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成分的多少可就有講究了,蜘蛛的毒性在毒性質裏麵是屬陰性,這就好比拿人來說,我們一般都稱男子為陽性,而女子為陰性。而這蜘蛛的毒性的陰性的意思就是說,當隸屬陰性的女子中了蜘蛛的毒之後,毒液變會很快的遍布全身,因為同屬陰性,毒液在體內流通的時候,不會有任何的阻礙,而當隸屬陽性的男子中了蜘蛛毒之後,毒液便會傳播的很慢,因外在布滿陽性血液的體內的男子的體內,毒液的流通會處處的受到阻礙。如果這男子極為剛烈的話,這毒還有可能會在體內自動解除,這就是很多的女子死於這蜘蛛毒下,而男子因外蜘蛛毒而死去的卻相當的少。而相反,蜈蚣毒和蛇毒都是屬陽性。與蜘蛛毒的毒性正好相反,同樣的道理反之亦然。”說完他又看了看一旁低著頭幫忙著搗鼓著的梅香。隨後說道:
“就如她一樣,幸虧她是個女子,若是男子,恐怕等不到你們抬著她到我這裏,她就已經一命嗚呼了”說完梅香見老人和拂曉都在望著她。甚是不解的她隻是天真無措的笑了笑,隨即又繼續埋頭忙活。而老人接著說道:
“蜘蛛與蜈蚣的毒性分別隸屬陰性和陽性,而這蠍子的毒,卻與兩者都不同,它屬於中性,也就是說,它的毒不分男女,不分陰陽,所中之人的狀況都會是一樣的,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種毒性最為棘手。”拂曉認真的聽著。老人停頓了片刻之後又接著說道:
“所以,根據陰陽調和的原則,各種毒性的所占成分是相當講究的,既不能使毒性被調和消失,又不能夠失去每一種毒液的效果。我記得我的這瓶毒藥的比例大概是蜘蛛毒三成,蜈蚣毒兩成,蠍子毒五成。這小小的一個混合成分的多少,我一共花費八年的時間。也就是說我的這瓶藥的研製的大部分時間都是花在成分的多少上麵。”拂曉聽罷,不禁一陣驚奇,這樣的東西,她真可謂是聞所未聞。可是隨即而來取而代之的是這棘手的研製。想那三毒研製而成的這瓶葫蘆裏的毒藥的各中毒性的比例就足足花費了老人八年的時間。那麼如今再加上這第四種毒,那麼該如何分配呢?
拂曉想著,開始從數學理論下手,蜘蛛屬陰性占十分之三,蜈蚣屬陽性占十分之二,而屬中性的蠍子占十分之五。按照比例就是2:3:5。雖然並不知道這比例是如何由來。但是姑且先就這麼算著吧,想起那高中大學裏的數學課程,不也就是這幅模樣嗎?完全可以不顧及實際,隻管找到規律,拿出公式算得結果便可以了,一直以來都甚是不屑的拂曉此刻竟然不得不用這樣的方法來計算這四毒的比例。拂曉微微的嘲諷了自己一下之後,又開始思考。2:3:5
按照這樣的規律,用陰陽調和的方法算得最後毒性的比例是,陰性占一成,而陽性全部已經被調和,中性五成。也就是說最後的比例是陰性與中性的比例是1:5。於是拂曉便按照這樣方法開始在四種毒液裏按照量來分放。她首先想到的是,在保持中性占五成不變的前提下,加入一個隸屬陽性的蛇毒,於是她將原本占有兩成的蜈蚣毒減少掉一成,加入一成同屬陽性的蛇毒。而蜘蛛毒保持不變,占三成。
說著,在老人的細膩而又老道的手法下,將各種毒液分別從它們的體內取了出來。拂曉按照剛剛計算好的比例混合了各種毒液之後,用白鴿作為試驗品,首先給他喂入了老人的葫蘆裏的毒液,片刻之後,又喂入了這種新研製的毒藥。老人拂曉和梅香都關注著鴿子的情況。可是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那鴿子便一命嗚呼抽搐著死去了。忙活了半天的三人看著眼前已經僵硬了的鴿子,不禁有些失落。但是一想到老人用了八年多的時間才研究出來這麼一瓶毒藥的分配比例,這一次的失敗又算得了什麼呢?於是她繼續思考著。
問題究竟是出在哪裏呢?拂曉想著,而突然她又從簡單的數學問題上麵找到了失敗的原因。她竟然忘記了她的化學知識。她單一的計算著這些毒液的數學比例的時候,竟然忽略了各種毒液毒性的濃度。加入一成蛇毒而去除一成蜈蚣毒,又不能知道蛇毒與蜈蚣毒的毒性的濃度的大小,怎麼能這麼簡單的按照這樣的比例混合進去呢?想著,拂曉又開始混入化學知識開始計算。幾番計算之後又混合出一瓶毒藥。可是結果卻還是一樣的鴿子依然是在一眨眼的時間內一命嗚呼。
就這樣,拂曉在一次又一次的計算著,老人一次又一次的取毒液。而結果卻是意料之中的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不覺地上已經滿是鴿子的屍骸。已經是疲憊不堪的三人,都呆呆的坐在園子裏休憩著,而拂曉看著這遍地的鴿子的屍骸,不禁想到,這若是在她那個時代,恐怕早已經因為虐待動物而被詬病稱之為變態了。想著不禁笑了笑望著這一堆的鴿子感歎,可憐了這些象征著和平的白鴿了。而就在這時,前去取蜘蛛的梅香卻高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