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聞聲,蕭笙賢氣得怒喝一聲,這位王爺久居上位,氣勢淩人,如今這麼強勢的吐出兩個字,倒是讓焰副將微微一愣,他有些狐疑的盯著蕭笙賢,問道:“怎麼?你還有什麼話想說。”
“本……”蕭笙賢正準備說自己是岩輝國賢王,卻被自家皇兄給製止。
然後,這兄弟二人就被關進了平日裏邊塞用來關俘虜的牢房。
“七哥,你不是有武功,為何不動手?”進了牢房,蕭笙賢氣鼓鼓的問道。
“雙拳難敵四手,難道你覺得為兄有能力帶著你殺出這兒?”
“那為什麼不讓我說明身份?假如知道咱們是王爺,那個囂張的副將肯定不敢這般對咱們!”蕭笙賢十分嫌棄的站在泛著臭味的牢房裏。他捂著鼻子哭喪著臉,又道:“七哥,這兒可怎麼住?”
“忍忍吧。燕靈國最近正是戰亂,你若說出王爺的身份,反倒是惹了災禍,在燕靈國的敏感時期,任何來自我國的官府力量都會引起忌憚。”蕭笙年把牢房裏的幹草堆鋪好,他坐了下去,還拍了拍身邊的地方,示意蕭笙賢過來。
蕭笙賢直搖頭:“髒。我不坐。”
“那你就一直站著吧。”蕭笙年笑了笑,自個兒躺下小憩了一會兒,醒來後發現蕭笙賢蹲在原地,桃花眼眸泛著委屈的光芒。
“過來睡會兒。”蕭笙年招了招手。
這時候蕭笙賢不嫌髒了,他也累得夠嗆,雖然地方擠了些,但好歹有個能睡覺的地方。
兄弟二人就這麼將就著睡了一夜,好在焰副將在夥食方麵並沒有虧待二人,第二天一早,就有熱氣騰騰的食物被送來。
“隻有這麼點菜?還都是素食?”
蕭笙賢在飲食方麵極為挑剔,可以說是無肉不歡,如今入眼的都是些清淡素菜,這讓他怎麼受得了?
“早知如此,就不該帶你過來。”蕭笙年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七哥,這兒的環境太差了,我本來是想來這兒散散心的,誰知卻是這麼個待遇。”
“……過來。”蕭笙年沉默了一會兒,朝著獄卒招了招手。
獄卒長相雖算不上凶神惡煞,但也絕非良善之輩,見蕭笙年招手,他懶洋洋的走過來,問道:“什麼事?”
蕭笙年從懷裏掏出一張銀票,語氣淡淡的說道:“今後一日三餐就拜托你了。這是夥食費。”
獄卒見不得對方這種沉穩淡定的口氣,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扭頭就走,理也不理蕭笙年一下。
見狀,蕭笙賢有點想笑,又覺得自己不該笑,他從未見著皇兄吃癟,此刻倒是因為蕭笙年的窘迫而心情略有好轉。
蕭笙年也不惱,他把銀票重新裝好,這才轉頭對蕭笙賢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道:“將就著吃吧。”
“以後回了岩輝國,我也可以說自己也是蹲過牢房的人了。”蕭笙賢長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