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說的沒錯,屬下聽那個幾個員外說過,莫說是敵軍入犯,就連他們出關進關的時候,都需要經過嚴厲的排查。可是,屬下帶領著大軍這一路前來到達止水關後才發現,情況完全不是這樣。不僅沒有人來排查我們,甚至在關上的崗哨上,都隻有幾個士兵在那裏吊兒郎當的零零散散的站著。根本沒有所謂的重兵把守。屬下自進入止水之後就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剛才卻差點忘了稟告了”黎乾說著,而他的話還沒落音,張遜卻突然從座位上一起身,大呼道:
“什麼?竟然有這等事?幸虧你稟告了,否則就壞了大事了”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汪薛甚是不解的問道
“你難道忘了嗎?我們當初來進入止水關的時候,止水的邊關戒備未必是這般摸樣?不僅僅是對進入止水縣的人嚴格排查,崗哨上,城牆上處處都是重兵把守。你難道忘了嗎?”汪薛聽罷,轉了轉眼球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道:
“是呀,我記得我當時看那邊關的戒備的時候,還不禁的感慨過說那樣的戒備,恐怕是連一隻鳥兒都飛不進去,更別說是有人想入侵了,對啊,短短幾日,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這恐怕不好啊,難道東耀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不可能啊?這個計劃進行的如此隱蔽,除了在場的幾個人之外,是沒有人知道的啊?”張遜一邊說著,一邊沉思。而突然,他一個轉身直盯盯的望著黎乾說道:
“你確定我要辦的事,辦的天衣無縫沒有人察覺了?”被張遜這麼一盯,黎乾的心裏頭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全身都冒出了冷汗。想到那個傍晚在他府上逃了出來的那個人,他就不禁顫抖起來,雖然說那人已經身中毒箭,但是他派人一路的尋找,卻始終沒有找到他的屍體。而如今,由於止水邊關的蹊蹺,張遜已經懷疑到了自己的身上來。於是他結巴著說道:
“稟……稟大人,末將絕對的做得天衣無縫了,當時在場的人都被末將全數殺掉了,一個都沒留”說完,黎乾的身子已經不由自主的發起了抖來。好在張遜也並沒有再追究隻是自言自語的說著:
“既然是這樣,那麼東耀究竟在做什麼呢?難道說從一開始他們就已經知道了我們的整個計劃?不行,看來整個事情都有蹊蹺,在這個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我們還不是能夠貿然進軍。明日進軍的計劃取消,黎乾,你去安頓好兵馬,沒有我的指令,誰都不可以輕舉妄動”
“是,末將這就去”說罷,黎乾轉身走去。
東耀究竟是意欲何為呢?竟然使得邊關如此的空虛?難道說是在故意的放我們進來?一個又一個的疑問在張遜的腦子裏浮出。此刻的他已經絲毫沒有了之前的那份得意,有得隻是一陣又一陣的不安。
“三哥,快看,快看,他……他醒了”公羊影見到床上的人突然的睜開眼睛在眨巴著,不禁失聲的朝沉思中的公羊容辰大呼道。公羊容辰聽罷,趕緊的走到床前朝床上的人說道:
“你怎麼樣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我這是在哪裏?”已經昏睡了多日的何欣望著眼前的這兩個陌生人說道。
“這是止水縣於大人的府上,這位是東耀國三皇子殿下”一旁的李泰趕緊的說道。
“止水?我……我終於回來了,哦,拜見三皇子殿下”何欣虛弱的舉起雙手向公羊容辰作揖說道
“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和那幾個員外究竟有什麼關係?”公羊容辰彎腰望著著他,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我就是丁員外的外甥,和丁員外一起隨商隊到西屬國經商”何欣微弱的說道
“那丁員外他們人呢?為什麼就你一個人回來,而且還身中毒箭?”公羊容辰的語氣越來越急躁。
“舅舅……舅舅他……他和胡叔叔劉叔叔都通通的被西屬國山關縣的督軍黎乾給殺害了”
。說完何欣輕聲的哽咽了起來,片刻後他隨即停止哭聲,急促的說道:
“哦,對了,殿下,快快,他們就要去攻打東耀國了,殿下,快阻止他們”
“究竟發生了什麼?你細細與我說來”
“我和舅舅出了止水一路去到西屬國的山關縣,剛一到山關縣,黎乾便在那裏迎接我們。說是張遜張大人安排的用來報答舅舅在東耀國裏對他的照顧的,於是舅舅胡叔叔劉叔叔他們連想都沒想就跟這黎乾進了他府上。到府上之後,黎乾便不停的套著舅舅他們跨國經商的商隊進入止水的方法。