麼辦?
兒子呀,有件事爹想請教你?
這場麵,想想就感覺滑稽。
那時候的蜀山老祖,可還是個被抱著的小孩。
拋去這些東西不說,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的看蜀山的那些記載,也並非沒有一點可取之處。
最起碼,從中間可以感覺到蜀山老祖的性情如何。
那些事,歸璞真人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他作為蜀山掌門,可以說是最有可能接觸蜀山老祖的人。
要不是不了解個清楚,那還得了?
要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做的什麼不該做的事,恐怕就會發生一場悲劇。
這還是好的,萬一他是不小心真的觸碰到蜀山老祖的逆鱗,恐怕這位老祖,動起手來也會是幹淨利落。
到時候,他就會成為死在自家老祖手中的第一個掌門。
說起來,怎麼滴突然感覺還有那麼一絲絲的榮幸。
以蜀山老祖在蜀山的地位,那可是真的無限接近於神明。
他的話,簡直就相當於是神諭。
說起來,換個掌門,那還不是小事一樁。
歸璞真人這個掌門,同蜀山老祖比起來,還真是沒有一點分量。
聽了他的話,李逸也稍微有所動容,沒想到,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竟然有這麼嚴重的後果。
要是剛才蜀山老祖就這麼說,恐怕自己可能還真的不會追究,不過,現在聽了歸璞真人的話,李逸卻不肯罷休。
他的話,實在是太過於死人。
這是完全沒有把李逸放在眼裏。
他的命,在其眼中,好像根本就不值一提,這才最讓李逸憤怒的。
“那是他自己的事,與我何幹?”
李逸咬牙開口,說出違心之話。
聽如此,不光是蜀山的兩位,就算是在一邊觀戰的震元子三個,都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麼說,就有點不近人情了。
“你……”
歸璞真人憤怒,他想開口,不過卻被蜀山老祖攔住。
“那你說,你想如何?”
蜀山老祖開口,他說著,直勾勾的盯著李逸。
既然他有心追尋到底,那他們蜀山的人,也沒什麼意見。
畢竟,方才歸璞真人,當真是差點把李逸給殺了,他又意見,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李逸略微思索,然後緩緩開口:
“我要他的那把水牛劍。”
現在,已經不是水牛劍的問題,最起碼不單單是水牛劍的問題。
“不可能。”
歸璞真人也是再次如此回來。
要是真的把水牛劍交出去,他舍得不舍得暫且不說,從蜀山方麵來說,他們就真的是相當於輸了。
整個蜀山,都輸在了李逸一個人的威勢之下。
就單單是這一點,暫且不說水牛劍的價值,歸璞真人就絕對不會答應。
不過,現在他可不是話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