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丁濤眼睛一亮幾乎是叫了出來的道:
“哈哈,好一個連環計啊,先讓我等去襲擊他天塹關,而張大人卻聲東擊西的去取那止水關。而取下那止水關之後便又等東耀反應過來之後朝止水來搶止水關的時候,實際上卻又是一個聲東擊西而自動退兵直取他那天塹關。妙啊,實在是妙啊”說完丁濤甚是讚許的望著張遜。而此刻的張遜卻又開口接著說道:
“不過,這一係列的計劃的保障,卻是諸位要能夠盡量的引開鄭天暢的視線。盡量的為我西屬兵爭取多一點的時間。以確保我們能順利拿下止水關。”
“哈哈,好啊,好,我就知道張大人一定有辦法的,這回可以痛痛快快的戰他一場了,哈哈”汪薛掄了掄一雙大錘,眼睛放出光芒很是興奮的說道。而在場的所有人也都望著張遜,紛紛投出讚許的目光。而卻之後柳二娘眉頭緊蹙。片刻之後,她開口說道:
“可是,我們已經偷襲過他鄭天暢一次了,如今再要我們前去偷襲,不就等於將我們送上死路嗎?哼哼,張大人想的真是周到”
“哎,二妹,切不可胡言亂語。”狄青馬上嗬斥柳二娘說道
“哎,柳二娘說的對,這確實是一個比上一個任務更加艱難數倍的任務。諸位大俠與我張某素無任何關係,況且諸位能夠接下上一個任務且帶回來一個這麼重要的消息,我張遜就已經是感激不盡了。那一萬兩的白銀一直都擺在那廳堂裏麵。諸位現在大可以去拿著它離去。我張遜絕對不會強求。”張遜緊接著說道。聽罷柳二娘兩眼發光甚是興奮的朝狄青說道:
“老大,還等什麼,我們這些年來的奔波不就是為了錢財嘛?而如今一萬兩的白銀擺在這裏,足夠我們兄妹幾個退出江湖安享晚年了。”說完,他又扭過頭望了望張遜彎腰作揖行禮說道:
“多謝張大人,我就代表我兄妹幾個將這銀子收下了”
“請便!”張遜攤了攤手說道,臉上沒有一絲的牽強。魯達猿夏見狀,走到廳堂裏將銀子抬了出來。一番作揖行禮之後幾人便打算離開。而卻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都默不作聲的狄青卻扭過頭來朝已經走到了院子門口的四人說道:
“諸位兄妹,你們且走吧,分了這一萬兩白銀,按照我們的約定,找個隱蔽安逸的地方安享晚年去吧,自此以後切莫再踏入這江湖半步。”眾人聽罷,紛紛回過頭來望著久久都沒有動身的後頭的狄青。柳二娘很是疑惑而又焦急的問道:
“那,那你呢?”
瑟瑟的晚秋的北風吹過,一夜,又是一地的楓葉。
那顆不算太大的於剛府上公羊影廂房的院子裏的楓樹,如今之竟然已經被呼呼的北風說的幹幹淨淨沒有了一片的楓葉。隻剩下幹零零的枝幹很是枯澀無味而又淒涼的樹立在那裏。這樣一種的景象,不需要多說了。大漠的邊關的冬天已經來到。
而此刻的公羊影的心裏,有的卻是前所未有過的溫暖。腦海裏的每一處都是方諾的影子。公羊影兀自的想著,臉上的表情竟然好似完全已經由不得她自己控製。方諾微笑著,她便微笑著,方諾眉頭緊蹙似有心事,她便也跟著不高興。此刻的她,除了自己以為,幾乎就連這院子外的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知道,情竇已開,芳心以許。北風知道,楓葉知道,就連那已經沒有了半點姿色隻剩下枯幹的楓樹也已經知道。
公羊容辰在廳堂裏來回的踱著步。
“依鄭將軍所言,將軍既沒有踏入過江湖,也從來沒有和江湖中人有過任何個瓜葛,如此看來這關山五怪必然不是為了尋仇而來。而既然是與鄭將軍沒有半點的恩怨,幾人又為何冒著如此大的生命危險,孤身踏入數萬止水軍大營行刺鄭將軍呢?如此看來,就入鄭將軍所說的,一定是受某個人的雇用。”說著公羊容辰突然停下腳步打斷李泰說道:
“沒錯,而且按現在的形式看來,這個人十有八九就是張遜”
“嗯,末將也猜想到會是他,除了他不會有誰還會想招惹我那龐大的止水軍了”鄭天暢也緊接著說道。
“那麼照現在看來,如若雇用關山五怪的的確是張遜的話,那麼我們的止水大軍已然是秘密撤守在天塹關等著他的西屬兵前去的事已經是毫無疑問的暴露了。”李泰又緊接著說道。
“如此看來,如今空蕩無人的止水關豈不是會非常的危險?”鄭天暢馬上說道。而公羊容辰頓了頓之後說道:
“沒錯,如今的止水關可謂是危在旦夕。不過,我們也無須如此焦急,丞相的避實就虛的那招棋能夠拖延到現在,實在是已經發揮到它最大的用處了。至少是打破了張遜想要出其不意的奇襲我天塹關的計劃。而如今,止水軍的去向已然被張遜所了解。張遜顯然已經知道我們的止水關已經是空殼一個,無人把守。也就意味著丞相的這一招棋已經結束了,所以,接下來就該輪到我們自己來與之周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