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辦法,最好就是不相見。
可是顯然,她想的太美好了。
帝璟塵起身,並未移動,依然站在原地,“凝兒,我想,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
花夜凝皺眉,並沒有回答。
她忘了什麼?
看出她心裏的想法,帝璟塵挑眉,顯然她是真的忘了,沒關係,他不在乎提醒提醒她。
“骨靈草。”
三個字瞬間勾起了花夜凝所有的回憶。
她想起來了,當時為了要得到骨靈草,答應會在他身邊三個月。
難道……
“我自然沒忘,難道,是要從現在開始嗎?”
帝璟塵點頭,走到了花夜凝的身邊,“現在,陪我去吃飯。”
說完,便率先走在前麵,打開了房門,見花夜凝還站在原地,回頭揚起了一抹魅惑的笑,“凝兒,還不走嗎?”
“我可以拒絕嗎?”
花夜凝猶豫的開口,現在的她有些後悔了。
“你說呢。”聞言,帝璟塵揚眉,目光氤氳,性*感的唇邪勾,周身慵懶隨意。
不可以!
花夜凝在心裏直接說出了帝璟塵的意思,便認命的低著頭,跟著他身後一起朝著前廳走去。
……
大廳,見花夜凝和帝璟塵一起來了,獨孤城一臉的笑意。
“凝兒,你和璟王一起來啦,難怪下人去璟王的房間說沒找到人。”
當然了,人在她房間,找得到才怪。
心裏雖然這麼想,但表麵卻揚起了一抹笑,“外公,我和璟王也隻是半路遇到了而已。”
對於花夜凝故意強調的說法,帝璟塵毫不在意,直接落座了。
“攝政王,這兩日就打擾了。”帝璟塵揚起了一抹客氣的笑,和剛才的邪魅完全不同。
裝模作樣。
看到這樣的帝璟塵,花夜凝忍不住在心裏冷哼了一聲。
“客氣什麼,都是一家人,凝兒,怎麼還不坐下。”話語一轉,當看見花夜凝還站在那裏,獨孤城不解的開口。
而花夜凝早就傻了,腦子裏徘徊的全是剛才獨孤城所說的‘一家人’。
外公這是怎麼了,說什麼帝璟塵是一家人,難不成老糊塗了?
思及此,她正要開口的時候,帝璟塵則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坐下。”
很簡單的兩個字,但帶著攝人的魄力。
但花夜凝偏偏要和他作對。
她白了帝璟塵一眼,便朝著對麵的位置坐下,誰知……
“凝兒,璟王都讓你坐她身邊,還不快過去。”
獨孤城笑眯眯的對著花夜凝說道,完全不在乎這句胡讓花夜凝多麼震驚。
沒錯!就是震驚!
她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外公好像對帝璟塵很好。
“外公,我一向都坐你身邊的。”花夜凝努力揚起了一抹僵硬的笑。
“璟王是客人,快去坐他身邊。”
獨孤城的語氣不容拒絕,沒辦法,花夜凝隻能挪動著腳步,一屁*股坐了下來。
也就在這時,獨孤初月來了。
今日的她一襲藍裙,原本不盈一握的纖腰更加的纖弱,走上前來,溫婉的開口,“見過璟王。”
“獨孤小姐。”
帝璟塵隻是略微點頭,神情生疏淡然。
不知為何,看到帝璟塵對獨孤初月的模樣,花夜凝心裏居然有些開心。
最起碼目前為止,在她麵前的帝璟塵是有表情的,而不是那些所謂的麵無表情。
白癡,你在想什麼?
花夜凝搖了搖頭,將自己這些不該有的思想甩去。
獨孤初月又喊了一聲獨孤城,便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從頭到尾,將一個完美的大家閨秀展現的淋漓盡致。
獨孤初月小口的喝著粥,抬頭便看見花夜凝紅腫的唇。
“凝兒,你……”
話才出,花夜凝抬眼,當看見獨孤初月的目光直直的看著自己的嘴唇時,愣了一下,立馬低下頭,“沒什麼……不小心咬到了。”
初月一定是看見了她嘴唇的紅腫了。
思及此,花夜凝緊緊抿著唇,不願抬頭。
而罪魁禍首卻老神在在的坐在一邊,優雅的用餐。
獨孤初月很單純,花夜凝這麼說,她也沒有任何懷疑,隻是叮囑了一聲,“那下次要小心些,知道了嗎?”
“知……知道了。”
花夜凝應著,整個腦袋都快要鑽進碗裏了。
偏偏有的人還就是不放過她。
“原來太子的嘴唇是被咬了,要是不說的話,本王還以為……”
“帝璟塵,你給我閉嘴。”
不給帝璟塵說完的機會,花夜凝猛然站了起來,怒吼道。
該死的男人,他後麵的話一定會說什麼以為是被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